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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魏恆眉頭慢慢皺緊,往前走了一步道:“你莫激動,那就明日再”

文夕跳過去掐著他的脖子吼道:“你去死,你去死,你怎麼不去死!你不喜歡她還睡她,你把她當什麼?你個王八蛋!”

作者有話要說:→→

看見我那飛刀般的眼神兒了嗎?不冒泡會被射到的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17

17、17休駙馬 。。。

魏恆見她一雙鞋子這麼片刻就紅了一片,伸手抓住她的胳膊想摟著她,文夕卻甩開他急退幾步,捂著嘴笑了兩聲,哭道:“魏恆,你狠,你狠啊!你帶著他們一群不相干的人甩你老婆的臉!我怎麼就看上你了啊?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我等的心都疼了!你征戰歸來我見你那一面就覺得你是個可以託付終身的漢子,我做錯什麼了你這樣對我。我做錯什麼了?我也不想的,是她主動放棄你了。你的情在她那裡抵不過他哥哥幾年的監牢之苦,她都放開了,你又在仇恨什麼?還是你就這般看不上我,非要如此折磨我。”

魏恆面色發白,又近一步想要去拽文夕的手,文夕卻像失了心智似的轉身看向別處。

“你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懂。你為什麼這麼恨我?好了,乾乾淨淨了。”文夕低頭看自己的腿,“你兒子,不,他不是你兒子。你兒子在明月肚子裡呢。這是個不該來的人,我們沒關係了。你不是要休了我?好啊,哈哈,我同意。我真傻,真傻!我怎麼這麼傻!”

常樂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了出來,跪在地上抱著文夕的腿道:“主子別難受了,二冬讓他們帶走就是。主子您別哭啊。雲秀,雲秀去找大夫啊。”

早有下人小跑著去了,雲秀站在一旁扶也不是勸也不是,急得只顧著抹眼淚。

其他幾人面面相覷,許是沒料到會出這種事。那老鴇驚得瞪著眼睛,一甩手裡的帕子叫道:“流產了呀,哎呀呀,這麼多血,別是血崩,快點放床上去呀。”

魏恆手有些抖,瞪一眼咋咋呼呼的老鴇沉聲道:“滾!”

文夕推開常樂往前走。她是誰?她都說了些什麼?趙文夕是誰?誰又是文夕?她姓文的,她一直都姓文的。她明明是一個學生,怎麼會說出方才的話?難道她和趙文夕還是前世今生不成?可笑的穿越,可笑的世界,可笑的文夕。

魏恆快步過去,抱住她急道:“你別急,他們大夫馬上過來。”

文夕茫然的看向魏恆,勾唇一笑,看在魏恆眼裡竟是前所未有的嬌美。文夕將手放在他額頭,緩慢又強硬的一點點推離自己。這人,她再也不願看見,不管她是誰。

魏恆胸口竟生出幾分酸悶,似乎不管他如何都守著他的人忽然消失不見,他想去抓時,才發現那不過是流沙,從指間滑過了無痕跡。

趙朗已經匆匆的趕來,一路急趕,身後的常公公小跑著才勉強跟上。身後燈籠因快走晃動不已,光線太暗,趙朗並沒有看清文夕腿上腳上的血。只是見雲秀捂著嘴在哭,常樂跪在地上抱著文夕一條腿,那邊還有些不相干的人,一時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文夕緊緊的盯著魏恆,兩隻手卻去掰他的手臂。雲秀見趙朗過去,急道:“皇上快勸勸主子,怕是不好了。”

常公公眼尖,見文夕露在裙外的褲腿染了血色,“呀”了一聲罵道:“沒眼力見的一群狗奴才,還不快請太醫!”

文夕掰開魏恆的手,視線掃過趙朗並未停留,只是繼續往外走。

她得走出去,走出這將軍府。只要出了將軍府,她就還是文夕,姓文名夕。肚子好痛,鈍痛變成尖厲的痛。痛的不止是肚子,還有胸腔裡那顆跳的異常沉重的心。

趙朗也意識到什麼不對,緊跟過去打橫抱起她急道:“夕兒醒醒,夕兒醒醒,我是皇兄!你看一眼。”

如果兩個世界有相連的通道,那麼人是不是會在危難的時候透過那裡,找到一個安全的位置繼續活下去。就像,那個趙文夕。可是,她又是誰?她來自哪裡?到了這裡又要做些什麼?

文夕眼前發黑,那一片黑暗中又隱隱有一絲光亮在視野中輕輕晃動。搖啊搖,像燈塔,像黑夜裡唯一的一顆星,還像兒時田野裡見過的螢火蟲。耳邊是誰不停的喊著夕兒?誰是皇兄?大哥,我想家了,你好久沒來看我了。

“哥。”文夕喃喃開口。

趙朗忙應了,“在呢,夕兒別急,太醫就來。”

“哥。”文夕眼中的光線漸多,朦朧中看清了趙朗的臉。

“啊,皇兄。”文夕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