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去了醫院,你有關心過她半句嗎,我搬出來這麼久你有關心我這個親生女兒一句沒有,甚至離婚不到幾天你就帶著成細芳母女登堂入室,出席酒宴,你有沒有顧忌過我和我媽一點點的面子,憑什麼我要把屬於我和我媽的東西都讓給成細芳那對賤母女,我早說過我不會算了,我要把小時候你打我媽、傷害我媽的仇一比一比討回來,我們不好過,也不會讓你好過,你休想風風光光的坐著你的臺長位置”。
“孽障,你敢”,傅志行推開佟靜,一把扯住傅青槐頭髮。
她頭皮劇痛的去拽自己頭髮,他開啟她的手,怒目扯近。
“你快住手,她也是你親生女兒”,佟靜著急的撲上前扳她手臂。
傅志行回手“啪”的甩了她耳光,傅青槐眼睛一紅,抓起鞋櫃上的雨傘朝他砸過去。
“媽的,你要真告我,我要你們娘倆好看”,傅志行一手擋住,另一隻改掐住她脖子,一左一右的掄她巴掌。
走出電梯的凌茂灃正好看到這一幕,怒火中燒的血液“轟”的湧上腦門,衝上去按住傅志行肩膀用力往後扯開,早被打的頭暈目眩的傅青槐緩緩沿著門擠往地上滑去。
他箭步上前扶住她,她披頭散髮,從髮絲間露出來的臉被打的慘不忍睹,通紅腫脹。
“青槐,青槐,你怎麼樣了”,佟靜哭著上前扶住她,怒罵道:“傅志行,你不是人,連自己的女兒都能動手”。
傅志行呆了那麼會兒,剛才被氣的腦子一熱,啥理智都沒了,現在看到傅青槐這個樣子,心虛的眼睛縮了縮。
卻仍舊餘怒未消,正想上前警告一番,突然之間迎面一記拳頭就掃了過來,他被打的腦子一“嗡”,高大的身影飛快的壓過來,凌茂灃揪起他胳膊,又惡狠狠的掄上一拳。
“我叫你打她,我打死你”,這一拳把傅志行臃腫的身子打倒在地。
凌茂灃還不解恨,眼前都是他一巴掌又一巴掌打傅青槐的模樣,心裡頭跟刀子痛了似得痛、怒,朝著早已被打的蜷縮在地上的傅志行拳打腳底,猶不解恨,火紅著眼四下裡望了圈,看到角落裡的滅火器時衝過去抓起來就要往他頭上砸過去。
“住手,快住手”,佟靜嚇得差點魂飛魄散,忙過去拉住他胳膊,“小灃,別打了,會出人命的”。
凌茂灃瞪著眼睛急促的喘了兩口氣,生氣的把滅火器砸到地上,顫抖的指著傅志行咆哮,“滾,要是再敢讓我看到你打她們,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傅志行真被打怕了,平時吃吃喝喝混於官場的人哪被人這般打過,捂著腫的跟豬一樣的臉,從地上站起來,一想到剛才那滅火器要是落下來可能連命都沒了,他就嚇得雙腿打顫,結結巴巴的指著凌茂灃,“你你等著,這事我不會算了”。
“那你試一試”,凌茂灃抽搐著冰冷的臉一步一步走進,“要是讓別人知道你傅臺長不但拋妻棄女,還毆打自己的妻女,我看你還有什麼臉在C城呆下去,順便告訴你,我名字叫凌茂灃,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明明是一張俊朗秀氣的臉,此刻卻猙獰的像只魔鬼,傅志行深恐再被他打一頓,電梯一到,就慌忙拖著受傷的腿逃了。
經過剛才一番打鬧,對面的兩戶人家也聽到動靜,跑出些看熱鬧的人。
微微清醒了些傅青槐捂著臉默默的回了屋,佟靜哽咽著跟上去,凌茂灃走在最後把門關上,回頭時,看到傅青槐坐在沙發上,佟靜心疼的抱著她腦袋哭,“你爸他不是個東西啊,以前打我就算了,現在連你也打,嗚嗚,都是媽害了你”。
凌茂灃眼睛一酸,走到一邊通知家庭醫生過來。
打完後,佟靜抹了抹眼淚,感激的道:“小灃,今天幸虧你過來了,不然我和青槐保不準會被她那沒良心的爸打死啊”。
“不,阿姨,早知道我應該早點過來的”,凌茂灃痛楚的看向受傷的傅青槐,他不明白,天底下怎麼會有這種父親,多說虎毒不食子啊,她的命怎麼就那麼苦呢,他顧不得佟靜在場,控制不住自己心情的走到她面前,緩緩蹲下,她的臉比先前腫的更厲害了,連嘴巴都打的裂開了,“小嬸,疼不疼”。
他手指伸手向她臉頰摸去,傅青槐忽然站起,“我去房間洗澡”。
說完飛快的低頭從他面前走過,聽到房門關上的聲音,他一拳“砰”的擊在沙發上。
一個小時候,楚醫生過來幫她敷藥,也是敲了很久才開門。
她臉腫的實在太厲害了,楚醫生囑咐她多用冰塊敷臉,為此,凌茂灃特意去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