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比賽已經開始五分鐘了,可是王塵還沒有過來,是不是可以宣佈我勝利了?”鄭經臉上帶著一絲微笑,不屑的看了看下面的觀眾,緩緩的朝著坐在裁判席上的常子龍問道。
“嘿!小子,你不會是怕了吧?哈哈,你雖然僥倖勝了孫忠義老大還有張漠然,但是面對真正的黑馬怕了,哈哈。”還不等常子龍說話,倒是觀眾席上響起了一陣笑聲。
“這個傢伙就是怕了,嘿嘿,虧他活了這麼多年,居然怕了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我若是他,才不會在催促裁判。”另外有觀眾笑道。
“可惜你不是他,因為在這個世界上,說到不要臉,這個叫做鄭經的傢伙,絕對是天下第一的,你怎麼能有人家不要臉啊?”
“嘿嘿,兄臺說的是,在不要臉上,我真的是自愧弗如了。”
“鄭經小兒,你若是不怕的話,那就在擂臺上面好好等著,別催來催去,像個娘們兒一樣,本來大家就看不起你,這樣大家更看不起你。”
“雖然這個鄭經人品不怎麼樣,但是規則就是規則,他這樣說也無可厚非。”倒是有明理的觀眾,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
“規矩是什麼?是咱們燕山定的,燕山是什麼?是咱們這千萬兄弟打出來的,什麼狗屁規則,你別給我扯這個。”有觀眾立馬不服道。
聽著觀眾中的叫聲,鄭經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嘲諷,這些傢伙,只有勇氣在這裡喊,在這裡叫,在真正遇到事情時,不知道有幾個還會有這樣的大義。
鄭經淡淡的朝著常子龍繼續問道:“常會長,那王塵不來,你總不會讓我一直等下去吧?若是燕山大會的規則是這樣的話,那我倒是不介意等下去。”
常子龍猶豫了一下,輕嘆了口氣,他雖然同樣不喜歡這個鄭經,但是規矩就是規矩,在任何時候都不能破壞的,否則規矩一壞,那什麼都就亂了。
常子龍站起身來,淡淡的說道:“燕山大會規定,比賽開始,十五分鐘內沒有到場者,等於自動放棄比賽,現在只過了十分鐘,還有五分鐘。”
“好,既然有這個規則我就在這裡等他五分鐘,呵呵,只是到時候別是他因為害怕不敢來了。”鄭經的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再次坐了下來。
“呵呵,讓你失望了,我來了。”在鄭經話音剛落的時候,一陣淡淡的笑聲響了起來,只見王塵在章老還有另外一個老中醫的帶領下,面帶微笑的走了過來。
那些觀眾席上頓時傳出了一陣歡呼聲,雖然他們也知道,王塵能贏下鄭經的機率很低,但是這並不影響他們給王塵鼓氣,只有極少數人,面上帶著一絲擔憂。
鄭經的心狠手辣,他們是見過了,而王塵昨天消耗過度,現在過來,雖然大家看著十分振奮,但是對於王塵來說,卻未必是什麼好事啊。
這些人,都是真正關心王塵,同樣也是明理之人,包括常子龍,常子龍看到王塵過來,眼中又是驚喜又是擔憂。
“王塵,你確定你現在這種狀態可以比賽嗎?”常子龍下意識的朝著王塵問了一句,他身為裁判,其實根本不能這樣問的,但是不由自主的還是問了出來。
“呵呵,巔峰狀態自然發揮不出來了,但是敗他,應該綽綽有餘了。”王塵爽朗的一笑,整個人輕輕一躍,站立在擂臺之上。
“呵呵,大言不慚!”鄭經的眼睛眯了起來,狠狠的盯著王塵說道:“王塵,本來我還想留你一命,但是你自己找死,可不要怪我了。”
“我王塵的命就在這裡,你若是能拿走,儘管來取就是了,只是別到時候一不小心自己死在這裡,那真的就遺憾了。”王塵淡淡的笑了笑說道。
鄭經不再回話,眯著眼睛冷笑著,他看王塵的眼神,彷彿是在看一個死人一樣,在他的心目中,現在的王塵,恐怕已經等於是一隻死人了。
等到常子龍宣佈比賽的聲音開始,鄭經突兀般的從自己的懷裡摸出一把軟劍,猛的朝著王塵刺了過來,行如游龍,快如閃電。
這軟劍揮動,宛如毒蛇,十分刁鑽,揮動間,只見陣陣劍影閃過,密密麻麻,封鎖住了王塵的全部路線,讓王塵只能被動防禦後退。
這個鄭經,他擅長的武器居然是軟劍,直到現在他才施展了出來,照這麼說的話,他在對陣張漠然還有孫忠義的比賽中,果然還有保留!
王塵深吸了口氣,若是沒有那五朵蓮花的增幅的話,王塵百分百不是這個鄭經的對手,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王塵已經完全有能力突破這種級別的封鎖。
王塵從自己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