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雲飛喊啞了嗓子、在劉昌特製的迷香之中又全無氣力、比一個普通男子還不如些,便被一干宮女內侍們以布條塞口、捆束了吊在房梁之上。
男子兩手兩足被分別捆至兩旁,由高高吊著的繩索牽引著,平行吊在半空中;乍一看去就如同一隻彎曲並張大了雙腿欲跳的蛤蟆動作,整個胯下一目瞭然,密縫更不由自主的大大張開。
看不到身後動作,只由一群陌生的男男女女圍著,更令喬雲飛心中極寒。忽而覺著一絲極其冰涼的寒意觸上下體最嬌嫩私密的花唇,便不由自主地再次掙扎扭動起來。
只是他全靠兩手、大腿被捆吊著的地方受力,哪裡掙得開來?不過徒然地添些笑柄,扭動更仿若誘惑一般了。
那絲冰涼漸漸地拉開了原本彌合的嫩肉,只覺輕輕兩點,忽而下身一痛,花唇被兩隻冷冰冰的堅硬夾子夾住、分別向兩邊拉扯開來。一股涼風霎時吹進平日被花唇小心呵護的地方,煞得他一個激靈。
那巧匠將兩隻夾子用絲線小心拉扯開來,又分別捆在他大張彎曲的兩隻大腿根處。不一時,就連小花唇也被如法炮製,花芯洞口被全然的開啟在他人眼前、毫無遮攔。
“呃嗯!”男子忽而又是一個劇烈顫抖,沈重的悶哼就連塞口的布條也阻擋不住。
一陣劇痛自後穴傳來。原來是兩隻夾子竟然夾起了菊穴穴口的兩邊兒,依樣拉扯了開來!
不多時,前面的分身也被細絲拉扯著向前水平拉直、猶如掛在脖子上面一般。整個下身便袒露無遺、纖毫畢現了。
心中一股懼意越來越逼近,喬雲飛只覺一顆心隨時就要跳出心腔。然而他既不能喊、也不能動,稍有動作幾處私密之處便被拉扯得生痛,而且這也不過是自欺欺人,他如今只不過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罷了!蹦躂得再歡,也只是仇者快而已;李熙最後絕望的眼神一幕幕在腦海中回放,他有一種莫名的預感,這次恐怕,再也無法逃脫這孽緣這宿命了。
一個黏糊糊、冰涼涼的東西抵上了穴口,喬雲飛被激得全然忘卻了理智,激烈地在繩上蹦躂起來就如一尾脫水的美人魚!
但是直到他脫力得無法再掙扎,那物什始終緊緊貼著他的蕊口,並在極度的驚懼之下,慢慢向內滑去!喬雲飛百般試圖收縮穴口,臀瓣不斷地積蓄力氣收緊;然而每當他換氣放鬆的那一刻,那冰冷溼滑的物什便瞬間進入半寸!
眼睜睜的感覺到那噁心的莫名物什漸漸滑入了甬道,帶起一陣雞皮疙瘩;不一會兒,那軟綿綿的物什便被溫暖的內壁給潤得溫熱了起來,只是卻始終在寸進。
也未知睜大了雙眼熬了多少時候,喬雲飛在無盡的絕望之中,只覺那物一直鑽到了最裡頭的花芯兒裡,然後漸漸的消弭而去、再也沒了蹤跡。
“嗯啊”男人又是一個魚躍,後蕾已傳來同樣的觸感。半個時辰過後,那物什慢慢也鑽到了最深處,一路帶起一道令他瘙癢難忍的痕跡,最終貼著最瘙癢難忍的腸壁,慢慢的消失無蹤。
“靈犀蠱”大功告成,熙帝卻並沒了寵幸的興致。想起永翔永翊的屍骸,便命眾人將喬雲飛解開束縛放在偏殿內的一隻鐵籠之中。
不多時一縷清香在房中燃了起來。軟癱無力、被禁錮在鐵籠中的男子,漸漸開始喘息起來,不一時如一尾長蛇般漸漸扭動起身子
靈犀蠱有一誘香,只要雌蠱聞到那香氣,便會立時發作。
喬雲飛被獨自鎖拿在黑漆漆的偏殿鐵籠之中,不一時香氣瀰漫,原本軟癱的身子忽而一個顫抖。
原本閉合的陰唇上,突然地癢了起來,漸漸那癢意越來越擴散,後臀菊口都逐步地癢成一片,直至有如一群螞蟻在上面爬動,並且慢慢地向花蕊、菊內腸壁爬去,直引得甬道一陣陣不由自主地緊縮,卻益發地瘙癢成了一片。
不一時,那癢意居然爬到了花芯和菊蕾內最最敏感的所在,肥厚的陰唇火熱瘙癢得幾乎發麻,後穴口也因著那一陣陣刺痛的癢意不斷的收縮開闔,穴口處一圈菊唇亦漸漸如嬰孩小嘴般嘟了起來。
“啊”因著室內無人,喬雲飛也難以忍耐地呻吟出來,他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不斷彎曲著搓揉兩腿之間,試圖緩解那股瘙癢。
半盞茶時分過去,喬雲飛只覺頭腦內一片空白,雙手終於忍耐不住地伸進夾緊了的大腿之間,摳挖起那腫脹的肉穴來。
然而越往裡摳,那處就越來越癢,男人陡然一個跳動,只覺前後甬道內,不知何時竟彷彿粘著兩張薄薄的粘膜,緊緊貼著敏感點處。那粘膜似乎極其柔滑,又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