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一擺手,兩個弱冠少年上前,把慕容飛雪帶到了行刑室,二十杖責,慕容飛雪一下不拉的受了,這是她答應過慕容郵政的,讓慕容郵政在宗室這裡把面子做平。
慕容郵政看著兩個養了幾十年的兒子,嘆了口氣吩咐下人:“帶下去,找個地方葬了。”有罪之人不得葬入祖墳,這個懲罰,對於慕容申通和慕容中通根本是雙重的。
慕容圓通對這裡的神展開一點都不明白,一直到整個宗廟會議結束,慕容郵政把慕容圓通拖走,他才怔怔的問:“爹爹,老二老三他們”
慕容郵政看著慕容圓通,顏色鄭重的說道:“老大,如今你已經是慕容家的家主了,有些事情的取捨,你該知道。”
“知道什麼!”慕容圓通情緒激動的說:“知道怎麼把自己的親生兒子弄死?”
慕容郵政壓著慕容圓通的肩膀厲聲道:“老大!”
在慕容圓通氣息稍穩時,慕容郵政繼續說道:“如今的形式,香香已經廢了,就是沒廢,慕容飛雪也不會放過她。如果跟慕容飛雪硬槓上,到時候連慕容家都不復存在!”
慕容郵政到底是老了,剛剛還在宗室受了三十杖責,雙腿一軟,癱倒在椅子上 :“老大,為了慕容家,我只能不顧老二和老三”一晃神間,慕容郵政似是老了幾十歲。
“爹”慕容圓通這錚錚鐵漢眼圈也忍不住泛紅。
慕容郵政深吸一口氣,對慕容圓通說:“你給我記著,如今能光復慕容家的只有你的華芳,還好華芳一直在太行書院,等到華芳回來,你就把家主傳給她吧。爹也知道你喜歡戰場,不喜歡勾心鬥角,這幾年,只能委屈你了。”
慕容圓通:“爹,那慕容飛雪?”
“她?”慕容郵政想到那個他從來就看不透的孫女,嘆息的說:“她要做的大事,眼光不光放在慕容家一個家族的小事上。你能避開她,便避開,實在躲不過的都是命了。”
慕容圓通似懂非懂,但慕容郵政已經累得不想說更多了,慕容圓通只能送慕容郵政回屋裡歇著。
次日,慕容鐵通和錦氏葬入慕容家祖墳之中。
慕容飛雪跪在慕容鐵通和錦氏的墳前用力磕了三個頭:“爹,娘,我帶你們回了祖墳。”
而後,花花把已經是個廢人,並且醜不忍睹的慕容香香帶上來,慕容飛雪眼裡帶著深深的恨意看著慕容香香:“慕容香香,今日我就要用你的血,來祭祀我爹和我娘!”
“哈哈哈哈”慕容香香瘋癲的說:“慕容飛雪!我真恨你啊!你殺了我爹我娘,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你殺了我,我們一家還能團聚哈哈哈哈!!!我在下面等著你!”
慕容飛雪心神絲毫沒有被慕容香香影響,慕容香香被她捆了這麼久,早就已經精神不正常了,手起刀落,慕容香香已經到了另一個世界和慕容中通團聚了。
“飛雪,你還好嗎?”伏羲擔心的看著慕容飛雪,自從慕容鐵通和錦氏下葬後,慕容飛雪已經呆呆的坐在院子裡很久了。
在伏羲身後,是一臉擔心的花花,和時刻看著花花的神農,兩人都擔憂的看著慕容飛雪。
慕容飛雪花了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在回憶。在滿手血腥的女魔喵記憶中,所有的人都滿懷著惡意,只有慕容鐵通和錦氏給予小小的她全部的溫暖和愛。短短几天的相處之中,慕容飛雪也能感受到那份珍貴的愛。
如今,慕容鐵通和錦氏已然入土,大仇也報了,但慕容飛雪卻覺得有什麼空落落的。就好像女魔喵的存在意義被抹去了,什麼都不存在了,只有一份來自女媧後人的血脈,但,愛呢?溫暖呢?
看著慕容飛雪臉上深深的落寞,伏羲終究是忍不住了,上前緊緊的抱著慕容飛雪:“飛雪,你到底在想什麼?你的身邊還有神農,還有花花,還有殃娘她們還有我,你在怕什麼呢?”
感受著伏羲懷抱的溫暖,慕容飛雪的心就像是傍晚中溫暖的夕陽一般,被暖洋洋的氣息圍繞著。慕容飛雪狠狠的回抱著伏羲,在伏羲耳邊低聲呢喃:“伏羲,遇見你,是我多幸運的事情。”
伏羲聽聞此言,渾身一顫,一股熱流從心裡衝擊到他的腦子裡,伏羲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否則怎麼會一點顧忌和考慮都沒有,對著慕容飛雪的唇狠狠吻了下去!
慕容飛雪感受著這個吻,像是確認著彼此間的感情一般,沉浸在這個熱情而溫柔的親吻之中。
至於一旁打醬油的群眾們?花花表示,非禮勿視這個道理她也是懂的!
悠長的一吻結束,慕容飛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