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茂灃憤怒的說:“她四年前是被困在一棟別墅裡遭遇了一場大火,你們如果去查警局的檔案都可以查到,當年的縱火者正是才走紅沒多久的容冉,這個訊息只是當年被凌牧瀟壓了下來,你們也知道,當年那場大火後她身體和心靈都受到了很大的創傷,媒體一旦知道只會大肆渲染,給她只是心靈上帶來傷害,於是便把整件事都壓了下去,這些照片和網路上的照片都是四年前的,很明顯,被黑的電腦,還有早上寄來的照片,這肯定是有人在恐嚇我的妻子”。
“傅小姐呢,可以讓我們見一見嗎”,金隊長皺眉問道。
“她在隔壁房間,她早上看到這些照片已經嚇得不輕了,我沒敢讓她知道你們警察來了這裡,她還不知道網上的事”,凌茂灃心酸的道:“你們也看到那些照片了,當年那場大火燒得不輕,百分之三十二的大面積燒傷,如果換成是你們自己看到這些照片恐怕也同樣會受到刺激”。8
“如果是我恐怕看都不敢看”,一名年輕的小警察唏噓:“太可怕了,真看不出來傅小姐受過這麼嚴重的傷害”。
“那當然,她在醫院接受了兩年的治療,之後經常失眠做噩夢,她有專門負責她治療輔導的心理醫生,她花了多大的毅力站起來你們永遠也無法想象,這就是活生生的恐嚇”,凌茂灃再次憤怒的重複。
“那麼對方幹出這種事不是您的仇人就是傅小姐的仇人,我想知道,你們夫妻倆平時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金隊長問道。
“是不是凌牧瀟”,小警察說道:“說不定是你們結婚,所以他懷恨在心”。
“不會,當年的事就是他壓下去的,而且那場大火也是因他而起,所以他一直對青槐很愧疚,而且前些日子在婚禮我們已經和好了”,凌牧瀟眯起眼睛,“不過還有兩個人”?
“誰”?
“正在坐牢的高瑞謙和淩氏的趙昌趙董事,前些日子高瑞謙造謠叫人襲擊我當場被我逮住,這事金隊長也在場”,凌牧瀟睨向金隊長,“昨天我去牢房看他,才得知他把四年前火燒的事告訴了趙昌,我跟趙昌在淩氏股東大會上有點過節,不久前我為了能進淩氏股東大會私下裡答應和他合謀聯手對付我小叔,在那之前我是因為和我小叔有誤會才會答應那樁事,後來我和我小叔解除了誤會,在昨日的股東大會上,我反對趙昌侄子提出的一個有關公司新樣品研究方案,倒不是對他有意見,我是覺得那方案真的不可行,可是股東大會結束後他揚言不會輕易放過我”。
金隊長撓了撓臉頰,面色不定,“像這種口頭上的恐嚇多了去了,也許是個誤會”。
“金隊長,你是警察,不是律師”,凌茂灃冷冷的道:“你能做的就是對我提出的可疑人物進行調查”。
金隊長臉色微變,收起筆道:“好吧,我們警察會去問他的,案件的來龍去脈我已經知道了,我們回警局了”。
“金隊長,你什麼時候能給我個答覆”。
“這個我不好說啊”,金隊長抬頭蹙眉:“郵件和電腦桌面的事我們都得去調查,反正要是調查到了我會給你們答覆的”。
“可我怎麼感覺你在應付我”,凌茂灃冷不丁的勾起冰冷的笑意。
“凌少爺,你這話是不相信我呢,你放心,我知道發生這種事你心裡不好受,我肯定會盡全力的”,金隊長打著不明確的官腔。
凌茂灃暗自一笑,在他聽到嫌疑人是趙昌後反應明顯跟前面不一樣了,他還看不出來。趙昌那種在C城立了幾十年的老人物,誰敢輕易動他。
下了樓,門開著,一男一女揹著相機在門口探頭探腦,“是這裡嗎哎,凌茂灃在;是這;還有警察”。
屋內頓時響起閃光燈。
“請問凌先生,你們家為什麼會出現警察”?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帶著黑框眼鏡的男子立即拿出錄影筆問道。
“哎,你們誰啊,出去出去”,金隊長給旁邊的小警察使了個眼色,兩個警察立刻推搡著他們倆往外邊走。
“金隊長,你們這不是已經辦案結束了嗎,這兩名記者是我叫來的,你們好像沒有資格趕走吧”,凌茂灃挑眉道,“你們來的正好,趕上了大新聞,今早我和青槐遭受了恐嚇”。
“恐嚇”?兩名記者一驚,拼命擋住警察的阻攔,“是誰要恐嚇你們,對了,傅小姐呢”?
“傅小姐受到了驚嚇正在上面休息”,凌茂灃面露痛苦的說。
“凌少爺”,金隊長面色微沉。
“金隊長,方才我向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