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唧、咕唧之聲響起,喬雲飛這下羞愧得連話也說不出口,只覺淫蕩無匹的身子,又是一股酥麻之意,從體內直直地竄到頭頂。
原來那根肉勢,乃是由各種宮廷秘藥浸製晾乾而成,尺寸本就龐大,一旦浸染了淫液雨露,逐步漲大不說,藥性也會逐步滲入被肉勢吸取的汁液。喬雲飛高潮時抽搐緊縮,那物便被強大的痙攣壓迫著縮小許多,如噴射一般將吸取的汁液復又一汩汩噴出。
然而那淫液混染了各種秘藥,自然非同小可;此時肉穴被此汁灌滿浸泡著,哪裡又能不敏感?肉根戳得頗深,李熙在外稍一攪動,內壁便如過電一般霎時復活,酥麻瘙癢。
“嗯”忽而李熙微微一頂,喬雲飛飽含著鼻息悶哼出聲,再也不提拒絕的話語,咬著唇舌忍耐著天子肆意的玩弄。
誰知李熙玩弄須臾,往外拔那肉勢、只留一個碩大的龜頭頂住穴口。他竟然放開手來、任憑被撩撥起的男子難耐地隱忍、無助地喘息。
喬雲飛只覺花蕊深處益發一片片連線著瘙癢起來,就如同帶著無數軟毛的刷子輕輕刷過,刷子拿走、不留痕跡,然而肉壁上卻留下了一顆顆無法言喻的觸感,牢牢貼上著再也甩不脫。他立時收夾起雙腿,想要忍住這無法自控的淫慾。然而花蕊卻不由自主地一收一夾著穴口,甬道內每一寸嫩肉一波波地收緊、隨即又徒勞地放鬆。
不過盞茶功夫,喬雲飛已憋得隱隱顫抖,雙腿夾得愈緊,口中無助地忽高忽低地呻吟著,然而空虛的花蕊無論怎麼收縮,都無法得到滿足。忽而噌地一聲、李熙直接抽走肉勢,一股涼風吹入大張的花蕊,粘膩的蜜汁直直滴灑在地。
“啊”意志崩潰,喬雲飛終於扭擺起身子、口中求饒:“皇上、淫穴好想含著肉棍,求皇上賜奴肉棍”
李熙卻道:“朕有個好玩的玩意兒,雲飛先忍忍,朕帶你看看,包管讓你舒爽得飛上天去!”
喬雲飛也只好忍耐著,任由李熙扶著他站起,兩人相連著一步一頂,艱難走到一旁側室之內。
內侍、宮女們早已識趣地退避,二人如連體嬰般跌跌撞撞地在空曠的宮室內赤裸行走,不知覺間都已挺立、喘息。
終於到了地方時,喬雲飛更是一驚,嗚嗚啊啊地不想前行。
原來這合歡宮寢殿之內,另設密室。密室空曠之極,只厚厚鋪著柔軟地毯,一把椅子、一張床榻,空處卻吊著許多繩索,牆壁上掛著燈火及一排排各式各樣的淫巧奇具,望去更令他悚然生畏。
李熙只好掰起他兩條腿來,就著插入的姿勢將畏縮的男子帶到牆壁之前。只見他毫不猶豫地自諸多淫器中挑出根黑黝黝、烏光光、鑲滿東珠的男根來,噗嗤一聲插入喬雲飛空晾已久的前蕊,顯是早已打定了主意。
陽具卻不似肉勢那般有彈性,冰冷、堅硬、沈重,強硬地插入秘花深處。喬雲飛略一掙扎,李熙便順勢將人壓伏著俯下身去,令喬雲飛又呈狗趴之勢,手中更跳出一隻馬嚼頭,塞入男子口中拉緊,喬雲飛雙唇連同牙齒便就此被嚼頭塞得滿滿,只能嗯嗯啊啊地發出些聲音,卻再也說不出成句的話語。
李熙抬起男子下頜令其側頭,俯首去親吻安撫,又仔細端詳他神色,見這急促喘息的男子漸漸去了羞怒之意,滿頰通紅地越發情動,興味更濃,手下也繼續起來。
嚼頭繩索壓迫著男子英俊的面容,更顯出一股異樣的淫浪。李熙拉住繩索縱身一頂,竟真如跨著馬匹拉著馬頭一般。喬雲飛不由自主地昂首挺胸,腰肢也隨之下凹、挺翹的臀瓣挺得更高。李熙拉起兩條吊索,蹲身將索頭扣在那根木製陽根尾部的兩頭小環上,再用幾條束帶將穿過環扣、繞過胯臀,將陽具緊緊扣在喬雲飛腰上。
李熙道:“雲飛忍忍,一會兒就舒服許多。你總是輕易地噴發,還是要節制到最後才舒爽。”說著將翹起的玉莖用銀托子束好捆牢。哪知他這一捆束,喬雲飛卻勃發的更甚,習慣瞭如此對待的身子,此刻被多重束縛著凌虐,反而令他在屈辱中覺出一股隱秘的快意,卻又比平日裡要刺激許多,身子也不由得更加激動了。
“嗯嗯!”喬雲飛陡然一叫,喘息更甚,秘花及後穴也收得越緊。原來李熙又拿出個小夾,將滴滴答答的花唇分開、擒住勃發的蕊珠一把夾住,末了牽線,將那線頭與一條吊繩上的掛鉤相連。
如此這般,喬雲飛便被擺成了個抬頭、挺胸、翹臀、俯腰的牝馬的姿態來。
口中銜著馬嚼子,頭顱被拉得高高昂起;乳頭夾著鈴鐺,與分身上的銀托子連成一線,此線又與吊索掛鉤互束、更牽扯著腰上的束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