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那個被我實話實說,刺激的不願意和你一起,但其實真的長的很一般,偏偏你又看上,實際配不上你的女人,我會幫你追回來的。”
“啊?”蔡國雄有些跟不上節奏。
“不用謝我那,我們是兄弟,”阿法爾撞了撞他的肩膀,又一陣風似的沒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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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是蔡國雄開車送的季城一家去的火車站,季城坐在副駕駛,倆人閒話家常。拉法爾坐在蔡國雄身後的座位,專注的打著遊戲,自上車開始眼睛就沒離開過遊戲機,天意好奇的搶了幾次,把拉法爾急的都快磨牙了,最終礙於小白的威懾存在委屈的將遊戲機遞給了天意。
沒有東西玩兒的拉法爾,便開始插話,季城不以為意,他跟小白一樣,當拉法爾的胡言亂語為空氣,即使她中間插了一堆亂七八糟的話,他仍舊能思路正常的繼續剛才的談話,相比之下,蔡國雄就混亂多了,常常被她氣的噴氣,如此看來,老蔡是真將小丫頭的話聽進了心裡。
季城心細,意識到這一點,便閉了嘴,觀察倆人之間的互動。
似乎,白小白也察覺到了老公的心裡動態,頗為不屑,索性直來直去道:“我看你倆挺合適的,不如在一起吧?”
委婉暗示什麼的,從來都不是她的菜,這世上的事彎彎繞繞那麼多,哪兒有挑明瞭,來的直爽乾脆!
很多的曲折誤會,可不就是,你誤會我,我誤會你,造成的。電視裡演出來叫曲折動人,蕩氣迴腸,現實生活中若是發生在自己身上,那絕對是血淋淋的悲劇逼人扭曲變態的人世淒涼。因為真實的人生不能重演,但是電視可以隨意篡改劇情,演員卸了妝仍舊是大好的青春,那些傷心絕望的淚水只是毫無感情的眼藥水。
車內瞬間寂靜。
蔡國雄臉色難看的轉過頭,“我說弟妹,有你這麼噁心人的嗎?”
“哈哈”拉法爾同時爆發出興奮而爽朗的大笑,高聲喊道:“的確是夠噁心人的,我快吐那!”
季城回頭和小白對視一眼,看樣子的確是他倆想多了,警報解除,很好。
幾人到了火車站,蔡國雄和季城說了幾句話後,蔡國雄就走了。拉法爾全程看都沒看他們一眼,有些興奮的在火車站內跑來跑去。
“你亂跑什麼?沒坐過火車?”白小白喊住拉法爾。
拉法爾仍舊在東張西望,“不是,不是,是從來沒見過這麼破這麼小的火車站。”
正月裡,來來往往的旅客很多,且很多都是家在這裡的常住居民,拉法爾一句發自肺腑的評價,自然招來了白眼無數。
白小白頂住無數白眼,面不改色的評價,“的確是很懷舊的車站。”
幾人沒等太久,就開始檢票了,季城盡責職守,繼續發揚好男人的風格,抱著娃拎著行李,一路衝風破浪,穿過人山人海,領著老婆孩子還有小姨子上了火車。
不過這次他學乖了,沒有穿軍裝。進了車廂後,季城頗為感慨道,“往後不在軍營堅決不穿軍裝。”
白小白笑看了他一眼,“現在覺得軍裝是種負累了?”
“沒,從來沒覺得。”季城堅決不承認道:“過年人太多了,穿著軍裝擠破了弄髒了就不好
了。”
這是一個四人間的車廂,沒過一會,房間內又進來一個年輕的小夥子,簡潔利落的打扮,看樣子是個學生。進車廂後禮貌的跟季城一家笑了笑。
大家各幹各事,季城鋪床,小白給孩子逗孩子玩兒,學生男上床看書。拉法爾閒極無聊的在火車內走了一圈後,終於興沖沖的跑了回來,看到季城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姐夫,今晚我和你睡一個房間那!”
季城表情一僵,這屋內還有外人呢!故作一本正經道:“火車上就這樣,男女老少隨便分配的,你就將就點吧。”
誰知拉法爾根本不領情,或者她壓根就是故意的,“沒關係,那想和你一個屋很久那。”
“噗嗤,”學生男終於忍無可忍笑出了聲,笑完又覺不好意思,忙用書蓋住了臉,筆挺的躺在床上。
白小白繼續保持淡定,拉法爾覺得無趣,走到自己的床鋪前準備脫鞋上床,她的床鋪在學生男的上鋪,拉法爾沒有好好上床的覺悟,站在床鋪的正中,正準備撐著欄杆將自己提上去。
突然她只覺頸上一麻,腦袋一懵,身子一軟,憑著最後一絲清明,搶在自己摔倒在地之前,一頭栽倒在了下鋪。
臨失去意識前,拉法爾還在暗自得意,想害我摔在地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