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情治部門受到的責罵和打擊可以說是超乎想象的,但是針對這件事情所做出來的解釋又是顯得那麼的蒼白和無力,有些事情不是說你想遮掩就可以遮掩過去的,特別是旁邊還有一個沈浪的情況之下,就更是如此了。
情治部門可以說是恨死沈浪了,但是他們也知道,這個只不過是報復的開始而已,人家沈浪還沒有給你要一個說法呢!如果說沈浪真的要是給你要一個說法的話,到時候又應該怎麼來處理這件事情呢?繼續的表示強硬,問題是你現在硬的起來嗎?
沈浪就是一個人而已,但是這樣的敵人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叢性質上面來說,可以把他規劃到恐怖分子的那個行列當中去了,甚至都是幾次方的問題了,但貌似從來都沒有人能夠抓住他的把柄,他也從來的都沒有在明面上有過這個方面的表露,但是在暗地裡面。這個傢伙實在是太肆無忌憚了。
這傢伙童年的時候究竟是受到了什麼樣子的打擊呢?為什麼會成長到如此的地步呢?實在是太奇怪了,當然了這個只不過是無聊時候的一種發洩而已,對付沈浪實在是沒有任何的辦法了,沈浪就是一個人而已,而他們呢?代表著整個國家。在彼此之間的較量當中,竟然從來的都沒有贏過,這個事情有些過於的丟人了。
而國內方面這個時候也是有人找到了沈浪,來人是直接的找到沈浪的家裡面的,“沈軍長,條件你開。只要是能夠接受的條件都可以!”
沈浪有些懷疑的看著面前的這位,愣神了一段時間以後也是反問的說道,“你覺得我現在這個時候需要什麼呢?”沒有想到面前的那個人,也是微微的一笑,“沈軍長,你不缺錢。也非常的有權利,家庭和睦,從目前的狀況當中來看,你沒有什麼缺失的!”
但是坐在那裡的沈浪卻沒有要詢問的意思,而是一臉好奇的看著面前的這位,“沈軍長,敢請手下留情。這個就是大家唯一的要求!”對此沈浪也是搖搖頭,“這個問題貌似不在我的身上面,過分的說一句,當初的時候想著要了我小命的時候,貌似沒有人手下留情吧!”
這個問題說的對面的說客也是有那麼一些尷尬,這件事情的原委自己是知道的,但是知道歸知道,交代的事情還是需要處理的,“沈軍長,冤家以解不宜結。至於所謂的後果是什麼,現在都已經清楚了,只是希望沈軍長手下留情,除此之外沈軍長有什麼要求都可以提出來,我相信基本上都是可以達到!”
對於這位說客。沈浪倒是有那麼一些興趣,“公關的工作做得很是不錯,能夠走到這裡來,想必這個關係也是非同一般的,這樣吧!我也不過於的為難你,誰知道我以後的時候會不會遇到公關方面的困難。我給你提出來一個要求,你去一趟日本那裡,我要跟他們要點東西,你把東西要回來了,那麼這件事情我就答應你了!”
要東西?要什麼東西,而且還要去日本那裡?但是沈浪根本就沒有要回答的意思,這位說客也是滿頭霧水的離開了,離開的時候多少也是有那麼一些感嘆和小欣喜,這件事情多少還是有那麼一些眉目的,至少比什麼都沒有談成要強出來太多太多了。
至於日本方面嗎?公關而已,但是沈浪究竟要什麼東西呢?這還真的就是一個令人感覺疑惑的地方呀!不過等這位把訊息傳遞給自己上司的時候,他的上司也已經是捂著自己的臉,沒有辦法,這個要是不把自己的臉給捂住的話,便秘的樣子實在是有那麼一些太難看了,沈浪這個傢伙絕對是故意的,他太壞了。
為什麼這麼的說呢?作為公關公司的高層,他對於國際事端的一些內幕還是有所瞭解的,他很是清楚英國所發生的事情,英國可以說是被沈浪給重重的敲了一筆,但是這一筆只不過是買了兩年的清靜而已,從代價這個角度來說,付出的可是有那麼一些大。
但是英國方面敢不付出嗎?看看他們現在內部的矛盾你就知道了,要知道他們的情治部門甚至都已經找打了他們公關公司的高層,希望公關公司幫忙解決一些問題。公司方面究竟是怎麼處理的這件事情,自己現在還不是非常的清楚,畢竟自己只負責亞洲方面的事情,歐洲方面的事情自己可以得到些許的訊息,但是卻沒有任何的干預權。
沈浪讓公司去一趟日本,為了什麼,確切的來說就是為了敲詐日本方面的,這個甚至都是很顯而易見的事情,其實這個事情還不是最為麻煩的,最為麻煩的是沈浪沒有設立任何的底線,這個才是最讓人感覺頭疼的,你說沈浪的胃口究竟會有多大吧!誰知道?
從以往的事情來看,沈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