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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的面部神經沒有抽搐到扭曲的地步。

劉御示意王狗狗給自己添杯茶,抬眼一看褚淵,更迦納悶道:“沒事兒就走就行,朕決定不改年號了。”

關鍵我來這裡不是真的為改不改年號來的啊,褚淵是真的悔不當初,早知道最開始的時候就不給劉御提年號的事情了,到最後竟然把自己給坑進去了。

劉御再三說了,最終還是把人給趕走了,等到褚淵黯然神傷拍屁股滾蛋後,李萍稍稍上前一步後,輕聲開口道:“陛下,您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李萍說完後就記起來了,貌似這句話說得很不恰當,劉御根本就不是忘了,而是從頭到尾就不知道。

劉御果然一臉茫然,問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他在頭腦中一瞬間把自己上輩子的生日、這輩子的生日,自己上輩子當老大的日期和這輩子當皇帝的日期,全都在自己的腦海中過了一遍,仍然沒有覺得今天是啥特殊的日子。

李萍看著他欲言又止,好半天后才輕聲道:“您不記得了嗎?”讓她一個四十歲的黃花大閨女說出“你倆上床睡覺醬醬又釀釀”之類的話著實太難以啟齒了。

“我記得我還問你幹什麼?”劉御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怎麼今天不管是褚淵還是李萍,說起話來都吞吞吐吐的呢?

不過這樣一想,他仔細看了看李萍的臉色,發現她確實是不知道要如何開口的模樣,突然間就想到了些什麼:“朕跟褚淵什麼時候好上的?”

李萍鬆了一口氣,點頭道:“陛下真是貴人不忘事兒,正是十年前的今天。”

劉御有點納悶,這種事情褚淵牢牢記得也就算了,怎麼李萍也牢牢記得呢?他感覺到自己今天納悶的次數著實有點太多了。

李萍感受到劉御有點懷疑的目光,卻也無法明著說自己把一腔的母愛都投注到了褚淵這個傻孩子頭上,只能無奈在心中嘆氣。

劉御一想,貌似時間點確實能夠對得上,既然是十週年紀念,那自然不能把褚淵就真的晾在那裡,因此道:“把褚淵叫回來吧,朕今天突然想要做一些危害身心健康的事情。”

李萍聽得一愣,很想納悶地問一下,滾床單貌似是符合人正常生理需求的,怎麼就成了危害身心健康的事情了呢?

她還沒有把話問出來,就看到劉御格外鄙夷地斜著眼睛看著自己:“朕就納悶了——媽蛋為什麼朕今天又納悶了一次——你一個還沒有嫁人的女人,怎麼思想就這麼骯髒?”

不是說滾床單那你說的是啥?李萍頗為委屈地動了動嘴巴。

劉御一臉“朕的智商其實你等凡人能夠理解的”的深沉,鄭重道:“朕說的是喝酒。”

131番外2

何戢從睡夢中醒了過來;往旁邊看了一眼,傻笑了一下。他動作幅度極小地動了動身子;緩緩爬了起來。

幸虧劉御一向不喜歡跟人睡覺的時候捱得太近;才讓何戢的動作並沒有驚擾到他;何戢一動彈就感覺到渾身痠軟,起身給自己披了件簡單的外袍;而後出門找守了一晚上的李萍要了一盞熱茶。

他進去的時候發現劉御已經迷迷糊糊坐起來了;湊到近前去探著頭道:“陛下感覺還好?”

好個屁;昨天活動得太劇烈了,貌似扭到腰了。劉御面無表情幽幽看了看他;冷冷道:“漱口前離得朕遠一點。”

何戢一點也沒有被嫌棄了的惆悵感,笑眯眯道:“臣到外面要了新煮出來的茶水,陛下要不要嘗一嘗?”

劉御動了動嘴唇,確實感覺到有點幹乏,在附近摸了一圈都沒有找到試毒的銀針,只能遺憾地嘆了一口氣:“不用了,朕不習慣經過別人手的食物和飲水。”

何戢略有些傷心,問道:“陛下何必不相信微臣,臣當著您的面喝一口還不行嗎?”

劉御一張俊臉板得更加木然了:“別開玩笑了,朕才不喝別人喝過的茶水,更何況你今天起來還沒漱口。”

倒也不是針對何戢,他反正是做不到電影裡面經常出現的兩個人醬醬又釀釀後第二天一醒來就接吻的事情,想想都覺得噁心。

何必糾結漱不漱口的問題,真是破壞氣氛。何戢嘆了一口氣,問道:“用不用微臣服侍您起來洗漱?”

“讓二狗來就好,他做這個比你有水準多了。”劉御重新趴回床上,禁不住多掃了他一眼,輕輕一笑,勾了勾手指,“過來。”

何戢眼睛一亮,先是背過頭去抓緊用茶水漱了口,然後笑靨如花地湊了過去:“陛下有何吩咐?”

劉御扯開他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