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聽劉御的意思,卻很想要透過給他點好處,把這事兒完全揭過去,這讓褚淵感覺到自己受到了嚴重的侮辱。
劉御並不為他語氣中的冷意而生氣,反而笑了一下:“朕昨天雖然喝醉了,但是也不至於一點事情都不記得。”確實是他主動的,而不是褚淵勾引的,這一點劉御還是記得比較清楚的。
這也是讓劉御頗為懊惱的地方,他記得前前後後的事情,對於真正的精華地方卻都記憶不清楚了,冒著這麼大的麻煩把人給吃幹抹淨了,結果最精彩的地方都忘得差不多了,也夠讓人無奈了。
褚淵並不搭話,動著四肢想要從他懷裡出來。
劉御收了笑臉,皺著眉頭一巴掌拍在他後腰上,臉色也跟著沉了下來:“亂動什麼?老實待著。”
褚淵很想應著骨氣反駁一句,動了動嘴唇卻又不捨得,他估摸著這一天後,劉御肯定要主動跟自己拉開距離,日後可不會再有這樣好的機會縮在他懷裡了。
人性本賤,褚淵就納悶自己怎麼就能卑微成這樣,看著前方越來越近的水池,緩緩閉上了眼睛。
劉御笨拙地把人放到水池中,撩著水花摩擦著他的肌膚,感覺到手感著實不錯,微微加重了力道捏了幾把。
褚淵很緊張,再加上身上的咬傷掐痕被碰觸的疼痛,呼吸變得重了一下,僵著身子不敢動彈。
103太監
褚淵確定自己剛剛被劉御一句話激起來的火氣還沒有消散;但是見劉御面不改色幫自己洗完了全身;他又覺得略微有些失望。
劉御抬手指了指他:“裡面你自己清理吧?我下手沒輕沒重的;真再弄疼了你,那就不太好了。”說罷也不待褚淵反應;轉身離開了。
劉御覺得自己其實還算是一個很溫柔的人;他上輩子從來沒給任何一個人清理過;褚淵也算得上是獨一份了。
他之所以這麼快離開;是很尷尬地發現自己貌似真的有點心猿意馬,畢竟昨天的頭一次開葷忘記了大部分的內容,褚淵的身體滿帶著青青紫紫的痕跡;配上其白皙細膩的肌膚;還是很有誘惑力的。
要是褚淵的身體狀態好一點;劉御並不介意拉著對方再來一次,好好品味其中的細節,然則他只是大壞人,還沒有達到禽獸的高度,看出來褚淵都隨時有可能翻白眼昏過去,便也沒有亂來。
劉御在心中為自己的正人君子行為連點了三個贊,走出臥房,見外面王狗狗已經領著王太醫在外面等了,便道:“你聽著點裡面的動靜,等他收拾完了,就讓王太醫進去。”
他說完,見王狗狗一臉凝重地答應了,便不再停留,抓緊時間離開了臥房,來到處理公務、接見朝臣的正殿,示意李萍去把何戢叫過來。
昨天喝醉了酒險些誤了正事,跟北魏的戰事結束後,還有一系列的首尾需要處理。他在等著李萍去叫人的間隙,還忍不住抬頭打了一個哈欠。
何戢一出現就表現得格外乖巧拘謹,交談過程中也不敢跟他有眼神上的交流,從一進門就站在離著龍椅最遠的地方,看起來好似隨時都準備著拉開門逃出去。
這個反應搞得劉御有點鬱悶,他其實是一個很自律的人,很分得清楚什麼人是玩物,什麼人是手下,不然也不會寧願讓王憲嫄那個辦事從來都磨磨蹭蹭的娘們去現找小太監,也不對王狗狗出手了。
他昨天跟褚淵發生的事情其實確實是一次醉酒後的意外,並不能代表著他葷素不忌對大臣也能下手,然則看何戢的謹慎表現,似乎已經把他當成了那樣人品低劣的色魔型人物。
這個發現讓劉御的臉色頗為難看,他給何戢吩咐完讓對方帶人上前線犒勞王仁酈的手下後,便喪失了繼續討論其他事情的興趣,趕蒼蠅一樣揮手讓人下去。
何戢看著他露出點欲言又止的神情來,然則劉御感覺到自己已經受到了傷害,壓根就不想搭理他,也就沒再理睬,低頭裝作沒有看到。
他處理公務忙到了傍晚,在正殿解決了早中晚三頓飯,又慢條斯理喝完了睡前清水,而後才帶著李萍往臥房走。
王狗狗站在門口等候,見了他頗感尷尬地張了張嘴巴:“皇上,褚大人沒讓王太醫診脈,洗完澡直接就走了。”
劉御在回來的路上,已經預料了幾種褚淵的可能反應了,這只不過是他猜測的其中一種,因此也沒有放在心上,只是點頭道:“嗯,你不,還是讓李萍吧,你私下裡秘密讓人給褚府上送些補身子的藥材,畢竟是朕對不起他。”
李萍點頭應下了。
劉御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