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後自己感嘆,“那樣也好,至少不必再對住個衣冠禽獸忍氣吞聲。”
陸顯撫額,頭痛,喝一口茶降火。他並不擅長吵架,尤其是對女人,他沒自信說服她。
“我做這麼多隻為留住你”
“好偉大。”
“你只管好好讀書,有事她替你扛,這樣不好?”
“替我好好感謝陸太太。”
“叼你媽嗨!”暴喝,瓷杯砸向玻璃茶几,砰地一聲四分五裂,“是,我是人渣,最好橫屍街頭一無所有。我出來混十幾年,不必你時時刻刻提醒。”
溫玉被這聲響嚇得後退,背靠著短沙發隨時準備逃跑的陣仗。
陸顯一把將她拖到身邊,握住她小臂的手收緊,力道重得幾乎要捏碎她。
他說:“溫玉,沒辦法,你沒得選。怪就怪你在天台同我開口講第一句話。”
他篤信篤定,絕不放手。
而溫玉依然同他對仗,定定道:“不會,我不會永遠這樣弱,總有一天你無法再掌控。到時我遠走高飛,去過我的人生,等我嫁一位大律師,子女都成年,再去監牢裡探你。你記得不要太早死,不然獨角戲好沒趣。”
“你做夢!”他按住她在沙發上,溫玉拼盡全力掙扎,一口要在他右手虎口處,拖拽間食得滿口血,鐵鏽一般艱澀,當然,通通源自於他。
她揚眉,染著血的嘴角微微翹起,夠大膽挑釁陸顯,“不是每一次你都能如意,你等著吧,我今年才十七,一定多多努力活過你。”
“很好,很好。”怒極攻心,他是否應當慶幸,眼前叛逆少女不是他親生女,不然四十歲就被活活氣死,“找死?成全你。”抽出她腰間細長皮帶,翻折手臂,反綁在背後。
再繼續還能怎樣,照舊是暴力解決的老一套。
溫玉眼露鄙夷,“欺負女人令你充滿成就感?”
陸顯已經開始撕她襯衫,“對其他人沒興趣,唯獨欺負你令我興奮異常。”
“禽獸。”
“謝你誇獎。”抬頭看,角落裡關師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看完老闆家務事,面發白,腳發軟,等陸顯說,“還不走?”他恨不能光速遠離。
客廳裡每一盞燈都大亮,照出她的狼狽與不堪。這一回更直接,他帶著怒氣,掀開黑色校服裙,撥開內褲薄薄遮掩便以粗糙手指探索她緊縮的身體,勾連輾轉,漸漸引出她被撥亂的呼吸,綿軟的吟唱,是強效藥,食完龍精虎猛,瞬間起航。
西裝褲柔軟且寬大,被慾念撐起的布料展示曖昧,隨他動作,若有若無頂她大腿。
欺近來親吻她嘴角,灼熱的唇蔓延向外,溼滑的舌頭貼著耳廓,他的聲音沙啞低沉,何嘗不是誘惑,再輕輕咬,低喃,“你只有這個時候最乖最聽話。”
“你也不過只會用這種方式折磨我。”她眼中已噙著淚,穿過透明霜花望他,並不真實。
他捲走她的淚,“因我痴戀你才管不住自己,溫玉,你有魔力。”
“我有毒。”
“我百毒不侵。”
溫玉妥協,唯有閉著眼求他,“至少至少不要在這裡”
陸顯精蟲上腦,眼中只有玉體橫陳致命衝擊,失去思考能力,“為什麼不?我要在每一個角落跟你做*愛。”
“你有病,我阿媽出來怎麼辦?”
他伸手刮一刮她紅撲撲面頰,笑著說:“我的小阿玉面薄,怕羞?你跟我上床,光明正大,誰敢多嘴?”
說話間已抱起她,右手無力,只能勉強扶住她後腰,溫玉一百零五磅重,一併由他左手承受,卻未見吃力,換成個沙袋,五十磅都不願提。
作者有話要說:注:官骨仔仔,大概意思就是英俊儒雅氣質超然之類之類將帥哥的意思
陸顯答,“因我中意你,想抓你回家養在地下室。”——嘿嘿,阿三,乃知道我說的什麼。。。
本來對話還有這一句,被我刪了,因為覺得太渣了。。。
“你有病,我阿媽出來怎麼辦?”
他隨口接,“那就讓她們看。”
或者說“那就邀請她們參加”
╮(╯▽╰)╭,所以說我變態
並不是我鍾愛渣男,是我不相信世上有好男人這類生物。
53愛與不愛
毫無預期的;溫玉被重重扔在床上,厚重席夢思墊內彈簧於壓力下運作;卯足力;承壓後再將她拋起;迎面遇上猛撲而來的男性軀體,火熱的堅硬胸膛碾壓著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