“詹少。你不要就給我。”另一個衙內躍躍欲試道。
“這個女子比你現在床上那些個就只有臉蛋屁股的黃毛丫頭出色很多,你要是能把她降伏我給你一份大紅包。”
詹雄飛微笑道。
“詹少,說話算數?”一個衙內磨拳擦肩道。
“臭小子,我詹雄飛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我詹雄飛嘴裡的大紅包可就是真的大到無法無天了,你小子趕緊給我辦完正事拿下這妞。”
另一個衙內笑道:
“文東,詹少不上,我絕對支援你!”
“楊劉文,你不上?”
“兄弟嘛,既然你有那個意思,我就忍痛割愛了。”
“扯淡,你有那麼高的境界?”
劉文東斜著眼睛開車的楊劉文道。
“文東,詹少都發話了,你真不動?”
楊劉文厚著臉皮得寸進尺道,但開車極穩。
詹雄飛也看著這兩個哥們鬥著嘴,在詹雄飛看來楊劉文雖然輕佻浮躁,嘴上油滑,為人也更涼薄幾分,但是做大事的好料,就像一塊上好的和田籽料,稍加雕琢就能成大器。
“上次故意把我引開,然後區勾搭音樂學院那妞,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小子搗的鬼,我一直忍著沒跟你算賬,你還敢在這裡唧唧歪歪?”
劉文東看了一眼詹繼東。一邊感慨著剛才這個女人的紅顏禍水一邊想著音樂學院那事,那可是人家給他介紹的,誰知道楊劉文這傢伙等到訊息,卻是不聲不響的立馬就殺了過去。
“文東,你可別汙衊我,我正開車,一生氣手一抖咋辦。”
楊劉文也不慌張,繼續厚顏無恥的插科打渾。
劉文東干脆不理睬這傢伙的厚臉皮,靜下心來看了一邊的詹雄飛一眼,道:“正事?”
詹雄飛點點頭。
聽得詹雄飛如此將,楊劉文一臉的嬉皮笑臉已經蕩然無存,楊劉文在貝湖的玩世不恭是出了名的荒誕,不過他之所以能讓詹雄飛看上眼,就是他懂得拿捏分寸,在人心把握和進退尺度上遠比劉文東精準。
在這個無比實際的社會,誰身上沉甸甸的榮華可能是簡簡單單輕輕鬆鬆的唾手可得?
不錯,他也好,劉文東也好,雖然家裡的長輩又有一官半職,但還不至於到那種讓他們能夠完全依賴父母的廕庇
“這活不好乾。”
詹雄飛沉聲說道。
“說說看。”
原本一臉痞相的楊劉文也沉聲說道。
“你們也知道我爸和陸政東不對付,有人想動陸政東,要我提供訊息,你們說這風險大不大?更為關鍵的是這傢伙似乎是油鹽不進”
“大,肯定大,這要不大,那就沒小事了,不過對方的膽子、更大是不是?”
詹雄飛點點頭:
“是啊,這娘們也是夠豁得出去的。”
在這兩個從小穿著開襠褲一起長大,一起經歷過很多事情的傢伙面前詹雄飛也沒隱瞞什麼,當然既然這件事他答應了那個蔣思青,那真要動起來也少不得兩人參與進來才行。
“利在險中求,這話看似不適合我們這樣出身的人,可是真要較真,誰又能說得清楚?”
劉文東有些感觸的說道。
詹雄飛和楊劉文看了劉文東一眼,他們自然明白劉文東感慨的原因,劉文東的老爸也算是貝湖曾經的風雲人物,起步甚至比詹雄飛的老爸還高,不過太講究有些東西了,對有些灰色的東西看不慣,至於有些黑色的東西就更不用說了,結果被人算計,在副廳的位置上退休。
楊劉文卻是看出詹雄飛已經做出了決定,淡淡一笑道:“那傢伙油鹽不進不可怕,他還有身邊人呢,有句古話叫人無癖不可交。他秘書呢,據我所知,他那秘書是個雅痞。跟以往那些個因為錢財女色拖下水地人不一樣。人家現在跟對了人,肯定吃軟不吃硬。對我們這一路更是不會搭理,就算找他的熟人給錢和人情說實話是俗了。人家不直接拒絕還是賣個面子。不過接下來我有法子讓那秘書上心。”
詹雄飛緊皺眉頭微微鬆開眉頭。轉頭瞥了眼楊劉文。笑道:“說說看你這次抓住那傢伙的木梳什麼軟肋了?我是真沒轍。我最恨跟這些油鹽不進境界高深地傢伙打交道。費神不說。還要看臉色。”
“古玩”
楊劉文淡淡一笑說道
“這不需要我們出面,找他信得過的人就能解決問題。”
劉文東也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