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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玉自寒在想那個鬼麵人的身份,那人分明已經控制了全域性,把她放在這裡看戲,問題是這人是誰?

“先來一招借刀殺人廢了太子,玉自寒的生死現在沒人知道,我們只要把她的死訊傳到京城。必然可以引起天子和太子的紛爭,這盛京之內必然有一場絕妙的好戲。”燕王妃微微一笑,神色帶出一絲詭異,言語間很顯然有些興奮。

棺材中的玉自寒知道,現在膠州市不能去了,必須重返盛京,皇上再不好,也是皇上,不可以不顧及天子性命。

“那也未必,那個當朝太子城府頗深,回到京中已然假裝失憶,雖然本宮覺的是假的,但那太子卻裝的跟真的一樣,怕是他依然會按兵不動,那你我豈非是白費心機?”蘭妃一笑道,那清冷的聲音,似乎還帶著一種愉悅感。

“你說的也是,但不管如何,此時傳出必然能讓夜無痕和夜無傷,怨恨他們那個權傾天下的父皇,對我們日後有利無害。”燕王妃淡淡一笑,那猶如點漆一樣的明眸泛出一種詭秘的異彩。

“不,這其實也沒什麼有,三爺六爺均都進退有度,不會輕易被離間,我倒是有個妙策,可以一箭三雕。”蘭妃明眸中泛出一種如同刀鋒一樣的冷芒,燕王妃目色一寒道:“你有什麼打算?”

“西楚掌管兵馬的南院大王端木瑞,和無憂公主與那玉自寒交情極好,便是他們極力反對西楚攻伐周國之事,導致我們的計劃失敗,如今我們把大周天子,派人謀殺玉自寒之事,傳到西楚,膠州之地必然烽煙四起,之後我們在把玉自寒勾結西楚攻伐大周之事,告知盛京之人,這玉生輝就在劫難逃。”蘭妃定定地說,夜色下就如同一個妖嬈的鬼魅。

“夫君說蘭妃娘娘智計不凡,我先還不相信,目下是服了,這種事情誰都壓不住,據我所知三爺,六爺都不在京中,此計一出管叫玉家死無葬身之地。”燕王妃展顏一笑,蘭妃點頭說:“問題是誰去點這把火,這人必須是這皇上信任之人。”

“不用選了,自然是老爺子,老爺子最有辦法,我們且送封書信告知老爺子,那之後的事情我們就都不用擔心。”燕王妃展顏一笑道。

“有理,老爺子坐於華庭之上,四十年風雨不驚,除了他還有誰可以一擊而中,除掉這玉家,好在咱們把握了這個機會。”蘭妃沉吟了一下說,明眸中泛出幾許詭。

這讓棺材內的玉自寒心中很是矛盾,是回京救父還是北上力挽狂瀾,二者她只能選擇其一,一步錯,步步皆錯,所以半步不得躊躇,很顯然北上才是對的,可是骨肉親情何以取捨,為何又被陷入絕地?

開元六年難道是父親的死期?上一次父親是在牢獄中做到六月初六無故身亡的,這一次是被蘭妃謀害,上一次她是被聖上親封伐楚大元帥,與膠州決戰端木瑞,這一次她是跟著驚華趕往膠州定國,過程雖然不同,結果卻一般無二。

她看著蘭妃和燕王妃離去,感覺到這屋子外聚集了很多人,燕王妃這麼高的武功,耳力想來也不凡,她怎麼會感覺不到她的存在,難道他被魔門的大周天歸元功封住了氣脈,就和死人一般,沒有氣息?只是被開啟了血脈之竅用面板呼吸換氣而已,怪不得她覺得胸中氣悶得很,這人居然懂這種特殊的功法,這大周天歸元功已經失傳多年,為何這鬼麵人會這隱秘之術?

玉自寒躺在棺材裡,等待著鬼麵人的下一步動作,她雖不知道那人是誰,但卻明白那人並無惡意,只是她不明白,這鬼麵人既然和燕王妃是同一個組織的人,為何燕王妃要做的事,他卻要破,這端是猜不透。

玉自寒突然發現自己沉浮三十年,再回首卻還是個無知少女。一股幽淡的香氣沁入玉自寒的鼻孔,是一種源自於天竺的屍油,散發出的味道,天竺在恆河和潘龍海交界之處,地屬南吳。其為南吳外邦,不受帝君統治,但二者同氣連枝,蓋因自古便邦交密切。

天竺乃溼熱之地,多山脈,礦產豐富,毒物頗多,以兵器毒藥甲天下。七國兵甲以南吳為尊,南吳兵甲出自天竺。

玉自寒暗道:難道這鬼麵人出自南吳?是南吳奸細不成?但他為何要救她呢?不如靜觀其變,以待時機,他既然布了落網,便不會不來收魚的。

驚華被她置於驛站之內,醒來必然會去找蘭妃,以蘭妃的聰明,應該不會殺人滅口,而是會以驚華做餌引蛇出洞,所以她還是暫時不要去找驚華,免得打草驚蛇。

玉自寒感到身體很僵硬,她的身子顯然以被大周天歸元氣所控制,封住了五音,眼耳口鼻均不能用,獨心竅未封,目下自己的表象與死人無異,如若她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