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姑娘務必在此等候。”說完就一溜煙跑了。我覺得有些蹊蹺剛要問身邊的小太監,可他卻道:“既然德娘娘請您在這兒等著,那奴才這就回了,留下來多有不便。”我覺得他說的也對,便點頭示意。結果這小子比剛才那個跑的還快。
左右無事,就欣賞著當前的景。雖已是隆冬,可能此湖連著外面,竟不凍冰。遠遠望去,但見碧波盪漾、波光粼粼,神來之筆便是那獨立其中的湖心亭,更顯風雅。雖不見日的垂柳青青,夏日的滿池荷,秋日的荷葉移殤,卻也是水波縹緲,柳枝搖曳,湖裡散發著冬日特有的寂寞調。
隱約覺得湖對面那個人眼熟,好像是九阿哥。卻聽見身後已有人走近,可能是剛才愣神太久,人已近在咫尺我卻渾然不知,現在轉頭更不方便。只聽後面那個最喜歡耳鬢廝磨的十三阿哥道:“想什麼呢。”
我雖已有準備,但對他這種曖昧的方式還是混身不自在,心想著他本想突然嚇我,我若是此刻回頭,必有更加親密之舉。我靈機一動,一邊喊著“反正沒想你”,一邊向斜後方邁了一大步。可下一秒我已落入另一面人牆,“那定是想我了?”身後的人雙手按住我的肩。
我心中暗罵,沒聽過調戲民的阿哥還搭伴的。回頭瞪著那人道:“十四阿哥,請您自重。”卻見這十四阿哥三個月沒見已比我高半頭了,眉間更有男人味兒了。
“爺想怎樣,還要問你不成。”十四阿哥冷笑道。眼前的十三阿哥更是滿臉壞意。我心中恐懼,使勁晃動身子,但因腳傷蚊,不敢太使勁,可死十四就是不撒手。我假裝腳上吃痛,“哎喲”一聲,十四剛一鬆手,我轉頭便跑,誰知竟被十四猜到,又抓住了我。兩人正掙扎著,忽然覺得十四一個沒站穩,帶著我就往湖裡跌。
我心中一急,使出全身力氣將十四推向十三,自己直接跌入湖中。冬日的湖水冰冷刺骨,等我露出水面,但見十三、十四臉煞白,驚恐的看著我。我瞪了他們一眼,轉身向湖對面游去。
我哆了哆嗦的爬上對岸,頭髮一柳一柳的貼在臉上,我隨手一摸頭頂,拿下兩片爛荷葉,對面前的人吼到:“男,送我出宮。”
九阿哥無奈的搖了搖頭,將身上的斗篷脫下,給我穿上。帶著體溫的斗篷果然暖和,我把自己裹得緊緊的。九阿哥向對岸擺了擺手,示意那兩個剋星趕緊消失,便送我出宮了。
一回家我趕緊換衣服,縮在被窩裡。額娘把家裡所有的手爐放進我被窩裡。大口大口的喝著薑糖水,可我還是由於一未眠、殿前受驚、遭人調戲、三九冬泳而發高燒了。
第二日十三、十四阿哥被老康罰閉門思過三天,我覺得罰的太輕了,至少應該三個月。怪不得他們日後被幽十年,就因為康熙從小太縱容他們,才有日後的咎由自取。
第五日十三、十四阿哥來訪,不見。
第六日十三阿哥來訪,不見。
第七日八阿哥來訪,不見。
第八日九阿哥奉宜娘娘懿旨,前來賜賞。賞收下,人不見。
第九日八、九、十三、十四、十六阿哥來訪,不見。
第十日太醫院胡太醫奉旨前來請平安脈,不得不見。
第一卷:痴情最無聊 圈子圈套
“老夫看姑娘這病已無大礙了。”胡太醫收回把脈的手,別有深意的看著我。
“阿嚏。”一個噴嚏噴得他滿臉都是。我一邊慌忙的說:“對不起!對不起!”,一邊胡亂的在他臉上抹來抹去。
胡太醫立馬起身退後三尺,坐在書桌邊,我好像看見他的鬍子立起來了。
“您真的肯定嗎?阿嚏,我真的好了?阿嚏。”我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說。
“你先把鼻邊兒的皂莢粉,嘴邊兒的芥末油擦乾淨。”胡太醫一邊擦臉,一邊無奈的說。
“啊?”我趕忙換了一條手帕擦嘴,百密一疏呀。
胡太醫雙手抱拳,斜舉過頭頂,道:“皇上說你乃杭州名醫,不出十日定當痊癒,所以命老夫來看看。”
我立刻把自己的嬉皮笑臉都收起來。他又道:“你也各白,皇上說你痊癒了,那你”
我已然下走到他面前,接著他的話茬道:“那我就是已經痊癒了,您看我現在是神清氣爽呀。”說著擺出個神采奕奕的造型。
胡太醫滿意的點點頭,捋了捋鬍鬚道:“老夫再給你開個方子,鞏固鞏固。別再自己吃錯了藥,又病了。”
我見事情已完全敗露,福了福身子行禮,賠笑道:“那就有勞胡太醫了。”心想著,老康這個老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