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先生,我們書記想跟您談談!”他恭敬的說道。
季文傑皺了皺眉頭,怎麼,派代表來和談了?切,他可不要,跟那個男人沒話說!
“請回去告訴你們書記,我之前說的很清楚了,以後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見!”季文傑非常非常不待見自己的生父。
這時,謝書記自己下了車,對著司機擺擺手,司機回到車上去。他走過來,在季文傑車前停下。
“咱們談一談可以嗎?”
“有什麼好談的?如果你是來履行一個父親的義務,那抱歉,太晚了!我不需要了!”季文傑別過頭去,不願意再看他,心靈深處,還是有一道很深很深的疤痕無法消除。
“如果你不跟我談,我就去找你的母親!”
季文傑一聽,馬上火起來,他蹭的下了車,跟謝書記怒目而視。“你有什麼資格去見我媽媽,你根本就不配再站在我媽媽面前!你這個人渣!”
謝書記根本不跟他爭吵,轉身上了自己的車,等著季文傑。
季文傑把車停在一邊兒,上了那輛黑色的轎車,司機從車裡下來,將空間留給兩人。
“快說吧,我還有事兒!”季文傑不耐煩的開口。
“能不能,放了君儒?”謝書記試著開口。
季文傑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兒的冷哼,“放了他?他背地裡算計我的時候,怎麼沒想放過我?他指使那些人來害我,害得我被捅了那麼深一刀,我怎麼能放過他?”
謝書記嘆口氣,他真的不想看到兄弟相殘的事,他已經年過半百,再也經不起任何的折騰,可是看著這個生而未養的兒子,他竟說不出一句責備的話。這些事情都是他的錯,是他的自私和絕情,給今天的一切埋下了伏筆。
“我保證,他再也不會在B市出現,你就放過他這一次行嗎?”謝書記幾乎是在哀求,他虧欠季文傑的,又能怎麼辦呢?
季文傑硬起心腸,堅決的搖頭,“抱歉,這些話,你還是用自己的官威,去給執法部門施壓吧,對我沒用!我季文傑想來軟硬不吃!”說完,他開門下車,不想再繼續下去。
謝書記看著他的背影,感到力不從心。謝君儒確實做得不對,可是作為父親,他無法眼睜睜的看著兒子被關進監獄,他一生清廉為官,從不胡作非為,人生做錯的唯一一件事,就是自私的拋棄了一個善良的女人,所以老天現在來懲罰他了,讓他陷在痛苦裡無法自拔!
搖搖頭,讓司機上車,回了單位,他不想回家,家裡,他的妻子不停地哭泣,兒子也低著頭提心吊膽,這樣的氣氛讓他壓抑,讓他不願面對!
“寶兒,今天我有事兒,你自己回家,可以嗎?”季文傑四點多打來電話,臨時有個飯局,不能不去,沒辦法,不能去接老婆下班了!
“嗯,不要喝太多酒!”楊貝貝輕聲囑咐,兩人又聊了幾句,掛了電話。
她下班的時候已經七點了,盧布要求她必須七點以前下班,店裡晚上交給領班就可以,不用親自盯到很晚,其實是不像讓她太累了,她只是想鍛鍊她,不是讓她當牛做馬。
剛要攔計程車,就見到一輛黑色轎車在面前停下來,後面的車門開啟,楊貝貝吃了一驚,是謝書記!
謝書記笑了笑,很慈祥,“楊小姐你好,可以跟你談談嗎?”
楊貝貝有些不知所措,她曾經對這個中年男人很不禮貌,而且季文傑一再警告她不要跟這個男人見面,也不要聽他說任何話。
“我”可是他是長輩,自己怎麼能強硬的拒絕呢。
“上來吧,我們找個地方坐坐,我有些話想跟楊小姐說!”謝書記再次邀請。
“可是”她想說季文傑不讓她跟這人見面聊天,可是她不敢說。
“沒事兒,如果文傑質問起來,一切後果我來承擔!”楊貝貝太單純,在官場上混了一輩子的他可以很清楚的猜到她的顧慮。
楊貝貝沒辦法,只得跟他上了車,他們在一個比較隱蔽的餐廳要了個包間。
“想吃什麼,你先點!”謝書記很溫和的開口。
楊貝貝搖搖頭,“不用了,有什麼事就說吧!”她不想跟這個男人在一起呆的太久。
謝書記笑了笑,隨便點了幾道菜,服務生出去,屋子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楊小姐知道前幾天文傑和君儒都進了局子的事兒吧!”謝書記開門見山,“上次文傑被人襲擊,是君儒找人乾的,你知道嗎?”
楊貝貝瞪大眼睛,天啊,真的嗎?季文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