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過去,小白竟然不走了,每天蔫蔫地躺在窩裡,好像生病了,欣然再不敢冒失去問慕容機,生怕被他藉機調戲幾句,她想小白可能是懷孕了。
想去摸摸小白的肚子,竟然遭到了抗拒,只見小白毛髮直立,好像遭遇到天敵,完全失去了理智模樣,戒備的樣子叫人又好氣又好笑,欣然收回了手。
小白看見主人收回了手,似乎恢復了清明,喵喵鳴叫著表示出歉意。
如果有人想要摸它的腹部,小白又會恢復到瘋狂的狀態。
欣然心中微動,動物和人一樣,對腹中骨肉具有保護的天性,叫人不得不感慨萬千。
……
再說慕容機悶悶不樂地閃出家門,來到小樹林中,心中難受,什麼時候能把老婆哄好,這當和尚的日子什麼時候是頭呀,春天來了,**勃發,每天憋得實在難受。感覺到分身已經堅硬似鐵。
他心中一動,這裡如此安靜,趁現在沒人,乾脆自己處理。看看附近很安靜,雙手把皮褲解開,開始行動……,心中的煩悶之氣漸消。
他正在英勇奮戰,聽到樹林外有聲音傳來,嚇得心中直冒冷汗,慾念全消,剛想整理衣襟,草草收場。
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他面前,一張古銅色威嚴的面容出現在他面前,深邃的眼神一掃而過,帶著鄙夷:“原來是老三在這裡,你繼續!我什麼都沒看見。”轉身就走。
慕容機張張嘴,想喊住大哥,解釋點什麼,卻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他蹲下身子,雙手抱頭,恨不能捶打自己一番,怎麼就這樣倒黴,想要自慰,竟然被大哥抓了個現行,大哥一定以為我經常這樣!真是倒黴催的,為什麼今天控制不住了,做了如此丟人現眼之事。
轉念一想,大哥愛想什麼就想什麼,當了快兩年和尚了,鐵人的耐心也磨光了,我就不信大哥能忍得住,也許也是同樣的做法,所謂五十步笑百步,半斤對八兩,誰也別笑話誰。
想到這裡,暗自打定主意,一定要在大哥做這事的時候,也堵住一次,叫他也尷尬一番,哥倆扯平,將來在家也可以理直氣壯。
剛才的鬱悶之氣消散了不少,收拾利落回家去了。
既然存了看大哥笑話的心思,他平時留心觀察大哥的動向,到底叫他發現了蛛絲馬跡。
這天晚上,家中之人都沉入了夢鄉,龍天霸走出屋門,在外面好久未回。
慕容機嘿嘿一笑,大哥一定正在自己解決,咱也去嚇唬大哥一次,免得整天抬不起頭來。
他悄悄走出家門,聽到院子角落大哥平時練功的地方有聲音,心中暗自高興:大哥!沒想到你也有今天,看你將來拿什麼臉面教訓我,每天一副撲克臉,還不是在女人面前也吃癟,今後叫你在我面前也低頭,想到這裡,怎一個爽字了得!心差點都要跳出來。
他小心往前靠近,前面的聲音越來越大,感覺地面都有點微微震動。
慕容機心中驚異:大哥真不是凡人,做這事,還弄出這樣大的動靜,實在是佩服!
他終於小心地靠近,藉著微弱的光線,他看清了面前的一切,大哥竟然頭下,腳上,頭不斷撞擊地面發出“蓬蓬”的響聲,不知道在練什麼功夫。
慕容機徹底傻了,大哥竟然不是做猥褻之事,原來是在練功,還從沒見過這樣的功夫。他站在一邊,心裡苦辣酸甜,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或許是聽到了聲音,龍天霸一個托馬斯旋轉,180度大回旋,雙腳穩穩地站在了地上,雙眼凌厲地直射過來,看見是他,不滿地呵斥了一句:“是老三呀!半夜三更怎麼不好好睡覺,看什麼看……。”
慕容機頓時張口結舌:“大哥,那啥!兄弟尿急,聽到這裡有聲音,就跑來看看,沒別的意思……。”
說完,眼神黯淡,跑到一邊牆角,硬擠出幾滴尿液,把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硬起來的分身藏回去,急忙跑回屋子,躺回床鑽進被窩,老老實實躺好。
龍天霸看到慕容機身影跑回去了,深邃的眼睛望了過去,濃濃的眉毛皺到一起。
慕容機躺在床上,心中頗不平靜,沒想到大哥高傲的外表下,如此潔身自好,不屑於做猥褻之事,讓他在心中既羞且愧,兩相對照高下立判,他為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羞愧難當。
他久久難以入眠,不知道經過了多久,大哥回來躺在了他的身邊,或許是練功累了,一會就睡著了。
慕容機才胡亂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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