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頭往右邊看了一眼,“姜別給我準備的就是這間?”
“你進去!”清河舞了舞手裡的刀。
一彥好脾氣地笑著,“你這樣很容易傷到自己的,先把刀放下吧。”
“進去!”
一彥無奈,只好退到右邊的門板上,右手扣住了拉門。
清河貼著牆面,慢慢靠近左邊的門板。她一手已經按下了拉門,門開的一瞬間,眼前一晃,連看都沒有看清,手裡的刀已經不見了。腰上被一雙手一帶,轉進了門內。
冰冷的刀尖抵在她的喉間。
一彥捏著刀柄,頭也不回,腳尖一勾,門就在身後合上了。
“別”那冰冷的刀尖抵著喉嚨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受,清河後仰著脖子說。
“別?你以為我要幹什麼?”一彥微微笑著,反手一轉,刀在空中拋起,倒了個個兒瞬間又被他提住。
清河嚇得閉上了眼睛。
——刀沒有落到她身上。
但是,刀鋒貼著她的脖頸下滑,割開了她前面的衣襟。
清河一動也不敢動。
那冰冷的刀刃在她胸前遊走,像一條滑膩潮溼的毒蛇,肆意地舔舐著她的肌膚。他不緊不慢地割著那一塊塊他感興趣的布料,她在他面前漸漸失去了遮擋。
每一塊布料掉下去,清河身上就涼一分,就少去一份尊嚴,多一份羞辱。
在一個年紀比自己小的少年面前,漸漸被剝去衣服——這種感覺,這種恥辱,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他偏偏不喜歡一下子剝光,還是慢慢來,慢慢地凌遲著她的神經。
他享受著這過程中的樂趣,欣賞著她臉上每一絲痛苦糾結的掙扎表情,嘴角的笑容越來越玩味。
終於,她上半身存屢不著,完全暴露在他面前了。下半身是一條純白色的長裙,低腰的,露出肚臍,緊緻的腰身上沒有一絲贅肉,弧線也說不出地優美。
清河只能用雙手護住胸前,垂著頭,她的嘴唇都蒼白髮紫了。
“抬起頭來。”一彥笑了聲,用刀尖勾起她的下巴。清河左手彎著擋在胸前,右手保護地搭在左手上,防備著她。只是,從他的角度望去,這樣半遮半掩的風情,其實更有誘人。更別提雙手婉婉交疊,若隱若現時的感覺了。
“這麼漂亮的身體,老師應該感到自豪才是,幹嘛遮遮掩掩的?”一彥道,“我遇到過的那些美人,可一個個爭搶著在男人面前脫衣服秀身材呢。”
“你不要臉!”
“罵來罵去這幾句,我都聽厭了。”他一手掏了掏耳朵,嘆著氣搖著頭。
清河又氣又羞,還說不過他,胸腔裡一股氣上不來下不去,難受地緊。
一彥盯著她,在她面前吹了口氣,“你知道我想幹什麼嗎?”
清河睜大眼睛看著他。
忽然,身子一空,已經被他扛到了肩上,向床上走去。清河拼命尖叫起來,手腳並用踢打著他,被他摔到了軟軟的大床裡。
十二。小人
清河掙扎著想撐起身子,被他反扣了雙手,固定在背後。一彥抓了她的頭髮,猛地按到床裡,在她耳邊笑,“你這麼怕我幹什麼?我能吃了你剮了你?”
“放開我,你這個神經病!”清河想掙開他,那點力氣卻只是杯水車薪。
一彥看著不是很強壯,力氣卻很驚人,她根本就無法抗衡。光裸的上半身被碾進柔軟的床鋪裡,前面溫熱,後面卻很冷,似乎在冰與火之間煎熬。他壓在她後背,唇貼在她的臉頰上摩挲著,冰冰涼涼的,彷彿某種爬行動物的親暱。
清河渾身都不舒服,聲音終於軟了下來,“你別,別這樣算我不對,我向你道歉,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終於學乖了?”一彥思忖著,笑著說,“可我不想放開,我想在你身上,留下點印記。”
“印記?”
“對啊,讓你以後看見我就記得我,記得你身上這個印記。”他挾了刀,在手裡打了個轉兒,貼著她的下巴慢慢滑到她的肩上。
清河嚇得尖聲,“你這個變態,神經病!你要幹什麼?”
“撲哧”,輕微的響聲,刀尖刺入了她後背的肌肉,在左上方緩緩移動,雕刻著一種形狀。每雕一下,他就吹一口氣,涼涼地說,“動吧,到時候刻壞了可別怪我,很難看的。”
清河果然不動了,忍著那種微微卻不間斷的刺痛。等他刻完,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清河的額頭冒了無數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