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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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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娘又是渾身顫抖,眼淚亂墜,死死捂著嘴話都說不出,只能用力點頭。

筆墨紙硯都齊了,她寫草草畫了一張水墨寫意人物畫像練練字,幾筆之下,騎馬的昭昭昭然紙上,那調皮機靈的樣子透過紙面,呈現在大家面前。

昭昭娘捧著畫紙,心呀肝呀兒呀乖呀還是哭了起來。

辛蔚畫了幾筆後找到感覺,換筆用工筆技法細細描畫昭昭手不釋卷閱讀的樣子:烏黑的髮髻、俊朗的面容、玉樹臨風、文質彬彬,一筆一畫間,已經把昭昭的斯文俊逸表現得淋漓盡致。

昭昭娘看了許久,終是釋然一笑:“辛蔚,你把昭昭帶得很好!就算是我親自教養,也不一定有這般好。這些年,實在辛苦你了。”她伸手把這小姑娘攬在懷裡,“實在是辛苦了……”

“姑母……”在她暖烘烘、淡淡香的懷抱裡,辛蔚忽然有點酸澀,竟也有點想落淚。

“來擦擦眼淚,待會去見見你父親,還有你祖父祖母。當年流放路上……”她沉默了一會兒,又把這些年的經歷說了出來。

辛蔚這才知道,她當年詐死出宮後,馬不停蹄就直奔流放地,想了許多辦法,把家族裡還剩下的人聚攏在了一塊兒,又使了不少功夫才把這些人從最艱苦的青巖鎮弄到了這涼城裡邊。五年前,孫飛白大人也到了涼城,族人們的日子就更好過了。

“辛蔚,這是辛家的大恩人,也是你姑父,好好見禮謝恩!”

辛蔚看著一臉驕傲的孫飛白,真不知道說什麼好:就是這傢伙走了,然後五皇子想欺負她,然後她就轉手到了小八手裡……

“姑母,當年為何不把我們全帶出宮?”這個問題她早就想問了!以孫飛白當年的能力和權利,這也不是難事啊!昭昭也不必承受“喪母”之痛。

“士農工商,昭昭要是出宮,以他的身世肯定無法出仕,還不如就當個安安穩穩的太平王,以後子孫也還是高人一等。”昭昭娘苦澀回答。

o(╯□╰)o不能理解古人的思維方式,辛蔚想,還有什麼比得過骨肉情深?

“最主要的是這流放路太辛苦,不想讓他受這些苦頭……辛蔚,你說昭昭以後知道了真相,會不會恨我狠心?”昭昭娘忽然緊緊抓住她的手,擔憂問道。

“姑母,不會的!昭昭不是這種人,他要是敢生您的氣,我就狠狠揍他!”

“不能揍不能揍!他生氣也是應該的……”

姑侄倆絮絮叨叨說了好久,午飯都沒吃,又趕去城西的流放罪人集中地,見了辛蔚的“父親”“祖父”“祖母”,這淚嘩嘩的場面,辛蔚著實不想經歷第二次,她眼下就想著:有什麼辦法替他們洗冤完成支線任務?還有小八說的會讓她堂堂正正以女身回去,會給辛家洗清冤屈,這些他怎麼能做到?哪有那麼容易沉冤得雪?歷史上,一般都是得換一個帝君甚至換一個朝代才能翻案,岳飛都冤屈了多少多少年才徹底平反吶!

晚飯前,昭昭娘又把辛蔚帶回了她在涼城的宅子裡,見她沒個貼身人照料,又紅著眼睛指了清秀伶俐的大丫、二丫幫她梳頭洗臉、穿衣打扮,辛蔚怎麼推脫也不行,只好笑納姑母美意,過上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頭髮有人料理、衣物有人管理的幸福日子。

在涼城不知不覺就呆了二十多天,等到佟錦將軍護送的輜重也安全到達,已經是臘月二十三的小年夜。他和城守大人是舊識好友,兩人一見面就拼酒,佟將軍似乎特別高興,喝得爛醉如泥,睡了一整夜。

也沒怎麼休整,臘月二十四一大早,佟將軍又神采奕奕爬了起來,甲冑上身、揮劍前行:“孩兒們!走!去雁雲關過大年!”

辛蔚頭天小年夜跟著姑母和孫大人一起過的,當時就謝絕了他們去送別的要求,只笑著說:“等回程再來相見!”

以昭昭他娘如今的脾性,肯定又是一通眼淚一通難受,跟幾年前初見時的殺伐決斷判若兩人啊!果然是有愛人寵溺的女人就會嬌滴滴。

辛蔚騎著那匹從露西亞進口而來的頓河馬跑在隊伍最前邊,充當斥候,她胯*下這馬,據說是最矯健、最善跑的戰馬,不過辛蔚這個顏控,看中的就是人家的俊美、高大、毛色火紅,騎在上面特別拉風!不過要是隊伍後邊沒有那兩個十五六歲小丫頭趕著驢車跟著,她肯定會更拉風!o(╯□╰)o

第一天特別順利,很快就到達了青龍鎮,安營紮寨住了一宿。大丫二丫也特別會看眼色,很快就融入了炊事班,跟著那班兵油子混得爛熟,辛蔚也不好再板著臉讓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