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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現在,他炒了阿香,不要這個看護,卻完全不經過任何人的同意,連他媽都不提一下。
這是要說好還是不好呢?
好的是,這傢伙總算知道心疼自己的媽媽了,可要說不好嘛,好歹阿香也照顧林美華半年
「喔,好。」徐薇如回過神應了一聲,表示瞭解。
蔣弘道眯起眼,看她臉上的表情,結果她沒表情,他不禁哼了一聲。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覺得我誇張了,阿香好歹照顧媽半年,媽也習慣她了,辭了她媽會捨不得。」他直指她內心所想。
徐薇如心一驚,這傢伙一眼就看穿她面無表情背後的心思嘖嘖!
「正因為半年了,她還讓媽受傷。媽生病難免跌倒,那些小傷我計較過了嗎?你看媽最近臉色好嗎?她瘦了多少?阿香若有好好照顧她,她何至於體重輕了這麼多?不是太嚴重的跌傷也就算了,今天媽是見血了有沒有搞錯,下回是不是就讓媽開瓦斯爐玩火了?」
蔣弘道瞪著她,責備她的婦人之仁。
徐薇如被他訓得說不出話來,他說的對。
「嗯,也對。」
「小薇。」林美華突然感到困了,拉了拉身旁的她,「我累了。」
「媽要睡午覺了?我扶你上樓。」徐薇如深深感謝林美華這時候想睡了,她牽著林美華的手,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帶她上樓,到了房間再哄她睡下。
徐薇如儘可能的拖延時間,她拖呀拖的,甚至想著乾脆也偷偷打個盹好了,但蔣弘道在這兒。
她很清楚星期五的下午,他會出現在這裡是為了來堵她,於是認命離開林美華的房間。才剛闔上門、一轉身,她就感覺自己距離蔣弘道的胸膛大概只有五公分。 男人身上的熱氣、特有的氣息,撲天蓋地將她掩埋。
「我一早出門就發現你先溜了,這不打緊,我發了訊息給你,要你中午等我你可完完全全把我說的話當耳邊風啊,老婆。」
「老婆」兩個字,完全是咬牙切齒的口吻。
徐薇如真想仰天長嘆,唉果然,該來的躲不過,心中也不禁暗罵——煩不煩呀他大少爺何時這麼在乎她這個名義上的妻子了?
徐薇如非常沒志氣的想著,開始懷念剛結婚時,那個不把她放在眼底,不管她死活,不會過問她行蹤,養了很多小三、小四、小五的蔣弘道。
因為那樣一點也不麻煩,而現在這個會堵她的蔣弘道煩死了!
「蔣先生。」她十分客套地喊著這個名義上的「丈夫」,喊人的方式表現出她的生疏,她跟蔣弘道是真的非常不熟。
「老總裁要求我們結婚,以兩年為限。」這就是老總裁對她提起,那個讓她為難的要求。「現在時間也過一半多了,我覺得呢」戲可以不用再演了,你也很辛苦不是?快去找你的小三、小四、小五吧,你一定忍很久了,我都了。
蔣弘道眯起了眼,對她想撇清的態度十分不爽。
「你給我閉嘴!」他喝止了她到口的話,他連聽都不想聽。
「奇怪了兇我幹麼?」徐薇如也火了。「是誰說這只是權宜之計,兩年後有個人得到他老爹的遺產就可以分道揚鑣啦?莫名其妙耶,半年前那場車禍撞壞你哪條神經?你說話不算話就算了,還變了一個人!」
君無戲言,誰跟你說話不算話了—可這話,蔣弘道完全說不出口。
可她說對了一件事,他,的確變了一個人,應該要說—他根本不是蔣弘道。
一切,都要從半年前那場該死的車禍說起
【第二章】
他已經死了,葬在皇陵,已逝多年,他最深愛的皇后也將移陵與他同葬。
曾經睥睨天下、權傾一時,但他卻連最心愛的人都守不住,闔上眼那一刻,他祈求來生自己不用再為了政治因素而妥協,廣納後宮,為了前朝和後宮的平衡,將心、將人分給別的女人,教最深愛的結髮妻子傷心傷神。
可他不是死了,怎麼還會覺得痛呢?
「噢」他不禁發出痛苦的呻吟,皺眉想著這種蔓延至四肢百骸的疼痛,比從馬背上跌下來還要慘烈。
「醒了,阿弘醒了!阿弘—」女人悽慘的哭聲傳至他耳中,接下來一個飛撲,撲在他身上的女人壓到了他胸口的傷處,讓他痛得連呼吸都停止了。
「」他無語了,痛到連喝斥對方的力氣都沒有,因為這「對方」 不只一個。
「阿弘,你讓我擔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