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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天新買了一件衣服,總有種想炫耀和表現的慾望,於是決定再過來一天,如果再碰不到,她便真要去跟沈逸悅問問清楚了。
待了一會正覺得乏味要走,出門習慣性的張望一圈,忽然眼睛一亮,看到路旁的Q8,範詩言身上的血都快沸騰了,這車比張顯的強多了,可見實在是個金龜啊。
她找了路旁的一個公用電話,撥了手機裡的號碼,不一會那邊便接了,背景聲音很吵,非常好!
這說明他在大堂,只要自己不說話或者裝聽不見,再打兩遍,他就一定會出來回撥。
事實果然如範詩言所料,白繼愈電話一直響著,他接了又聽不清對方的說話,只能出來。
範詩言遠遠的看著“喂”了一通後氣急敗壞結束通話電話的白繼愈,心裡美的快要開花了。人家極品啊,不同於張顯那種儒雅清逸,這個男人不但渾身散發著一股貴族的氣息,更帥得讓人窒息。
範詩言掛了電話,尾隨白繼愈不遠不近的進了包間,找了個能間接看到又不太近的位置坐好,要了杯雞尾酒輕啄慢飲。
酒吧裡曖昧的燈光落在她微醉的睫毛上,閃出許多落寞來,海藻般的捲髮在肩膀和胸前來來去去,泛出風情無限。身邊的單身男子無不為之動心。一撥一撥的來了,又被她打發走了。
範詩言低著頭,眼角瞟過仍對自己無動於衷的白繼愈,輕嘆了聲,把酒一飲而盡。轉身到吧檯旁,剛要付錢再拿酒,發現旁邊多了只纖長白皙,骨節分明的手,一個很有磁性的聲音響起來,“這杯我來請你。”
範詩言抬頭,遇到的正是看了她半天獨角戲的白繼愈。
自打白繼愈發現她尾隨自己進來便覺得不對勁了,在一旁賣弄風姿又拒絕那麼多男人,擺明了就是衝著自己來的。也好,這豔遇來的正是時候。
範詩言驚訝的抬頭看著白繼愈,半晌終於含羞低下頭,嫵媚的用眼梢瞟了一下白繼愈,說:“謝謝了。”
白繼愈把酒杯遞給她,一雙桃花眼在範詩言臉上肆意掃了掃,說:“一個人?”
範詩言含羞帶臊的點點頭,“一起坐吧。”語氣輕的毫不在乎,範詩言這邊還沒反應過來,他便轉身離開了。
看著他孤傲的背影,範詩言不禁在想這樣的男子絕對不是自己能掌控的,怪不得沈逸悅說不能提相親這茬,在這樣的男人面前提相親無疑是給自己判死刑。
範詩言坐在白繼愈身邊繼續裝小鳥依人的淑女,白繼愈似乎對她並不放心上,連句搭訕都沒有,只是舉杯時向她示意一下,或者目光不經意的瞟上一眼,可這些也足以讓她臉上火熱,更加堅定了拿下白繼愈這個金龜的信念。
“先生貴姓?”範詩言明知故問的開始發起進攻。
“姓白,你呢?”白繼愈抬眼望了範詩言一眼。
“我姓範,叫範詩言。”範詩言笑著介紹自己。
“範詩言?”白繼愈像是沒聽清似的反問。
“是啊,詩情畫意的詩,語言的言。”範詩言笑著想原來他對自己也有些興趣的。
“哦”不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不相信許嘉那邊的手伸過來的這麼快。真的就那麼急著把自己搪塞過去麼?至於麼?
範詩言覺得白繼愈自從她自我介紹後就對自己感興趣起來,難不成他是故意等自己開口?
聊了一會,白繼愈讓她離自己近些坐,她扭扭捏捏的答應了,並且在白繼愈把手放在她身上之前,把手放在白繼愈腿上。又聊了會,白繼愈又要了瓶黑方,讓她陪著喝,雖然已經有些醉了,可是她也沒拒絕。
守著如花帥男,還是座金山,怎麼可能拒絕呢?
夜已過半,酒吧裡的氣氛到了□,那小弟終於在人群裡找到了白繼愈,過來恭恭敬敬的說:“白哥,怎麼沒上樓啊?我大哥還等著你呢。”
白繼愈皺了皺眉頭,小弟知道自己觸了他的清靜,剛要陪不是離開,誰料白繼愈看了眼範詩言,說:“好吧。”眼裡盛著滿滿的危險。
範詩言見他不避諱在朋友面前帶上自己,更是欣喜了,不用白繼愈多說便跟了過去。
可進了包間她就不那麼樂觀了,甚至想尋個空子就跑。屋子裡坐著4。5個男人,周圍全是穿著薄透露的女人。茶几上堆放著酒瓶和幹水果拼盤,還有兩個女人被灌的爬在上面不省人事。
雖相對來說,她範詩言要比許嘉道行深些,可是這樣的場面,她還是頭一次見。
白繼愈給她找個靠邊的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