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候殤雲心情大好地隨手取起乾淨的衣服,十分愜意地穿了起來,沒想到花想容竟然這麼好色,盯著他的身體看得差點流口水了,真是讓他驚訝,不過他不但不反感,反而很欣慰,原來他還有能吸引她的東西。
花想容滿臉緋紅的跑了出去,如做賊似得快速閃入了她的房間,呯地關上了門,背靠在門上輕喘著氣,手拍了拍發燙的臉,自言自語道:“花想容,你這個女人真沒出息,不就是看了一個男人上半身裸體,至於這麼緊張麼?前世又不是沒看過!”
唉,到了古代越活越回去了,居然被男人的裸體嚇得扭頭就走,真不是她的作風。
轉過心思又想:這夏候殤雲看著一本正經的模樣,居然這麼惡劣地捉弄她!等把陰陽符弄到手一定得報了此仇!
糟了,被嚇回來,竟然忘了正事!
她定了定神攸地轉過身,用力拉開的房門,又衝了出去,“啊”她抬起了腦袋,摸了摸被撞酸的小瑤鼻,懊惱地看著眼前地一堵肉牆。
“你這是投懷送抱麼?”一雙堅強有力的手臂環抱住了她纖細的腰,耳邊響起了夏候殤雲戲謔的笑。
“切,你很美麼,值得本小姐投懷送抱。”花想容臉一紅,他身上淡淡蘭香輕輕沁入了她的鼻腔,她驚覺兩人靠得太近了,用力推開了他,順便附送了一個大白眼。
他懷中一空,心頭亦空,失落淡淡,長身而立,溫潤儒雅,臉上卻含笑依然,道:“美不美,本王不知道,但卻知道剛才有個女色狼看呆了。”
“放嗯”花想容差點衝口而出髒話,好在反應及時,止住了,她瞪著滴溜溜的杏眼道:“你才是色狼,對著女人脫衣服,暴露癖!”
“呵呵,好象那是我的房間,你闖進來非禮我的吧?”夏候殤雲從來沒有想到他會有一天與一個女人站在門口,逗嘴耍貧說著這種毫無營養的話,可這種感覺卻是該死的好,讓他感覺溫馨美妙,甚至希望天長地久。
忽然他愣住了,天長地久這個詞把他嚇住了,他呆滯了一下,曾何時他竟然想與一個女人天長地久了?難道他
他驚疑不定地看著花想容,越看越覺她可愛,越看越覺得柔情萬丈,越看越覺得滿心歡喜,越看越是不捨,甚至剛才穿完衣服只想著再見見她,他的腦中竟然有了她的影子,他的心裡竟然有了她的存在。
這個認識一下讓他如遭重擊,他不再與花想容鬥嘴了,變得有些淡漠,眼中有了疏離:“你剛才找我什麼事?”
“噢。”花想容見他忽然轉了語鋒,連態度都變得差了十萬八千里,倒是一愣,心裡暗罵他陰晴不定,但不提剛才的糗事,她當然樂意之極,於是回道:“我想日夜兼程去國都。”
“這麼急?沒聽說南越有什麼行動,南越的大部隊最起碼還有半個月才能到西陵,就算是陰陽符沒有了,也不有急著回去啊?”夏候殤雲聽到花想容這麼著急,想到她是為了西門若冰盡心盡力,突然心中有絲煩燥,還有些惱怒。
“能不急麼,幾萬陰兵已經聚集在西陵的邊境了,十日之後就是大舉攻城之日,到時血流成河,慘不忍堵,生靈荼汰,你說我能不急麼?”花想容哪知道夏侯殤雲的心思,她一門心思都想著那道士的話,焦慮之色現於言表“什麼?什麼數萬陰兵?”夏候殤雲聽了大驚失色,哪還有心思想那些有的沒的。
他本以為西陵借陰陽符只是為了以防萬一,沒想到竟然這麼多的陰兵集於西陵的邊境,這就不是西陵一國的事了,而是也關係到了東盛的安危。
陰陽符只能保住陰兵不入侵本國的國土,而各國與各國之間卻有許多的蠻荒之地,那些地方陰陽符是無能為力的。
但各國之間都是互通有無,有來有往的,這就有了商人的存在,因為這些商戶的存在,分別給本國的財政上給予了極大的支援,而國家的稅收也大部分是來源於商戶,如果沒有這些商戶國家的經濟就要衰退一半,到時軍隊誰來養?國家的虧空誰來填?
而這麼多的陰兵如果聚集在國家於國家之間三不管的地方的話,定會騷撓或殺害各國的商戶,到時沒有了流通,就沒有了收入,每個國與國之間就沒有了聯絡,慢慢地越來越閉塞,越來越窮,越來越動亂,這個大陸非要亂成一團不可。
所以這些陰兵必需除去,已經不是西陵一國的事了。
“你怎麼知道的?”夏候殤雲不敢置信地再次確定,他心裡情願是花想容為了得到陰陽符而撒的一個彌天大謊,甚至有著不切實際的幻想。
“我來的路上親眼看到的,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