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機屁顛屁顛跑過來:“大哥威武,我都看傻了,實在是高,這野豬也夠倒黴的,今天竟然遇到了大哥,這下不用發愁了,好幾百斤肉,夠咱們吃好多天了……。”
他這裡奉承話語不斷,好像不要錢地灑落下來。龍天霸皺皺眉頭,整理完衣物,心痛地看看已經成為破爛的手套,小心地放在兜裡,不耐煩地制止慕容機:“廢話,趕緊收拾回去吧。”
當兩人把死去的野豬拽回去,傍晚的夕陽已經升起,紅彤彤的太陽在冬日的晚霞中呈現一個火球型,逐漸往海平線以下運轉,天空上橘黃色的色彩看起來分外迷人。
慕容機心中不自覺地響起了家中的二人,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還在秀恩愛嗎?想到這些,心中的酸意湧上心頭,苦澀的味道流轉於全身,行走間軀體略顯僵硬,手上的野豬腿沉重了許多,全身有點發軟,野豬差點脫手掉落。
“老三,快到家了怎麼和掉魂似的……。”大哥不滿意的聲音傳來,他急忙集中精神,小聲辯解:“大哥,我實在抬累了,咱們再休息一會吧?”
“好吧!”難得聽到大哥的允諾,聲音中聽出說不出的蒼涼,慕容機看看大哥疲憊的面容,心中難受,將心比心,大哥的痛楚也和他一樣吧,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想想當初兩人是怎麼對待欣然的,欣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真正原諒他們,才能花好月圓。
也許時間是最好的良藥,等欣然怨氣消除,才能重溫舊夢。
想到此,眼前一亮,對萎靡不振的龍天霸說:“大哥,你說欣然現在對咱們兩人好嗎?”
龍天霸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老三,你怎麼會問這樣的問題?當然是好了,不論是受傷和生病,都盡心盡力地照顧他們,過去幾年來從來沒有過這種情況,難道說她很在意他們?”
深邃的雙眼露出了喜悅:“老三,你什麼意思,有話直說,怎麼把老二那套裝腔作勢的習慣學會了,感覺不像你了!”
慕容機神秘兮兮地說:“大哥,你沒感覺出欣然對咱們兩人,和對待二哥一樣好。”
龍天霸深邃的眼光望向遠方,似乎想透過眼前的迷霧看清事物的本質:“她以前從來沒有管過我們,從來沒考慮到冬天穿草鞋腳上多冷、還有手套,從她生完孩子變化太大了,她對咱們的感情我實在看不透?”
慕容機點點頭:“大哥,咱們過去對她確實過分,也許她在變相地懲罰咱們,等以後她氣消了就會原諒咱們了。”
龍天霸臉上的神色變幻良久,陰沉地說了句:“但願如此!走吧!”聲音很快被風吹散了,似乎他從來沒有表示過,只有滿臉的落寞在夕陽中格外清晰。
被兩個男人談論的欣然,正悠閒地在家中清掃垃圾。
早晨,皓琦看到大哥和三弟走了,目送他們的目光消失在白皚皚的雪山上,急忙湊到老婆身邊,滿臉堆笑地說:“老婆,你想辦法把鵬鵬哄睡,我們進行點娛樂活動?”
欣然有點發愣,老公怎麼了,感覺賊兮兮的,猛然想明白他話中的含義,心中好似大海的波濤般起伏不定,想起自從三弟病了,大家都住在一個屋裡,就沒和老公恩愛過,想起那種熱熱、飛騰般的感覺,眼眸中也帶上了如水的霧色。
皓琦不管不顧地把老婆和孩子一起抱入懷中,親一口孩子、又親一口老婆,鵬鵬以為二爸在和他玩,咯咯傻笑地仰臉看著他。
欣然盈盈秋水般的雙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瞧你,都樂糊塗了,孩子玩興奮了,還能睡覺嗎?”皓琦才想起來確實是這麼回事,暗暗責怪自己樂暈頭了,只好悶悶地收拾好床上鋪蓋:“老婆,都說睡覺會傳染,乾脆我們都裝睡,鵬鵬不也就睡覺了嗎?”
欣然一聽有道理,兩人摟在一起躺下假裝睡覺,皓琦在後面摟住欣然,欣然把鵬鵬摟在懷裡,二個大人都眯上眼睛裝睡,粗重的呼吸聲漸起,轉化為呼嚕聲。
鵬鵬被媽媽摟住,吸了一會奶,又玩了一會,聽到媽媽和二爸的呼嚕聲,感覺無聊,也合上了雙眼。
皓琦偽裝了一會,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好不容易有這樣偷香竊玉的好機會,一定要合理利用。
手剛接觸老婆的身體,感覺老婆的身上剛開始有點涼意,過了一會變成溫熱,富有彈性的肌膚引起他戀戀不捨的感覺,不斷在手中把玩,繼續擴大戰果,在兩個前胸的豐夷之處停留了良久,手中的感覺滑潤異常,如珠似玉般的感覺從心中升起,心中有個渴望,好想用唇去觸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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