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蒼漠想也不想便說:“如果你是被迫的,那麼你怎知道你來蒼越國是身負了重任的?你不是說你不是原來的那個秋依水,你只是頂著這具身子的一個寄居者嗎?昨晚若
不是你阻了我一下,我根本已經抓到那個蒙面人了。昨晚的事還可說他趁你不注意利用了你,那麼上次呢?上次皇宮來了刺客,你非要跟過去看,結果被人當作人質,迫使我為了
救你放走了他。他是你們黑衣門的殘勾,難道你們不是一夥的嗎?”
他這番話說得又快又急,一連串的問題都是秋依水事先沒有想到的。
她沒有想到蒼漠連第一次刺客假意拿她做人質的事都知道了。
而且,他比她知道得更多,知道那個人的名字叫殘勾。
一時不知該從何答起。
還沒等她回答,蒼漠又說:“上回我就覺得奇怪,追刺客追了半天,怎麼到了鳳儀宮附近就不見了。就在我想下令進鳳儀宮搜尋的時候,他偏又出現了。那時我還不知道他是
殘勾,因此沒有懷疑到你頭上。”
自己在心裡接了一句,也是因為那個時候已經迷上了秋依水,不願把她與刺客聯絡起來吧。
美色誤國,說得真是沒錯。
可是啊,他為何心甘情願為她所誤?
即使發生了昨晚的事,依然不肯為難她,依然時時刻刻惦著她。
“你說,那個人是殘勾?”秋依水問。
“沒錯。也不怕被你知道,他已經被我抓住了。”
“抓住了?什麼時候?”
想法解釋6
秋依水暗思,昨晚那個人真的同殘勾不是同一個人嗎?難怪昨晚她就感覺很是怪異。
可是那個人為什麼要用假嗓子同她講話?是怕人認出他的聲音嗎?
蒼漠答道:“哼,是前天晚上抓到的,昨天他已經自盡。”
“自盡?”
秋依水更是驚奇,被抓住了就要自盡嗎?
“是的。”蒼漠簡略地回答。
本來還想說,他是你們黑衣門的死士,被抓住了當然要自盡。
但是他及時收住了口沒有說下去。
秋依水也是死士,她若完不成任務,應該同殘勾一樣,也是要自盡的,或者是要被處決的。
他不敢深想下去,無法想象若秋依水當真撒手人寰,他獨自活在這世上還有什麼意義。
而且,他也不忍心刺激秋依水,不忍心提醒她死士的命運。
他還在心疼她嗎?蒼漠惱恨這樣的自己。
蒼漠啊蒼漠,她的任務之一就是要控制你,從而控制蒼越國,難道你還想幫助她完成任務嗎?
蒼漠不再理會秋依水,甩袖往馬車走去。
秋依水忙拉住他的胳膊,說道:“漠,你別走,你聽我說完。你剛才問的那些問題,我都能解釋。”
但是蒼漠根本不肯停下來。
他頭也不回地朝馬車走去。
他不敢回頭,生怕一回頭,心又為秋依水軟化了。
秋依水見他始終不肯停步聽她解釋,惱得對他大叫:“喂,你老是這樣獨斷專行,就不能聽人把話說清楚嗎?”
蒼漠冷冷地道:“我昨晚已經聽得夠清楚了。”
掙脫被秋依水抓住的胳膊,登上馬車。
馬車周圍都是人,秋依水不好當著旁人的面向他解釋,牽涉的秘密太多了,她只能單獨告訴蒼漠。
一咬牙,也想登上馬車。
蒼漠冷聲吩咐:“攔住她,別讓她阻了馬車。盧愛卿,你也上馬,與朕同行,朕還有要事與你相商。”
想法解釋7
盧御史忙答應了,惴惴不安地登上了馬車。
秋依水被太監擋住,上不了馬車,眼睜睜看著馬車緩緩開動,從她身前經過,速度漸漸加快,距離也越來越遠。
眼睛不認輸地盯著馬車,口中沒有溫度地吩咐:“讓開。”
太監見馬車已經去了,不敢再攔她,乖乖地給她讓開了一條道。
秋依水提起裙子的前擺,向馬車追了過去。
本想施展輕功,但不知怎麼的,一時竟提不起內力,不知道是早上沒有吃飯還是她的內力運用得不純熟的原因。
施展不了輕功她也要追,她就是這樣一個不服輸的人。
盧御史不安地側身坐在蒼漠對面的座位上,這可是皇上的御駕啊,能坐上這輛馬車,當真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