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把胸膛緊緊貼壓著合德的雙乳,藉著全身往覆的動作,既可以磨擦胸前的兩團柔肉;又可以淺淺地抽動?穴裡的肉棒。成帝的肉棒藉著淫液的潤滑,很順利地在合德的?穴裡進進出出,不但速度越來越快;插入的範圍也越來越深。
合德的手臂抱緊了成帝,白澈的玉腿也高高蹺著,纏上了他的腰部,並且不停地發出淫蕩的嬌吟、喘息聲。合德配合著成帝衝刺之勢挺動臀部,也有節奏般地叫著:“喔好好舒服快一點快一點”
成帝越插越起興地跪起身子,並且抬高了合德的腳,使盡全力又一次地深入她的體內。合德覺得成帝的龜頭有如遽雨,又急又重地撞擊在子宮深處,激烈的動作,讓她的快感有如濤天巨浪一波接著一波,源源不息地襲來。
合德不停地扭轉著頭部,梳得端正的髮髻早已鬆散了,烏亮的秀髮披散在席枕間,也沾黏在汗溼的肌膚上。合德激烈地扭轉時,胸前的豐乳也跟著幌動;她的手一下拚命地抓揉自己的乳房,一下又抓扯床單。她閉眼張嘴不停嘶叫的模樣,彷佛難以支援身體所受到的衝擊。
當合德的高潮抵達最高點時,她用盡全身的力量,把下體向上拱起,緊緊地貼住成帝的下身,讓他的肉棒全部被包在正在收縮、蠕動的陰道里。成帝覺得合德的陰道壁,一陣陣的蠕動就像在按摩、吸吮一般,使他舒暢得再也忍不住地噴出了精液,深深地射向她的子宮裡。
成帝跟合德在一陣愉悅的呼叫中,保持一種僵硬的姿勢在抽搐著,然後才慢慢癱軟下來,隨即四片熱唇又再一次地貼在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成帝在睡夢中竟然覺得肉棒又有一陣陣緊箍的快感,睜眼一看,竟然看見合德坐在他的胯間,一根硬脹的肉棒已被她的?穴吞沒了!
成帝把身子向上一頂,合德“啊!”的一聲,又開始瘋狂起來,身體不停地上下套動,胸前的豐乳隨之跳動著。成帝一邊挺著下肢,一邊粗暴抓柔她的乳房,有時還伸手到兩人的交合處,用手指壓揉她的陰蒂。然後,就在合德又一次強烈的顫動中,成帝也放出了第二次的精液。
次日,成帝便冊封合德為昭儀,入主昭陽宮。成帝將昭陽宮修飾得極其華麗,庭院的欄柱,一律用彩雕朱漆;門板則包黃銅,再塗上金粉,殿前的臺階,也採用白玉石來鋪設。至於四壁,則用金環玉璧,明珠翠羽裝飾,真可說是金碧輝煌。成帝與合德兩人也日日夜夜地膩在一起,而漸漸疏遠飛燕了。
(九)
雖說成帝跟合德正在新鮮的興頭上,而冷落了在遠條館的飛燕,但是飛燕倒也不以為意,她只祈盼著合德能懷孕。只可惜,合德入宮以來,雖蒙寵幸,夜夜春宵,卻也跟飛燕一樣,都沒懷孕的訊息。
話說飛燕在遠條館整整獨守空閨近三、四個月,也感孤枕寒衾、寂寞難耐。
這一日,成帝卻突然前來遠條館探望飛燕。飛燕忙出來接駕,叩見完便道:“聖駕久不到妾宮中,真是讓妾受盡孤寂之苦啊!”
成帝解釋道:“近日朝政煩忙,實在撥不出空閒來探望你。”
飛燕心知肚明,成帝都是整天跟合德膩在一起,但她也不點破,顯然,這種情況對她姐妹倆都有益處。飛燕忙著吩咐宮女設宴,與成帝暢飲至晚,宴罷的交歡纏綿自是不在話下。
可是,那成帝身雖與飛燕雲雨,心中只是想著合德,使得飛燕雖然滿腔欲情、極盡淫蕩之態,那成帝也彷佛應卯似的隨便插弄著便算了事。成帝只是恐怕飛燕會吃合德的醋,又惹了像許後的事端出來,所以假意特來安撫一下飛燕。因此,事後飛燕不但沒能解饞,反而累積了更多無處發洩的情慾。
次早,成帝去上早朝後,飛燕的心中若有所失,一個人閒步在御苑中。當她倚在沈香亭曲欄杆上,把手託了香腮,看著那御河內一對鴛鴦正在戲水,看得心中滿不是滋味,遂信口吟詩一首詩:“一春幽恨鎖眉尖,多厭楊花亂樸簾;羞看鴛鴦雙戲水,不堪孤枕獨成眠。”
飛燕正吟著,樊?剛巧來到一旁。樊?一聽詩詞,再加察言觀色,便已揣知飛燕意,即刻上前奏道:“微臣見娘娘之神情彷佛不愉悅?是否需要微臣幫娘娘分憂解勞?”
飛燕長嘆一聲道:“皇上唉!不提也罷!”
樊?故作無知:“皇上昨夜不是跟娘娘在一起嗎?”
飛燕眉頭深鎖地說:“皇上現在獨衷合德妹妹,而冷落了我”
樊?微微一笑,然後神神秘秘地說道:“娘娘且放心,微臣自有方法幫娘娘的忙!”
飛燕不解樊?何意,再問,樊?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