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回這個常家,什麼時候能有點出息,就挺直了腰板從正門進來,你,你這般偷偷摸摸的回來,我以你為恥,你快離開,我看著你心裡堵的慌。”
阿慶的身體瞬間就顫抖著,像是沒有了主心骨一般,他一臉慘白的望著自己的母親,唇哆嗦著始終無法說出話來。
他的母親曾經說,人貴自知,既然不是什麼武者,就當一個快快樂樂的普通人也很好,他的母親說:阿慶啊,你這麼聰明,母親真高興。
母親這是,這是嫌棄他不僅害死了章叔,還一身落魄的回來嗎?
母親,是不是覺得這樣的他很是丟臉。
是了,他這麼落魄,他還害死了章叔,若是父親知道,一定又會罵母親了。
阿慶挺直腰,咚咚咚的就給自己的母親磕了幾個頭。
他想說:母親,你等我堂堂正正的從大門歸來,接你坐在正堂之上。
可是唇顫顫的,最終什麼也沒有說,起身的他,幾乎是逃一般的從那扇只有僕人們才進出的後門離開了。
這個婦人,說出的話真是狠呢,嫩末瞟了眼身形似乎也在顫抖的婦人,扭頭追著阿慶而去。
“姐姐,姐姐!”一金的小身影從身後追來。
見阿慶腳步慢了下來,嫩末於是扭頭,身子不防被瘦瘦小小的一金撞了一個滿懷,“姐姐,這是夫人給你的,說是見面禮,夫人讓你以後多多照顧阿慶少爺。”
一個碧綠色的翡翠手鐲放進了嫩末的手心裡,嫩末欲拒收,一金又小聲道,“姐姐,你記得提醒阿慶少爺,下次回來的時候給我帶糖人兒!”話畢,小身影就像是泥鰍一樣一眨眼就順著原路消失。
阿慶一直埋頭在前面趕路,嫩末需要小跑著才能跟上阿慶的腳步,這看起來瘦瘦弱弱風吹便倒的傢伙,沒想到還有這麼彪悍的一面,嫩末伸手抹汗,眼看就要出了村頭,天也已然大黑,這樣走下去可不是個事情。
嫩末緊走幾步擋在阿慶的前面,“阿慶,這大晚上的你打算去哪裡?”
嫩末這一問,就如同一盆冰水澆在阿慶的身上,“去哪裡?”他茫然的四望,卻一時不知自己該去哪裡,飄忽的視線落在眼前人影的身上,阿慶後知後覺的想起來,嫩末的臉上還有傷,頓時內疚道,“嫩末,家裡有治外傷的藥,我忘了給你拿藥了。”
這孩紙,這時候了還在想她臉上那點估計就是破了點皮的小傷口。
“你母親剛剛讓一金給了我一個鐲子,你看看可是有什麼說法,是不是算是給你的變相路費啊?”嫩末將一直捏在手中的鐲子遞給阿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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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來當我是勾欄裡出來的?
夜已黑,嫩末也不指望阿慶能看出什麼來,她是想試著轉移阿慶的思緒。這一路上她不止一次的聽到阿慶在誇他的母親有多好,嫩末覺得這樣一個母親,若不是因為出了什麼事情,絕不會對自己唯一的孩子說出那般狠絕的話來。不過這也只是嫩末的一個猜測,沒有真憑實據,她並不願冒冒失失的說出來。
阿慶接過手鐲,用手感受著鐲子帶來的清冷感,“這是我母親祖上傳下來的,她本是要在我和梭魚成親的時候送給梭魚,”
可是沒想到,梭魚退親了,梭魚說他懦弱無能,沒有半點雄性該有的威武陽剛之氣。
如今,如今母親也說他太沒出息。
“梭魚是誰?”嫩末好奇問,“怎的你母親把鐲子給我了?”
“梭魚是我的未婚妻,我去圖運河之前,她退婚了。”阿慶的聲音有些澀,他還記得那日,梭魚在眾目睽睽之下說他懦弱無能的場景,他明明發了誓要出人頭地了才回來,可現在,不僅沒有拜入非白大師的門下,還將章叔也害死了,怪不得母親要攆他走,實在是他太不爭氣,太不爭氣了。
“阿慶,阿慶!”將阿慶怔怔的發呆,喊了幾聲都不應,嫩末乾脆用手推了推他,“你母親怎麼知道章叔的事情?”
“一定是船上的那些人說的吧!”阿慶對這個問題並不太過在意,捏著鐲子的手緊了緊,將手中的鐲子重新遞給嫩末,“既然是母親給你的,你,你就收著吧。”
嫩末覺得,現在的阿慶大腦裡估計就是一團亂麻,這個時候扯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