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昏過去了。可模模糊糊的還是有記得,貌似是話癆姑娘嘟嘟囔囔地給他餵了一顆入口即化的藥丸,再然後他渾身就舒服得感覺不到一絲的疼痛,甚至都不想醒來。
而他還真就這麼做了。
睡夢中的樊凡總覺得有一雙柔軟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上做些什麼,應該是在幫他療傷吧。
反正現在的他。都沒有痛覺神經,所以感受到的就是一雙小手在他身上輕輕撫過。
等他終於醒來。睜開眼適應了周圍的環境,女孩似乎已經不見了,再一摸自己身上的傷口,好傢伙,就連腰部的那處槍傷都已經結了痂,很顯然,在他睡著的時候,真的有人幫他把子彈取了出來,還為他處理了傷口。他身上別處那些細小的傷勢了,這會兒甚至摸都摸不出來。
“叫你什麼呢?我們家已經有一隻小黃了,叫你大黃好不好?好像不行,小黃會吃醋的,要不叫你小灰?灰太郎!?好!這個名字好,以後就叫你灰太郎了!要是再給你戴頂桔黃色的帽子,就更像了,哈哈哈。。。。。。”
莫小言其實並沒有走遠,只不過她在暴露狂大叔身上實驗夠了,想著他也快要醒來,於是就讓頭狼,哦不,現在它已經有名字,叫灰太郎了。
讓灰太郎帶著她去附近溜達了一圈,就拎著兩隻肥碩的野兔和剛從附近一水源釣上了的幾條野魚回來了。
聽到那陣清脆的笑聲,樊凡就感覺心裡有點兒不自在。
先前是沒顧上,但是剛剛醒來過後,他已經察覺到身上的不對勁了。
雖說莫小言在他的重點部位蓋上了幾片大葉子,可這不是欲蓋彌彰呢嘛。
饒是樊凡年紀也不小了,可在男女之防上還是很保守的說。
在樊凡要暈不暈之間,莫小言卻是已經走了回來。
看到人醒著,卻像是沒看見似的,兀自在旁升起一堆火,將裝了水的鍋擺上,再手腳麻利的將野兔串在烤架上,抹上各色調料,過程中,那是看都沒看樊凡一眼。
連灰太郎湊在人身邊左嗅嗅右聞聞的也沒去搭理,直到灰太郎要去扯樊凡身上的大葉子,樊凡才第一個忍不住。
緊抓著大葉子站起來,衝莫小言道:“我叫樊凡,之前謝謝小。。。。。。姑娘的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