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之中。
十枚金幣不是一筆小數目,龍塵也是從兩個冤大頭的身上才得到二千枚金幣,這足夠他好好的揮霍很長一段時間了,區區十枚金幣在他的眼中不算什麼,而對於這些一個月軍餉只有十枚金幣的軍士來說,可是一筆不小的錢財啊。
坐在距離龍塵不遠處的桌上,坐著五個痞裡痞氣的痞兵,他們五人有的歪眼盯著龍塵桌上的十枚金幣,有的一隻腳搭在桌子上,有的拿著一根大大的牙籤掏著牙齒,也有兩個痞兵將兩個腦袋湊在一起似是在商量著什麼,目光不時地落在龍塵身後的錢袋上。
金幣的威力就是大,很快店夥計便將龍塵所需要的東西端了上來,龍塵也大方地將一枚金幣地丟給店夥計,然後便只顧自地大口大口地喝酒吃肉。店夥計捧著手中的一枚金幣,高興的差點哭了出來,一枚金幣啊,這可是他兩個月的薪水啊。
龍塵的舉動更是令不遠處的五個痞兵心頭騷樣難抑,看來這一次他們是逮到了一隻肥得流油的主兒,以往有不少有錢的商戶在這裡莫名的失蹤,明折人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可是這裡位於邊境地區,所以一般的邊官也不怎麼敢處理,畢竟和這些駐軍鬧上可不是什麼好事。
吃飽喝足之後,龍塵付了酒錢便離開了酒店,朝著出塞城門走去。
五位痞樣見狀嘿嘿一笑,譁哩嘩啦地拿起寒刀跟著走了出去,緊緊地跟在龍塵的身後。
店夥計拿起抹布一邊擦著桌子一邊嘆道:“唉,又一個要枉死的主兒,真是可惜了。”
呼呼的北風在龍塵的耳旁吹扯而過,他緊了緊身上的大衣,大步朝著城門走去。
可是當他剛剛走到城門前的時候,突然兩柄長槍架在他的面前,只見兩名身穿厚厚軍襖的痞兵攔住了龍塵的去路,其中一個更是喝道:“站住,此城門現在關閉,閒雜人等不得出關!”
龍塵頭也沒抬,只是冷聲道:“讓開。”
不過是冷冷的一句話,兩位痞兵頓時感覺身體好似突然陷入萬丈冰淵之中,全身的汗毛豎了起來,簡直比吹刮在耳旁的北風還要冷凜。
兩個痞兵平時在邊境驕橫慣了,哪裡有人敢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其中一個更是瞬間滿臉的怒氣,伸出大手便要抓向龍塵的衣領,然後還沒有碰到龍塵的衣領,便聽到咔嚓的一聲,痞兵抓向龍塵的胳膊整個便被斬了下來,鮮血撲的一下便從肩膀迸射出來,滾熱的鮮血哧哧的澆在雪地之上。
“啊”斷臂的痞兵悲痛地哀叫一聲,滾落於地,將地上的雪花壓染鮮血。
“來人啊,抓刺客!”剩下的一句痞兵見形勢不對,趕緊揚聲喊道。
喊音未落,數百士兵手持銀光閃閃的長刀便衝了過來,黑色的玄甲嘩啦啦地響著,散發著令人心驚的寒光。
數百名士兵將龍塵團團地圍在城門前,他的腳旁倒著一名肩膀被扯掉、滿是鮮血計程車兵,身上的紫色長袍呼呼在北風中吹扯著。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殺我大魏士兵?!”一個似乎是軍士長的大漢挺身走了出來,腳步沉穩,一看便是功力精湛,實力應該不下於三階,特別是氣鼓鼓的戰甲,可見他的實力當真是強悍之極。
“他該死。”紫色鬥蓬上的寬大帽子低低在壓著龍塵的臉,只見他的嘴唇輕啟,簡單地冷聲道。
“哼,我計程車兵只有我能殺,還輪不到你來處決,今天你要是想離開也行,要不留下一千金幣,要不留下你的肩膀!”軍士長冷聲笑道。
龍塵緩緩地抬起頭,冷聲道:“有什麼樣的皇帝就有什麼樣計程車兵,怪不得魏國淪落到如此地步,看來魏國離亡國也不遠了。”
哪裡有人敢如此評論國政,並且還詛咒魏國滅亡,軍士長大怒,拔刀便揮砍向龍塵,喝道:“哪裡來的逆賊,竟然詛咒魏國,找死!”
軍士長的功力甚是高強,瞬間便是三階真氣迸射,鋒利的寒刀朝著龍塵的腦袋哧哧的砍劈而下。
咣的一聲,長刀脫手,裂為數塊刀段,嘩嘩地掉落在地,軍士長龐大的身體也是呼的一聲便被激彈的倒飛出。
轟隆的一聲巨響,龐大的身體將城門砸撞出一個大洞,然後栽落於地面之上。
突然的變故令所有計程車兵均不敢動彈,在他們眼中仿若神一般的軍令長,竟然一瞬間便被激得倒飛出去,更是將城門砸出一個大洞。
“呃你你到底是什麼人?!”軍令長吐出一口鮮血之後,強忍著心中的劇痛緩緩地從雪地上站了起來,盯著龍塵問道。
可是當他再一次看向龍塵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