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涉及到了一個經濟界的變數問題,接到我前面的話題,為什麼日本在經濟上升的時候,物資就開始漲價?因為大部分的資源都是被西方的公司控制在手中,石油,黃金,礦產,甚至是糧食,西方的公司利用幾十年來的佈局,將這些影響到我們切身利益的物資大部分都控制在自己的手中。並且他們還掌握著這個世界上大部分的先進技術,控制住了發展方向,又控制住了基本物資,那麼不論我們在這中間怎麼折騰,我們所創造的每一分財富,都不得不跟西方的公司買單。
“我的加入,猶如一條鯰魚闖入了他們規劃好的魚塘,對於我的這種行為,他們是深惡痛絕的,因為這會影響到他們的收入。但是我們就要任由他們來決定我們的命運嗎?當然不行!這就需要我們全體的人,共同參與進國際競爭,只有這樣,才能改變我們重蹈日本,東南亞這些國家的覆轍。一紙廣場協議,讓日本衰退十幾年,97年認為的金融危機,將東南亞的國家經濟幾乎搞崩潰,如果按照這個規律,在未來的某一年,也會有一場金融危機等著我們。
“但是我們不是日本這個完全依靠外來物資的島國,我們也不是東南亞這些經濟結構比較單一的小國。我們是一個擁有全世界將近五分之一人口,經濟結構相對穩定的超級大國。所以,我們可能不會面對未來的滅頂之災,即使有損失,也是我們可以承受的。但是我們只能夠被動地等待剝削嗎?”
“不能”臺下的學生們齊聲叫道。
周子夜點了點頭說道:“是的!當然不能,所以內練基本功,睜著眼睛看世界,就是我們作為一個學生最應該做的事情。幾年之後,你們同樣也會踏入這個社會,為了生活,四處奔波。同樣,因為我們的專業,我們會比一般人更多地面對與國外公司打交道的機會。那個時候,利用我們的所學,為國家,為自己創造更好的生活,是我們永恆的使命。”
他感覺到自己在這方面的話題已經說的夠多了,將話題又收了回來。“參與國際競爭,是一件很簡單,卻也很複雜的事情。簡單的是,即使一頭豬,也能尸位素餐,但是想要具有競爭力,卻需要花費無數的精力和心血,還不一定能夠成功。眾所周知,我們國家的對外開放從八十年代初期才開始,私有經濟的發展更是從九十年代才蓬勃發展。可是國外的公司呢?長的發展上百年,短的也發展數十年。他們比我們更具有資本的優勢,技術的優勢,人才的優勢,甚至是規則的優勢。我們想跟對方競爭,那就必須要作為一個好學的學生,認真學習對方的每一點優勢,取長補短,循序漸進,只有這樣,我們才可以跟對方競爭。
“改革開放以來,我們的企業也一直在嘗試走出去,可是結果卻不見得好。由於歷史的原因我們的私營經濟發展緩慢,很少有個人夠實力走出去。所以,最先走出去的一批企業大部分都是國資公司。這些國資公司在走出去的過程裡交了不少的學費,但是效果卻不見得好。很多人都在罵娘,認為這些國企的領導個個蠢不可及,外行領導內行。在這一點上我不會替他們說話,但是我們的責備也屬於是片面性的,因為他們的確也很難。
“國資企業走出國門,首先面對的就是國外公司的恐慌,為什麼?因為國外的公司都是家族制,股份制,簡單的來說,就是私有制。可是我們的國資企業卻是國有制的,首先是制度的不同,使雙方的公司不具有公平的競爭力,這是國外的公司最反感的。遇到國資公司的行動,他們會自覺的聯合起來,進行狙擊,使我們的任何行動都舉步維艱。
“其次呢,就是我們大家常常責怪的外行領導內行,所有的決策都只顧眼前,開始覺得佔了便宜,後來卻發現吃了大虧。可是這些國資公司的笨拙行為一直得不到改善,每次都在交學費,每次卻不長記性,他們可以解釋交學費,但是不能次次交學費吧?!一家小公司,往往還沒有人家的大公司掉頭快,這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據我瞭解,這是多方面的原因造成的,其中最關鍵的幾個原因,一個是職業經理人的缺乏,如今國資公司的管理人,大部分與其說他們是一個生意人,不如說他們是官員。一個是產權的深層原因,賺了得不到多少好處,虧了也不用擔負太大的責任,那我還不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呢。我再舉一個例子,東方投資的副總周曉華是我的朋友,我們在新加坡的行動中賺了將近兩億美元,按照國際慣例來說,周曉華最少應該有兩千萬美元到三千萬美元的獎勵,可是最後的結果呢?獎勵了他一百萬人民幣,就這個,最後還被人告黑狀,認為他拿的獎勵太多了。公司的經營不像一個公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