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祖母輕笑了一聲;“皇帝這主意不錯呀;哀祭摸著;明天這位小郡主就該到京了吧;她千里迢迢的尋你而來;這訊息明天就會象長了翅膀的鳥似的傳得滿城風雨;你倒是說說;你不要的人;還有誰敢要?”
我頓時心亂如麻;未及細加思量便脫口而出道;“那就送她回喀爾喀!”
“胡鬧!”皇祖母將手中的茶碗往桌上用力一頓;我默然無語的望著桌上滴溜溜轉個不停的碗蓋;真是報應不爽啊;幾個時辰前;我才說過圖婭胡鬧;幾個時辰後;這兩個字就原封不動的加諸到了我自己身上。
皇祖母的臉上好象罩著一層寒霜;“你想過沒有;土謝圖那邊現在只怕早就已經鬧騰得翻了天;她一個郡主;失蹤了十幾天;一路跟著你進了京;最後又莫明奇妙的被你送了回去;你猜喀爾喀另外兩部會怎麼說?斯欽巴日又會怎麼想?你讓他丟光了老臉;莫非你嫌一個葛爾丹還不夠多麼!”
最壞的結果終於還是不能避免嗎?回來的路上我不是沒有想過;可我總希望還會有更好的辦法;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收緊了拳頭;我乾澀的開口;“那依皇祖母的意思;孫兒該怎麼做?”
皇祖母的臉緩了緩;“玄燁呀;我知道你心裡必是不願意;可是婚姻之事;一為上承宗廟;二為下繼後世;於我愛新覺羅家;又多了一條;締約結盟;你明白麼?”
我無神的望著窗外隱隱透進的晨曦;用力咬住了牙根;“孫兒明白了。”
“好孫兒。”皇祖母輕拍著我的肩膀;“哀家明白你心裡的苦處;可誰讓你是皇帝呢;自你坐上那把龍椅的那天起;無上的權力和無邊的重擔就交織在一起;成了你一生解不了的緣。”
出了慈寧宮;雨不知何時已經悄然而止;已經破曉了;淡淡的青白之從東北角的天際透出來;雲層仍是厚厚的連成一片;天;那麼陰——
(1)乾清門是一個分界線;乾清門以北是內廷;以南是外廷。內廷也就是後宮啦。
(2)清朝常見的禮節是請安、打千。有一句話說三天一請安,五天得打千。意思是說如果三天沒見請個安即可,請安為小禮,垂手站立,鞠躬唱喏:“請某某安。”如果這人有五天沒見到了,久行大禮了。打千為大禮,男人先哈腰,左腿前伸並彎屈,右腿曳後;左手扶膝,右手下垂,與此同時唱喏:“請某某安。”的頭微低,雙手貼腹相交,膝下蹲,同時唱喏:“請某某安”。
(3)汝瓷在晰宋代被列為五大名瓷(汝、、鈞、哥、定)之首,當時被欽定為宮廷御用瓷。
汝州是汝瓷的故鄉,汝瓷造型古樸大方,其釉如“雨過天晴雲破處”,“千峰碧波翠來”,土質細潤,坯體如侗體其釉厚而聲如擎,明亮而不刺目,具有“梨皮、蟹爪、芝麻”之特點,被世人稱為“似玉、非玉、而勝玉”。
為免大家問我;我自己先招了;碎碎嘴的人是松闊臺。不要問我什麼;劇情需要;純粹是劇情需要。
康熙番外(二十八)
作者:水龍吟
一晌憑欄人不見康熙番外(二十八)
晚風入簾; 空氣中夾雜著早桂淡雅而沁人心脾的香氣; 也帶來了初秋的些許寒意; 只是這風為何總也吹不走我心頭淡如薄霧般的憂慮?
由皇祖母作主;圖婭暫居絳雪軒學習宮中禮儀; 待土謝圖汗進京觀禮之後; 她將被正式冊封為我的敏貴人。
“皇上; 土謝圖老汗王的禮單已經送到了; 再過五天; 他就會親自帶著嫁妝來京; 奴才把這禮單給您念念?”
“不用了; 擱著吧。” 我朝李德全擺了擺手。
“皇上; 這份是禮部擬定的。” 李德全又呈上另一份摺子。
我以為又是和冊封有關; 不耐煩的阻止了他; “讓禮部按舊例辦吧。”
李德全堆起個笑容; “皇上; 這是禮部給八阿哥起名呢!”
我眼睛一亮; 那個夢忽得在我腦中閃過; 好象有一顆顆的珍珠在腦中被無形的線串連起來: 這個人和我關係密切; 你很快會和此人結緣; 此人的到來會解決我一直棘手的一個大問題; 父子; 臺灣大捷
一絲笑意自嘴角邊泛起; 我開啟摺子掃視一遍; 提筆圈下兩個字; “傳旨; 朕的八阿哥取名胤禩!”
小菊; 我們的兒子有名字了; 可是; 按李世民所說; 我又不可於他太過親近; 這又該如何是好?
笑意自我唇邊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