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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狗狗很想反駁一句你現在不就是在欺負我嗎,動了動嘴唇卻只是哭,又生怕劉御不耐煩了,好不容易止住了哭聲,抽噎道:“二狗遵命。”一邊說一邊艱難地用手撐地站了起來。
他哭得頭暈眼花,用手捂著鼻子生怕流鼻涕讓劉御看到了,王狗狗道:“二狗該死,還請皇上責罰。”
劉御見他一雙杏眼都哭腫了,越發覺得有意思,抬手本來想捏捏他的臉呢,想到人哭成這樣肯定是鼻涕眼淚一起流,急忙不動聲色把手給放下了。
他重新坐回到龍椅上,無視掉抹眼淚的王狗狗,撿起了之前的話題:“何戢剛剛會嚇成那樣,連話都說不利索了,他真正應該拿來勸朕的,是說這樣的行徑很容易毀掉朕在民眾中的形象。”
劉御自從當上皇帝后,一直都偽裝得人模狗樣的,面上看來格外道貌岸然,是傳說中南朝劉宋家族出來的唯一一個大孝子,為人謙遜、溫和有禮。
然則這個年號要是一放出來,估摸著朝臣都得愣上一會兒,然後覺得這個皇帝的性情其實跟表現出來的並不一樣。
劉御冷笑道:“朕先前就是對待他們太寬厚了,一個兩個張狂得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如今正是該給他們立立規矩的時候,讓他們弄明白,誰才是真正的江山之主。”
這是一次無聲的警告,若是在立了年號之後,王家和謝家還不肯消停,那就別怪他翻臉不認人了。
忍了六天了,劉御感覺到自己兩輩子都沒有在任何事情上有過這樣的耐心,王家和謝家也該知足了。
王狗狗不知道如何接話,他不僅沒有插嘴的膽量,更沒有插嘴的智商,關於前朝勢力重組的事情太過複雜,藤藤蔓蔓糾纏在一塊,他是不可能弄懂的。
劉御也從來都沒有指望過會跟他平等交流探討事情,目視前方淡淡道:“告訴二貓,讓蘇濤加快行動,等北魏一亂,朕就撕破偽裝,讓那群大臣們看看,朕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他本來打算的是把自己正人君子的形象一直維持下去的,然則最近底下幾個世家族長都鬧得有些不像樣了,劉御感覺到自己有必要站出來表明立場了。
他現在是南朝宋的皇帝,日後將是這整片中原蒼茫土地的主人,從來都不是一個任人拿捏的傀儡。
劉御說話間面容略帶猙獰,眼中森然冷光閃閃爍爍,他雙眼放空看著前方,半晌後方才冷聲道:“二狗,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出去跟二貓把話說了?”
從他說完了話,王狗狗就一直呆呆愣愣地看著他,一點都沒有執行命令的意思,弄得劉御只能結束了自己對未來跺跺腳整座江山震三震的美好幻想,催促王狗狗去幹活。
王狗狗被他一句話說得一個激靈,回過神來,一臉崇拜道:“皇上,您的胸襟讓二狗無比佩服。”
“”雖然這句話說得情真意切,明顯是出自王狗狗的真心,然則劉御聽完後仍然拉長了臉,森然瞪著他道,“還不快去,你怎麼廢話這麼多?”
見王狗狗方才醒悟過來、屁滾尿流跑出去了,劉御抽了一下鼻子,他在考慮著要不要把自己的貼身傻太監換掉。
雖然這個已經用得順手了,但是人未免太蠢了一點,劉御生怕智硬是會傳染的,王狗狗的存在深刻拉低了整個南朝宋皇宮的智商水平。
116國都
南朝宋的軍隊一路高歌猛進;順利打到了北魏的國都平城;期間不過花費了八個月時間。在這段時間裡面;劉御接連換了幾任主將來分薄軍功。
北魏因為少了皇帝,剩下的幾個血緣相近的王爺彼此爭奪皇位,再加上有兩名以前跟著拓跋燾一起打江山的將軍揭竿而起;導致整個北魏王朝都亂成一團。
不論是從南向北的南朝宋軍隊;還是從北向南的柔然部落;都幾乎沒有遇到任何的阻礙力量;輕輕鬆鬆就佔領了城池。
目前的情況很明顯;在北魏內部選出真正的掌權物件前;是很難整頓軍隊建立起有效的抵禦的。到了如今,時間已經不僅僅是金錢了;還是無論任何時候都最為珍貴的地盤。
劉御為了抓緊時間搶佔地盤;等到最最後見剩下的就只有撿田螺幹佔便宜的份了,乾脆自己御駕親征,全副武裝真身上陣。
他對行兵佈陣丁點都不瞭解,但是卻有一肚子的壞水。當然,劉御肯冒這樣大的危險來到交戰的最前方,除了要鼓舞南朝宋軍隊計程車氣外,還有安撫被收攏國土上原來的北魏人。
前方大戰,他在後方收攏民心,公佈了一項又一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