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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方諾不語,烈焰繼續說道:“鐸鈳被安置在金屋藏嬌,他的情況還算好,奪情蠱發作之時讓他心脈受損,需要一些時間回覆,但以他的內力和修為,恢復的會很快。只是……他似乎忘了一些事。”
“是忘了我嗎?”方諾忽然抬頭看著烈焰。
“嗯。”烈焰點頭,但也顯得有些茫然,伸手摸了摸方諾的臉蛋,語氣柔和:“你和他之間究竟有何過往我一概不知。但他昏迷之際總是叫著你的名字。”
方諾看著烈焰的眼睛,看到了他眼底的真誠。她猜想,可能方諾兒和鐸鈳之間的事情是很秘密的吧。換句話說,如果不是自己穿越而來,沒有了方諾兒原本的記憶,那麼烈焰應該也是被利用的一個棋子。
而現在,自己愛上了烈焰,鐸鈳又變成了一個被愛情遺忘的人,這真是剪不斷、理還亂的一番孽緣。
但方諾知道自己不是方諾兒,也不能為原來的方諾兒償還感情的債,既然鐸鈳能夠忘記,那倒不失為一件好事。
“那麼現在,我們能夠安心的去乾坤島了嗎?”見到了方諾臉上的釋然,烈焰也是開懷一笑。他原本還在擔心,擔心小諾的心會有所動搖。可現在看來,她還是他的小諾,他的王妃,他的心肝寶貝。
“傻瓜。”方諾捏了捏烈焰挺直的鼻子,窩進他懷裡說道:“和你在一起,我怎麼會不安心呢。只要有你在,我去哪裡都不怕了。”
“小諾,我還記得之前的話。”
“什麼話?”方諾對上烈焰的眼睛,倒是一時沒想起他說過那麼多的話,究竟是哪一句?
“不離不棄、一諾千金。”
“嗯。不離不棄,一諾千金。”方諾回應一句,又“撲哧”一聲笑了。
烈焰楞了楞,一時沒有明白她什麼意思:“小諾,你笑什麼?”
“我想立刻就做你的王妃啊。只是不好意思說出口,所以盼著你原來說的那樣,藥神大會之後,回去就成親。”
“小諾……”烈焰的臉沉了下來,“你這是不好意思說出口?還是巴望著現在就掉頭回去,我們成親?”
“你臉黑什麼?我盼著成親啊,不行嗎?”
“我這不是黑臉,是正經的話,自然要正經的問。”烈焰忙著解釋。要知道,他聽方諾這番話的時候,心裡是擂鼓一般的緊張啊。
雖然烈焰也知道自己長的模樣很不錯,打從十四、五歲開始就有多少皇親貴戚、公主名媛、江湖俠女對自己桃花燦燦;可多少美豔傾城、絕色天資的女子在自己眼裡、心裡都是過眼雲煙,心不留痕的。
可偏偏方諾剛才半開玩笑的一句話,竟然讓自己心生切切,恨不得前面驛站就當作二人的喜堂,巴望著趕緊將她綁進洞房,從此在身邊拴牢才好。
見烈焰那張俊美的臉漲紅一片,拉著自己的手心也噌噌的冒汗,方諾就猜著他或許是緊張了。可又急著表白心思,把烈焰的大手用自己兩隻小手捧在手心,狠狠一握,說道:“我也是正正經經的回答:烈焰,我方諾這輩子就跟定了你。所以你不用擔心今天、或是明天,或是早、又或是晚的;什麼時候拜堂成親,只要你願意、我願意,什麼時候都是花好月圓。”
“噗,不害臊的。”烈焰笑著將方諾擁在懷裡,抱的緊緊的像是搶到了一件稀世珍寶一樣,“還第一次見有姑娘家家的這麼急巴巴的要洞房呢。小諾,我說了不能委屈了你,就是半點都不能。做我烈焰的王妃,我要讓四方五國都知道,你從此就是我烈焰一人的。”
“霸道。”方諾嘴硬,心裡卻是說不盡的甜蜜。
兩個人一路上說不盡的幸福甜蜜,幾尺寬闊的馬車裡並肩而坐,時而相互對望一眼都是情意綿綿。
可是苦了一直趕車的澈,為了不打擾二人,常常要一言不發的幾個時辰連續趕車,即使路過了歇腳的村鎮,聽車內二人綿綿細語又不便打擾。可車上的一對情侶拿感情當飯吃,澈一個人坐在馬車前面吹著風,趕著路,還餓著個肚子,連口水都沒人送過來,真是無語寂寥、落寞心酸啊。
好在乾坤島在即,澈才感覺平時被視為兇險異常的乾坤島此時顯得如此可愛。
“主子,若是今夜不歇宿,明日辰時可達乾坤島外岸。”
乾坤島四面為水,雖然是大湖中央的一座孤島,可週圍的湖水深不可測,湖上無風起浪,浪頭掀起猶如海濤般洶湧澎湃,所以每天只有午時前後可以乘船登島。午時之後天色一變,湖水黑如墨汁,波浪翻滾,別說船,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