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在復仇的心,卻因為接二連三的突發事件而一拖再拖,就是本以為靠山的佐梟,此時也有著不想要他的想法了。
只不過在凌斌沉思的時候,佐梟竟然又轉過身,不知何時的走近到他身邊。在凌斌反映過來時,佐梟已經站在他面前,手挑起他的下巴,眼睛分外深邃的看著他:“你真的是一個錯誤。我記得我爺爺曾經跟我說,身為黑道的掌權人,第一點要做到的,就是讓自身沒有任何弱點。不論人或物都不行。女人可以再娶,兒子可以再生。不要將這些人當成你的負累。我一直這麼認為著。因為這個道理同樣適用於商場之中。”
說到這,佐梟又走近凌斌一步,臉慢慢壓低,眼睛眯起:“只是從我讓李安琪生下你開始,我就一直的違背爺爺說的這個道理。直到完全背棄完全忘記。”
凌斌看著這樣的佐梟,心裡一慌,身體本能的向後靠要躲開佐梟。但是佐梟卻快他一步將他抱在懷裡,溫熱的呼吸打在凌斌的耳邊,癢癢麻麻的擾人心:“你說過,有些愛我給不了你。但只要我想,沒有什麼是我給不了你的。”
答案一點一點的揭曉,讓凌斌沒有預警的慌亂。此時的他更希望他與佐梟還是剛認識的那會,整天吵吵鬧鬧,也不用他此時心裡的這樣起浮不定,跳動的異常激烈。因為他還是在不確定,那種愛他也能擁有嗎?
“你不用靠的我這麼近,我不舒服。”凌斌推推佐梟,只是佐梟很認真,手上力度不減分毫的抱著凌斌,因為凌斌的掙扎,佐梟也似乎更用力起來。
“說出去的話就跟潑出去的水一樣,我說出的話,更沒有收回來的道理。知道嗎?我看上的只是現在坐在我面前的佐凌,明明喜歡到心跳加速,卻遲疑不決的佐凌。我不想知道你以前的事,也不想知道你到底是誰。”
說完,佐梟再不給凌斌拒絕的機會,當兩唇相碰的那一瞬間,凌斌感動的紅了眼眶。
佐梟對待他像一生中最珍貴的事物一樣,明明吻下是那麼用力,但是動作卻那麼溫柔。佐梟並沒有強迫凌斌會回應他,他只是用唇輕輕的描緩著凌斌的唇形,一點點的深入,一點點的接近。
當來到唇中線時,凌斌直覺的張開了口。佐梟順勢伸入,繼續溫柔的摸索探吻。
比起吻技,佐梟絕對不如凌斌。就是凌斌沒有交過男女朋友,但是身為演員的他,也曾參演過許多有著激|情戲的劇。
只不過凌斌卻感覺這個吻很美,柔柔甜甜的,佐梟不抽菸,嘴裡也沒什麼異味,吻技也不行,但是凌斌就是有這樣的感覺。
心裡漲的滿滿的,讓他直覺的回應,與佐梟的舌纏綿。
窒的感覺漲在胸口,讓兩人同時放開了彼此。
凌斌喘著粗氣的空間,偷瞄了眼佐梟,卻發現佐梟胸口微微起浮,眼裡不停閃動的看著他。
被當場抓包,凌斌愣了愣,抿著唇本想不滿的哼出聲,只是卻在突然想到什麼,而直愣愣的再次回視佐梟:“傾慕與愛不同,我現在懂了。疼惜與愛也不同,你現在懂了嗎?”
佐梟的回答,只是將凌斌懷抱住:“沒有人可以強迫我什麼,包括你。你已經讓我後悔生下了,我人生就不允許再有第二次的後悔。”
凌斌窩在佐梟的懷裡,淡淡的笑開:“說實話,你是不是看到有人喜歡我,所以你有危機意識了。你這告白的時機掐的其實不怎麼好,要不是我今天腦袋混沌,絕對不會答應你的。”
聽著凌斌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話,佐梟無聲的搖搖頭,但是雙臂間,卻緊緊的抱住了凌斌。
“你讓就快不相信愛情的我相信了,就絕對不可以再變。如果將來我瘋掉了,一定第一個拉你一起跳河殉情自殺。”凌斌捧著佐梟的臉,很認真的說道。
佐梟抽抽嘴:“我會游泳。”
“那就先把你腸子裡灌上水銀,再塞兩個金條,不讓你沉的掉海里也毒死你。反正到時候我也不想活了,加上我死抱著你,一定淹死你。”
佐梟繼續抽嘴:“你也打不過我。”
凌斌被反駁的有些火了,一巴掌拍在佐梟的頭上:“到時我不會□你,先把你XO完了,再毒你啊。”
佐梟揉揉被打疼的頭,無奈的看著凌斌,這回學乖的沒反駁。其實心裡卻在說,到時還不知道是誰XO誰呢!
似乎知道佐梟在想些什麼,凌斌手搓著下巴,然後壞笑著說:“其實被男人壓女人壓都是一樣的,還不都是躺在床上不用你動。沒關係,沒關係啦。”凌斌十分好心的勸著,手裡還配合著誇張著動作,讓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