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就好像電視劇裡和初戀重逢的場景一樣,說不定還能重溫舊夢。”
“”景初一怔,笑容有些僵。也不知道對方究竟是想拿以前的事情作為調侃,還是不動聲色地表明心跡,可無論是哪一種,這話都說得曖昧了些。他不自然地轉移話題,“對了,你怎麼突然出現在會議室裡啊?”
“我在徐總的公司上班,今天本來想拿檔案上來給他簽發,結果聽小秘書說他正在會議室和今天新招的助理單獨說話,所以我就過去了,沒想到正好碰見這種事情。”江以誠解釋道,眉頭卻是一皺,“在公司工作這兩年多,徐總有時候不到一個星期就能換五六個男助理,說不定也是這個原因。”
“”尼瑪這得多少無辜男孩被那禽獸糟蹋啊!
“阿初,別怪我多嘴提一句,徐國強之所以能在這幾年間發展成為芒城地產界數一數二的大亨,他的背景不簡單。你要是想告我一定會站在你這邊,可這樣做你不一定能告得贏,而且說不定會被反咬一口,到時候”
“我知道。”景初打斷對方,勉強自己笑了笑。
這時候他的手機一陣狂震,景初連忙掏出來一看,螢幕上顯示的是簡白這兩個字。
那瞬間景初的滿腹委屈終於找到的發洩口,要不是江以誠還坐在他旁邊,說不定眼淚就這樣控制不住地掉下來了。景小爺活了這麼大,好說歹說也是一鐵骨錚錚的漢紙,他什麼時候竟然被一個齷齪老男人欺負去了尼瑪啊,是男人被男人強那啥,這打擊對景初來說太大了,簡直是盤古劈天以來的頭一遭!
景初紅了眼眶,不過還是禮貌地對江以誠笑了笑示意他得接個電話,然後就站起來往診所外面走,然後聲音哽咽道:“喂?”
“”電話那頭停頓了一下,“你的聲音怎麼了?”
景初喉嚨哽得發不出任何聲音,眼淚就跟斷了線的珍珠似的不要命地往下掉。這時候景初更不敢說話了,他怕一說話就是哭腔,簡白肯定聽得出來。
太狼狽太難看了!景初想,不就被一禽獸吃了豆腐嘛,他一大老爺們怎麼可以跟個娘們似的哭起來了呢?!
簡白就好像明白了景初此刻不說話的原因一樣,也不問為什麼,靜靜地在電話那頭等景初什麼時候肯說話了,他再說話。
景初哭了好一陣才終於勉強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等喉嚨沒有這麼哽了,他才開口:“要不你過來接我吧,我在××路××診所。”
“你等我二十分鐘,我馬上過去接你。”
說完景初就掛電話了,可掛了電話後他卻情緒崩潰地蹲下來抱著膝蓋無聲痛哭。
今天太兇險,他差一點點就再也見不到簡白,他差一點點就無顏再見簡白!
景初在學校裡生活了二十四年,哪裡碰到過這樣的事情,他更沒有想到這世上竟會有像徐國強這樣人面獸心的禽獸!
景初因為是第一次碰到,所以格外的難以接受,更不知道自己應該做出怎樣的反應。於是他除了哭,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排解先前一直壓抑在他心頭的恐懼和害怕。
景初蹲在地上哭了很久很久,哭得兩隻腳都蹲麻木了。
忽然有人輕輕擁抱他。
“好了,沒事了,一切都已經結束了。”江以誠自景初對著電話哭的時候,他就一直站在景初身後。可景初全心全意地都在電話另一頭的那個人身上,根本沒有發現站在他身後的他。直到景初蹲在地上失控大哭,江以誠才走到景初身邊,心疼地把這個小破孩擁入懷裡。
江以誠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懷裡的小人兒才能讓小人兒不哭,他只覺得看著景初一停地掉淚,他的心尖也跟著一顫一顫的。
除卻高中那段美好的回憶,江以誠在大學甚至出了社會後都處過不少男孩,而且到今天他還跟一個男孩保持固定的床伴關係。可處過那麼多男孩,卻沒有任何一個比得上景初能讓他產生這樣強烈的悸動和疼惜。
阿初這個孩子,應該給人抱在懷裡溫柔地親吻和撫摸,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任由他當街痛哭才是。
“阿初,阿初,沒事了,真的沒事了,以後我會好好保護你的。”江以誠不禁輕輕親吻景初的頭髮,完全不顧路過的人用一種非常奇怪的眼神盯著他們。
高中那會兒江以誠是不敢,因為他那時候沒有能力,也沒有勇氣去直面這個社會鄙夷的目光。那個時候景初這麼緊跟著他身後,他怎麼可能覺察不出來呢?
如果時光可以倒回,那時候的他是不是可以放縱一下自己,在放學無人的教學樓裡,把那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