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執意地守候在他身邊不願意去睡覺,她害怕睡覺的時候他會醒來;她更怕一覺醒來這個陽光男孩已經不在,擦拭完他的身體,痴痴地看著他的臉發呆。
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有人推她,原來是她疲乏過度坐著睡了過去。
慕容機半夜終於清醒過來,看見愛人就坐在他的身邊打盹,想要對她說話,叫她去休息,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只好用手推她。
發現慕容機醒過來了,儘管對方的臉色難看,從他的眼眸中掃過來關心的神色,激動之餘拉住對方無力的大手:“慕容機,你醒過來了,太好了,請你原諒我的冒失。”
他艱難地晃晃頭,似乎對過去的事情淡忘了;或許是叫她別介意,眼眸中依舊是款款深情。
生怕被別人聽見,趴在他耳邊小聲呢喃:“慕容機,如果你養好身體,我就嫁給你!”
慕容機渾濁的雙眼中驟然清亮起來,兩點清淚奔流而下,緊緊地把住她的小手,好像在探尋對方話語中真實性,卻依然發不出一點聲音。
欣然雙頰中染上了緋色,帶出了羞澀的面龐,認真地對他點點頭。
驚喜出現在臉上,病態的臉上出現了生機,生怕她離開,拉住她的柔荑,緊緊地握在手裡。
看了眼熟睡的龍天霸和皓琦,身體輕盈地划進了慕容機的被子裡,和他擠在一個床上,擁抱著這具久病纏身,瘦骨嶙峋的軀體,用她的愛意去滋潤對方乾枯的心田。
慕容機從心中發出舒暢的低吟,儘管久病纏身的軀體力氣有限,也緊緊抱住久違的愛人身軀。
月光從山洞頂端的縫隙遍灑進來,看到這一幕火熱的擁抱,羞澀地躲避起來。
自從住進山洞以後,欣然對白玉床上的顧忌好似淡忘了,只希望眼前這個男人早日康復。
慕容機感覺幸福湧來,昏迷前的一切都淡忘掉,唯一的執念就是快點好起來,老婆心中還有我,我要和她相親相愛一生。
一個多月以後,他才逐漸恢復了過來,可以起床行走,雖然身體條件極差,邪魅的雙眼中經常露出希望之光,病態的臉上,被髮自內心的幸福光芒替代,整個人的精神面貌煥然一新。
當龍天霸用粗糙的大手給他摘了一把野果遞給他,他誠心誠意地說了聲:“謝謝大哥!”
皓琦生怕他跌倒給他準備了一根柺杖,他接過來,滿懷感激地說了聲:“謝謝二哥!”
老婆每天照舊給他擦拭身體,他盡力配合,再不會無事生非,生怕惹起老婆不滿。
他臉上孩子氣逐漸消退,代之而起的是成熟男人的風情。
在他逐漸康復的身心中靈魂正在脫變,脫變成堅強、執著的男人。
大水完全退了下去,回到原來的海岸線,他們精心修建的小屋終於保住了。他們的養魚池,又恢復到以前的樣子,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從前,又有了很大的不同。
幾個男人商量好了,冬天在山洞裡度過,春天搬回到小屋去住,現在眼看冬季來臨,況且小屋被海水泡過陰冷潮溼、破敗不堪也不適合居住,等明年春暖花開的季節再把小屋休整好,搬回去居住,畢竟夏天還是住在小屋中空氣更新鮮。
冬天來了,今年的冬季由於有幾隻海鷗和黑熊媽媽的關愛,再加上打獵時有小雙這個好幫手,荒島上的一家生活過得很滋潤。
慕容機在這個冬季裡逐漸恢復過來,瘦骨嶙峋的身體逐漸康復過來,他每天和大家一起鍛鍊身體,再不會偷懶,對老婆疼愛有加。
他行動自由以後,經常纏著老婆讓她實現諾言:“老婆,當初你都答應了,我病好了就嫁給我。”
欣然不斷地推拒:“你身體可以行動了,實際上還留有隱患,等你身體完全恢復過來,我就嫁!”
看到老婆如此堅決,他找到大哥二哥,萬分委屈地抱怨起來:“兩位兄長給我評評理,老婆說話不算,我傷都養好了,她也不兌現承諾。”
龍天霸威嚴的臉龐上帶著笑意背轉身;皓琦急忙推辭:“三弟,你和欣然的事,你們自己協商,我不管。”說完,腳底板抹油溜了!
慕容機又回頭找欣然:“老婆,大哥二哥都非常支援我,你就從了吧?”
欣然嘿嘿一笑:“慕容機,你還看不清形勢,將來這個家我當,他們的話無效,我認為你的傷養好了才可以。”
慕容機只能一副苦瓜臉,養傷、鍛鍊身體、討老婆好!
春天在大家的期待中遲遲來到了,小木屋經過三個男人的共同努力,已經修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