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他是他舅舅的幫手,這事就可以推斷下去,他肯定早就計劃好了,先害死他姐姐,然後害死他姐夫,他就是唯一的繼承人,不過卻沒有料到楊明德的爸爸居然不要錢,要不然孫姐你早就死了。”
“你的意思是他發現錢沒有如期打過去就決定對我下手?”柳猛覺得思路越來越明瞭:“對,你肯定和他父母談過怎麼打錢是不是?”“恩,我讓他們啟程前就在老家那邊辦了銀行卡,只等楊明德一火化我就去銀行打錢過去,誰知他爸爸今天中午沒有在銀行下車,當時我們是直接回了家,然後我見他去午睡,我就去送我的親戚回家。”
“另外,他爸爸不喜歡他舅舅是不是?”孫玉英驚道:“你怎麼知道?”“因為上午他爸爸在火葬場說過一句話:他不會聽我的話。這句話的意思很清楚,他們關係不好。”
“恩,他爸爸不喜歡他舅舅,說他只會惹事,只會好勇鬥狠,不過他媽媽是怎麼死的?難道也是他害死的?”“肯定是巫術,他爸爸說這招自損年壽損人不利己,既然他爸爸早就知道會有這個結局,他舅舅肯定也知道,只是我不明白楊明德的舅舅怎麼會知道他姐姐會用這招?難道他是故意調撥他姐姐用這招必死的巫術?”巫術,巫術?孫玉英聽柳猛的推斷不寒而粟,這時就算強烈的陽光射在她身上也感到一陣陣寒意襲來。
柳猛看著孫玉英的氣色有些不對就問:“你怎麼了?”一股微風吹來,孫玉英居然抱著手臂說:“沒事,就是有點冷。”
柳猛大感驚異,伸手在孫玉英脈上一搭:“奇怪,為什麼你脈象不對?照理你不應該會得病啊?”“或許這幾天太累了。”
“哦,你去我車裡休息吧,等派出所的來了,我說幾句就走。”
“嗯。”
這時八角鎮派出所的幾名民警趕來,柳猛就說:“你們最好先給他多帶幾副手銬,這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物。”
周圍的人都七嘴八舌的說:“對,就好像電視裡演得那樣,騎著一輛摩托車呼的衝了過來,見著那個女人就朝死裡撞,幸虧這個人攔住了。”
一個民警就問柳猛:“你又是誰?你的身份證呢?”他的身份證在手包裡,手包在車裡,柳猛就說:“我就是一普通市民。”
見派出所的民警一臉懷疑的盯著他,柳猛怒道:“你們看著我幹什麼?你們應該去抓他!”“他受了重傷,我們已經叫了救護車,不過你必須跟我們到派出所去一趟。”
去就去!忽聽孫玉英在車裡低語:“小猛”
聲音很是虛弱。
柳猛大驚,急忙推開2名民警就朝他的車跑,兩名民警立即跟來。卻見孫玉英一臉蒼白,嘴角一絲血跡緩緩流出,謝謝的靠在座椅上。
柳猛腦子裡登時“轟”的一聲巨響:“孫姐,你怎麼了?”一把抓住孫玉英的手腕,自身的異能蓬勃的不要錢一樣朝孫玉英身體裡灌。
誰知屢試屢靈的這次今天居然沒有多少作用,就見孫玉英的臉色一陣白,一陣紅,而脈搏也是一陣高亢,一陣低沉,非常不穩定,柳猛立即六神無主起來:“你怎麼了,這到底是什麼病?我怎麼從來沒有遇過這種現象,不行!我們必須立即回去找醫生。”
見柳猛想溜,兩名民警急忙喝道:“站住,不許跑!”柳猛懶得囉嗦一腳一個,登時就踢翻了事。
誰知剛剛跑到駕駛室這邊拉開車門,“砰”忽聽背後一聲槍響。
柳猛只得硬生生站住,慢慢轉身大怒道:“你們想幹什麼?”持槍的民警喝道:“你不許跑!”被柳猛踢翻的兩個民警一左一右向柳猛圍來,只見他們手裡都拎著手銬。
柳猛忽然咧嘴一笑:“周局長,你好。”
手持短槍的民警愣了一下,還沒有機會回神,柳猛已經一把將他手中的槍奪下,雙手快速晃動“噹噹”掉了一地的零件。
柳猛彎腰撿起一根彈簧:“你們打給市刑警隊領這根彈簧吧。”
三個民警眼睜睜的看著柳猛驅車離去,柳猛驅車“呼呼”的飛奔,可他腦子裡一片混亂。
“我這是怎麼了?是不是中暑了?”孫玉英一抹嘴角的鮮血:“怎麼心裡忽然慌張的很,難道剛剛是被他媽媽的巫術嚇了?”柳猛的臉立即鐵青,急忙問:“你什麼時候感覺發冷的?”“上午已經有一點了,現在想想應該是他媽噴血那時吧。”
孫玉英越這樣說,柳猛的心越亂。
見柳猛神色嚴肅,孫玉英笑道:“呵呵原來你知道,我心裡現在好疼,可腦子裡又好開心,要是死在你懷裡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