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讓我抱?”盛維庭一臉的不敢置信。
“不應該?本來就是你帶過來的,她是誰?我是有婦之夫,怎麼可以抱別的女人?”秦年正直的模樣讓人都不忍心說他。
盛維庭不跟他廢話:“那你去叫人出來把她抱出去。”
“難道你就不能抱一下嗎?”秦年說,“這事兒我不管,反正也是你帶過來的人,我就先走了。”說完居然真的就悠悠然地轉身走掉了。
盛維庭看著他的背影差點沒撲上去。
當然他忍住了,他先去副駕將Clever放了出來,思索了一下將林紓放在Clever背上的可能性。
盛維庭終於認命,帶上手套將她從車裡拉了出來。
林紓很瘦,原本就不胖,在醫院的那三年讓她愈發瘦,估摸著連八十斤都不到。
所以盛維庭很輕鬆就將她扯了出來。
她因為慣性的作用靠向他的胸口
那削瘦的臉頰輕輕地撞上了他心臟的位置,他動作僵住。
☆、她離婚了
林紓沒有醒來,盛維庭那麼一瞬間很想把她扔出去。
可她渾身燙得就算隔了衣服都能感覺得到。
他要是再把她扔出去的話
盛維庭覺得,好像有點太不道德了一點。
而他,一向是一個有道德有禮貌的好公民,當然這頭銜也就是他自封的。
無論在誰的眼裡,他都是一個驕傲自負臭屁又有潔癖的難搞的男人。
盛維庭終於將懷裡的林紓抱起來,以公主抱的形式。
原本以為會十分難以接受的,但好像也並不像他以為的那樣排斥,除了一開始的身體僵硬之外。
他很快就適應了自己的角色——搬運工,十分自如地將林紓抱進了醫院。
盛維庭是醫院的明星人物,沒有人不認識他,就像所有人都知道地球圍繞太陽公轉。
大家也都知道盛維庭是一個潔癖到可怕的人。
而這樣一個人,此時正抱著一個身份不明的女人,自若地在醫院裡行走。
看到的人都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捏了捏腿,確認一下這是不是現實。
林紓雖然燒得暈過去,倒也沒有大問題,盛維庭卻決定讓她住院。
在林紓輸液的時候,盛維庭把秦年找出來鄙視了一下他不肯幫忙的行徑。
秦年卻賊兮兮地說:“你看,你不是突破自我了嗎?所有人都看到你抱著一個妹子進來了。”
盛維庭忍不住怒氣,踢了他一腳罵了一聲滾。
秦年很輕易地躲過,順便問一句:“那個女人是誰?你身邊居然也會有女人?不覺得十分的,Magical嗎?”
提起林紓,盛維庭就更加火大,心軟什麼的果然是不適合他的。
瞧瞧現在,他成什麼了?
見他不說話,秦年繼續道:“還記得我曾經對你說過嗎,我賭你也有那樣一天。”
盛維庭回他一句:“那麼你應該也還記得,我說過,這種噩夢才不會在我身上發生。”
秦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沒有說別的話。
秦年好奇那個會讓盛維庭破戒的女人是怎樣的,所以跟著他一起去看了一眼。
他居然一眼就認出來:“林紓?”
盛維庭看向他,沒說話,但誰看他的表情都知道他滿臉都寫著“你是怎麼認識的”。
“我和她見過,當初我的求婚和結婚戒指都是她設計的。”
“設計?”盛維庭的聲音裡有些疑惑。
“你不知道嗎?她是一個珠寶設計師,曾經是Sapling的大小姐,不對啊,她不是結婚了嗎?”秦年不敢置信地看他,“盛維庭你居然染指有夫之婦?”
“她離婚了!”受到莫名的指控,盛維庭顯得很淡定。
但林紓的過往,他的確並不知情,統共就只見過那麼幾次,他什麼時候會主動去了解別人了?
秦年想了想:“我記得他丈夫,不,前夫說她因為受刺激得了精神疾病?”
☆、病人家屬
聽到秦年這樣說,盛維庭皺了皺眉:“她很正常。”
“你的意思”
“她那個莫名其妙的前夫把她關進了精神病院。”盛維庭說著看到裡面林紓動了動,“你先走吧。”
他開門想進去,秦年忍不住說:“剛剛我碰到院長,他知道你過來了,說想找你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