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涼涼的唇,柔軟的唇,像羽毛般落在她的腳背上,彷彿一個神聖的儀式。但是,不管再怎麼神聖,都改變不了他是在侵犯她的事實。而是,還是在這種情況下,在那些人的面前
清河拼命掙扎,提起另外一隻腳踢他。另一隻腳也到了他手裡,被他正好抓住兩隻腳踝。
“一彥”清河的聲音有些絕望。感覺到他的情緒既不激動,也不憤恨,似乎早就計劃好了,這對他而言,只是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而已。
一彥摸著她的臉,在她耳邊說,“我還是很喜歡你的,老師。”
這句話像惡魔的詛咒。
清河咬著牙,齒縫間都是“嘖嘖嘖嘖”的打顫聲,揚手一巴掌甩到他臉上,“你這個禽獸,你和他們是一夥的!你你要唔”一彥捂住了她的嘴,看著她在懷裡掙扎、踢蹬,兩條白花花的大腿神展出裙襬,踩、踏在他身上,感覺不到疼痛,只有貓兒撓癢般的興奮。
眼淚順著眼角下來,清河扭著自己的雙腿,把他伸進的手夾住。一彥“呵”地一笑,把她的臉掰過來,“你還是乖一點,免得受傷。現在這情況,我也沒法子啊。”
清河氣得渾身發抖,大聲控訴,“你是故意的,你根本就是故意的!這一切都是你設計的,你根本就是喪心病狂!”
“愛怎麼說怎麼說,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他用掌心抹去了她的眼淚,“反正我在你心裡,怎麼都比不上姜別,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魔鬼。在你心裡,我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禽獸,對嗎?我早看穿了。”
清河還在哭,被他翻了個身,抓著頭髮壓到地上,扯下了純棉的底褲。那條可憐的小褲子順著她圓潤的大腿掛到了膝蓋,又被他扯過了小腿,來不及完全扯下,最後只掛在一隻腳踝上。裙襬像波浪一樣盛開在冰冷的地板上,後面的一塊被撩起,塞進腰裡。
屁股露出了一大片,圓潤挺翹,觸在冰冷的半空中。
未知的恐懼,讓清河更加害怕。
“不要,一彥,放過我吧求求你了,我以後都聽你的”清河搖頭抗拒。
“我沒什麼耐心,還是從現在開始吧,你註定是我的。”
清河淒厲的尖叫聲響徹整個倉庫。
外面偷聽的幾個歹徒都震了幾下。
“媽的,這小子夠狠的啊。”一個矮個子擠開一個高個子,頭皮發麻地摸了摸脖子。
“就是看不清,他媽的。”高個子大罵,又上來擠開矮個子。本來關了燈,這車庫又是封閉的,光線就很暗,現在又被一彥高大的背部擋住了,自然就更看不清了。
不過,從外面的百葉窗透進的一點縫隙,還是可以隱約看見兩條白花花的修長小腿在地上無力掙扎的樣子。纖細的腳踝上還掛著一條內K,隨著女人的扭動而搖晃。
兩個歹徒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這女人叫的真騷,快被那小子弄死了吧。呸!”矮個子的受不了了,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猴急地解開褲帶,掏出醜物就兩手開弓,套動起來,嘴裡汙言穢語不斷。
清河癱軟在地上,一彥把她撈起來,捏著她胸口的柔軟,隔著衣料舔著,清河也一點反應也沒有。
一彥失去了興趣,抱起了她。
一聲巨響,鐵門被他開啟。
兩個站在門口大擼特擼的歹徒正到緊要關頭,被他一嚇,頓時一瀉千里。
渾濁骯髒的粘液噴了一地,弄得他們滿手都是。
“臭小子,你——”矮個子的話戛然而止,一彥的眼神像刀子一樣,逼得他硬生生把後面的話嚥了回去。他吞了口口水,不自覺地讓開了道路,只能看著他抱著清河朝走廊盡頭的洗手間走去。
女人乖巧地依偎在他懷裡,似乎已經被馴服了。兩隻白嫩的小腿隨著他的腳步一晃一晃,棉質的內K還掛在她的腳踝上,走了幾步,終於不堪著力,墜落在地,彷彿已經摺翼。
兩個歹徒都吞嚥了幾口口水。
他媽的,這妞看著真饞!
走廊盡頭有唯一的洗手間。
很窄的房間,和大學寢室的衛生間一樣大小,只有一個淋浴。一彥開啟了淋浴頭,把清河小心地放到地上。試了試水溫,正好,他才把淋浴頭對著她。溫熱的水灑在她的身上,打溼了她的頭髮和衣服。
白色的襯衫沾了水,緊密地貼著她姣好的身體。剛才很黑,沒有仔細看,現在才發現她真的很美,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不美。
很快,又自嘲地勾起嘴角。他覺得自己現在跟個禽獸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