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言滿頭冷汗,不知道自己怎麼的就栽到了這人手上。
李老頭披著自己的專案方案,對於兩個年輕人的禮貌舉動不為所動。秦風和吳言也不好貿然起身,只能繼續弓腰駝背地立在那兒。也不知等了多長時間,李老頭才從方案裡抬起頭,看著偷偷在捶腰的吳言以及仍然一動不動的秦風,聲音淡淡的:“起來吧,老是弓著腰不好,酸了吧?”
“謝謝老師!”吳言連忙直起身,心說這老頭明明就是他沒讓起居然還敢說風涼話?要不是看在你一把年紀還是老師朋友的份上我也讓你鞠躬半小時試試其中滋味!秦風倒是不發一言,只是直起腰的時候明顯表情變了一變,想來肯定也是酸的。
李老頭摘下老花鏡,邊揉眉心邊嘆氣:“你們老師跟我說過一些情況,知道吳小子闖了禍,也料到你們肯定會來找我。姓吳的小子往前邁一步,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吳言立馬上前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對於自己在諮詢過程中的一些行為和言語也坦言相告。這個時候還是不要為自己開脫得好,自己良心上過不去不說,要是以後被發現還丟了導師的臉。更何況吳言自認自己沒什麼大過錯,而且自己也坦明會承擔應有的責任,現在要做的只是防止前老闆惡意中傷。
“所以說,你的來訪者自殺未遂,而你作為一個見面三次的諮詢師對此毫無所知?”李老頭眼神犀利地注視著吳言,只把吳言嚇得背上冷汗一出一出的。“是,這件事情確實是我做得不到位。”吳言咬牙,心一橫點了頭。
李老頭不耐煩地衝他們擺手,手裡的鋼筆筆尖反射出的光線差點晃瞎吳言的眼睛。“出去!這種事情也需要來上報?你是覺得諮詢室處理不好嗎?浪費時間!”
吳言一下子尷尬到不知道說什麼。反倒是秦風上前一步站在吳言身後:“老師既然已經聽到了事情的起因由來,應該也對這件事情有所評判了。敢問老師的意見的是什麼?”
“你以為只憑單方面的說辭就能判定什麼嗎?沒有確實地瞭解這件事情前我不會說一個字。”李老頭怒視著秦風:“你們老師沒有交過你們何為辯證麼?簡直就是在抹黑老張的顏面!”
“如此說來,如果事實真的如吳言所說,那麼老師會怎麼評判呢?”秦風緊追不捨咄咄逼人。
李老頭終於不耐地變了臉色:“我不和你討論‘如果’這種假設!”
秦風和李老頭對峙著,秦風緊張一觸即發。就在這時,門外傳來男人蒼老的聲音,帶著深不見底的笑意,與之伴隨的是一隻緩緩推開門的枯瘦的手。
“既然是想把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拿出點誠意來。如果我幫你們擺平,你們就加入協會如何?”
不是諮詢師協會,而是另一個特殊的、隱秘的、不為人所知的協會。老人狹長的眼睛裡精光閃現,打量著吳言和秦風。
作者有話要說: 星期五表示又是一個星期過去了,雖然這是廢話但是因為不知道要說什麼只能這麼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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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失蹤告急(1) 。。。
門外的老頭一臉的不懷好意,像一隻老狐狸一樣打著自己的算盤。坐著的李老頭不高興了:“你來幹什麼?今天又沒有什麼重要會議,不勞煩你大駕光臨。”
吳言一聽這話頓時心都涼了。這不是明擺著兩個人關係不好麼?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他很有可能成為炮灰啊拜託!一個不想幫但是貌似很靠得住,一個相幫但是吳言怎麼看都覺得那人不像好人。吳言欲哭無淚地望向秦風希望能得到一點建議,結果秦風眼睛眨都不眨地撇過頭裝作沒看見。
尼瑪。
“怎麼樣,要不要考慮一下我的建議?”門外的老頭呵呵笑著拍拍手:“我又不會害你們,這麼害怕幹什麼?我幫你們擺平這件事,作為回報你們就加入我的協會,很划算不是嗎?”之前接待過秦風他們的小夥子為難地看著李老師,似乎為自己的失職感到愧疚。李老頭揮手屏退了他,面色難看地警告著不請自來的某人:
“收起你那點不可見人的心思。他們沒必要為了這樣的小事就為你賣命。老張頭最是護短了,你不是忘了吧?要是讓老張頭知道你這麼不識時務,你覺得他能放過你?”
看不出來自己導師曾經是個這麼牛掰的人物吳言被老張頭、李老頭、門外的老頭唬的一愣一愣的,想起自己那個平時沒正行的導師,突然覺得那也許真的是個高大上也說不定。雖然懶是懶了點也很沒有責任心,但是每一次的學術演講都會吸引來一大批不明真相盲目崇拜的年輕人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