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
看來甄氏剛才真的是在演戲,這個女人並不簡單,秦蓉很有可能就是她害死的。
顧妍夕心中了有一番定論,轉身拿著放大鏡觀察秦夫人的脊椎骨。
慢著!
顧妍夕禁不住驚叫了一聲:“脊椎骨上有幾道雜亂的劃痕,是被人用長刀硬生生割出來的。”
她開始大膽的猜疑:“秦夫人並非是難產而身亡,而是被人剖腹將孩子取出,而後又被人用長刀攪亂了她腹中的內臟,讓她流血過多,痛苦掙扎中身亡。”
一想到這個猜測,顧妍夕黑亮幽深的雙眸凝向了躲在袁如虎懷中的甄氏雙眸,見甄氏想要躲閃開她的眸光,她唇角清揚,清冷喚道:“甄氏,秦夫人是你殺的吧?你恨她比你先有了欒堡主的孩子,恨她被欒堡主寵著,還是大夫人的身份,所以才會做出這種傷天害理之事。”
甄氏一聽,膛目結舌道:“我沒有,我沒有做出那種傷天害理之事的,要不是我姐姐一定難以將她的孩子生出。”
顧妍夕感覺先是聽到了天下最可笑的笑話,仰面大笑一聲道:“甄氏,你還有臉說,要不是你,秦夫人就難以將阮神醫生出?你是救了阮神醫,但是你也殺了阮神醫的母親秦夫人,而且在阮神醫出生後,還未讓阮神醫被欒堡主瞧上一面,你就已經將他送到了山上去,當成了棄嬰,當時若不是武林盟主雄霸將阮神醫撿走領養,怕是阮神醫早就成為了山中野獸的食物了。”
甄氏一聽,面色更加難堪,她含淚望著袁如虎,想要澄清自己道:“老爺,你一定要相信我,你若是不相信我,那麼就沒有人能護著我了!”
袁允城冷冷掃了一眼顧妍夕,雙手交疊,朝著袁如虎求道:“父親,母親一項是心善的,絕對不可做出那種傷天害理之事,倒是這些人莫名其妙的出現,還說找阮神醫,說是阮神醫是他們的朋友,他們身份不明,這才令人難以相信。”
阮經軒清冷道:“袁二少你為人正直,但關乎到感情上的事,也一樣不分公平與否。我的母親是甄氏所害,早在我來到欒堡前,已經從欒堡曾經遣出去的一個老嬤嬤身上得知了我母親的死因,要不是無憑無據,不能找到物證,我早就將甄氏碎屍萬段,如今真相大白,我絕對不會饒過她。”
袁如虎當聽到了顧妍夕所說,秦蓉是被甄氏用長刀剖腹取出孩子,有用長刀將她腹中的內臟攪亂割斷,劃傷到了脊椎骨,這樣的仇恨,是要一個人多麼的惡毒,才能做出這樣傷天害理之事。
袁如虎就像是避開一隻令他厭惡的老鼠,將甄氏從他的懷中推開。
“甄氏,你真是壞事做盡,老夫要將你嚴懲不貸,還給蓉兒一個公道!”
啊!
甄氏一個釀蹌,仰倒向身後,不巧她的後腦撞到了棺木邊緣,痛的她慘叫一聲,雙眼一黑暈死過去。
“母親!”
袁允城衝了過去,將甄氏從地上扶起,悲聲喚道:“母親,你快醒一醒!母親!”
阮經軒毫不同情地冷眼望著,袁如虎仍然處於驚恐之中,難以想像他寵愛了這麼多年的甄氏,竟然是個如此惡毒的女人。
顧妍夕和炎鴻澈走到了一起,兩個人相互交換了下神色,很顯然甄氏這場意外,若是不死,一定會帶來更大的危險。
玲瓏和月蝶一直對著雙眸緊闔的甄氏翻著冷眼,這種壞事做盡的女人,就應該殺了才好。
倏然間,令所有人為之驚訝的事情,發生了。
甄氏緩緩睜開了雙眸,待她看到了袁允城俊美的面容,不由得大吃一驚,從他的懷中掙扎而起。
“你是誰?為何要抱著我?”
她騰得站起身子,待看到了袁如虎站在身側,她走過去,忙拉住了他的手臂,聲音溫柔如玉,眸中清澈如露珠:“老爺,蓉兒真的不知道為何會躺在那名男子的懷中,你不要生蓉兒的氣好嗎?”
蓉兒?
甄氏竟然口口聲聲,喚著自己是蓉兒?
難道她剛才撞傷了腦子,醒來後以為她自己是蓉兒嗎?
袁如虎顯然被她這樣的稱呼,驚得瞪院了雙眸,他問道:“你是甄氏,哪裡是蓉兒了?”
“你說的是甄妹妹嗎?甄妹妹人呢?我要喝她的血,吃她的肉,是她害死了我,是她害死了我們的孩子!”
她突然恨之入骨的咒罵起自己,還悲痛的哭泣,依靠在袁如虎結實的懷中。
她纖長的手指,緊緊抓住袁如虎胸前的衣襟,抓的有些凸起了,唇角緊抿著,牙齒在口中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