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品辟穀丹帶著一股清新的香氣。具體形容起來,就像是秋天成熟的麥穗子燒熟了的味道。
而極品辟穀丹呢,聞著就是種誘人的味道,透過莫癮,莫小言還知道極品的辟穀丹擁有藥性加成的作用。服用後,不但沒有副作用。還能夠保持一百天不餓的狀態。
修真者經常閉關,雖然辟穀丹再極品也只是低階丹藥,不過能夠保持一百天不餓的,也是很有競爭力的。
誰讓修真者在築基以後就可以做到不食人間煙火了呢?
低階修士,通常很少有閉關超過一百天的,那可是三個多月。
小心翼翼的將極品辟穀丹單獨存放,可莫小言這貨卻是貪心不足的用了一個不小的玉瓶,看她的意思,是覺得以後還能煉出極品丹了?
不過,在煉出極品丹之後,莫小言卻沒有再趁勝追擊,別看空間和外界存在一比一百的時間比,但在一個ktv包廂裡,她要是裝睡裝久了的話,也是很容易被人發現問題的。
待莫小言的神識回到身體中,還不等她跟附近的人打招呼呢,就感覺到身上一陣振動,拿出來一看,卻是手機響了。
發現是陳萍萍電話的時候,莫小言還愣了一下,話說這幾個前世最要好的朋友,如今似乎跟她走得越來越遠了,是因為宋甲午嗎?莫小言覺得也有這個人的因素,不過應該不會是全部。
由於好一陣沒聯絡,當陳萍萍問莫小言在哪兒的時候,莫小言也欣然回答,不料,陳萍萍只說了句叫她等著,便飛快的掛掉了電話。
這叫莫小言很是莫名其妙了一下,她好像什麼都沒幹吧?
莫小言不知道的是,陳萍萍會這般態度不是因為她幹了什麼,而正是因為她什麼都沒幹。
成功煉製出極品辟穀丹以後,莫小言的心情正好,對陳萍萍的態度也沒在意,只當這女人間歇性抽風,或者大姨媽造訪也說不定。
但是十分鐘後,再次接到陳萍萍叫她下樓的電話,莫小言感覺有些不大對頭了。
果不其然,她那不好的預感,在下樓見著陳萍萍以後,得到了證實。
“莫小言,宋甲午什麼地方對不起你了?你要叫你弟弟打他!”陳萍萍此刻就彷彿是站在道德高度的正義鬥士,而莫小言就是她批判的物件。
“他說,是我叫盛晨光揍他的?”莫小言挑眉,似笑非笑道。
笑臉相迎,卻得到對方近乎指著鼻子的質問,莫小言也沒那拿熱臉去貼人家熱屁股的習慣。
“這還有說嗎?你敢說宋甲午和盛晨光打架不是因為你?”陳萍萍的目光閃爍了一下,這姑娘其實心底明白,在這件事上,她一點兒立場都沒有,可偏生她覺得心裡憋得慌,她替宋甲午委屈,非要找莫小言問個究竟才好。
“我不敢。”那兩人到底為什麼打架,莫小言心知肚明,自不會當著陳萍萍的面,睜眼說瞎話。
“好!好!好!宋甲午到底哪點兒不好了?他為你留級轉學,你難道沒有心的嗎?”話說到這裡,陳萍萍眼眶都紅了。
沒有心?莫小言的嘴角忍不住牽起一絲諷刺。
“他很好,長得帥,家境又好,對女孩子溫柔體貼。。。。。。”說到這裡,莫小言看到陳萍萍的眼中明顯冒出了粉紅色的神采,於是話鋒一轉,道:“可是,他的溫柔體貼是對所有女孩子的,包括我,也包括了你,還有他的童養媳姐姐,還有原來學校的那位小校花。。。。。。呵呵。”
話已至此,陳萍萍能不能領悟,就是她的事了。
陳萍萍抬頭,只看到莫小言那似笑非笑的目光,然後心底發寒,緊接著,莫小言便轉身走向了樓梯,她想攔,卻喊不出聲。
如此貿貿然的跑來找莫小言算賬,她本就沒有立場。她既不是宋甲午的誰,更不是莫小言的誰。
之前的假期,莫小言就沒跟他們聯絡幾次,後來宋甲午說要轉到莫小言的班上,她都有些不甘願的。
再看到開學第一天,宋甲午就被揍得那般狼狽的模樣,知道打人的一方是盛晨光,陳萍萍就不能忍了。
她是喜歡宋甲午,卻也知道不可能,所以她一直站在朋友的位置。
卻原來,看清了的人,不止是她一個,連自己都知道宋甲午並非良人,又怎麼會去怨莫小言不識好歹?
她究竟是怎麼了?瘋魔了嗎?
【對不起。】
在手機裡按下這三個字,陳萍萍心裡的那塊石頭,還提在嗓子眼兒呢,今天是她逾越了,只希望莫小言別要記恨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