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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部分

伊賀派的頂級忍者,當真技藝一流,神出鬼沒呵!

高橋被揮退。

暗衛報告,“已經確定,先生的確被國民政府的人劫去的。不過不是安全保密處的人,而是大總統姜嘯霖讓向家的黑龍組出的手。”

“姜、嘯、霖!”

陰影裡的聲音,幾乎咬牙切齒,那雙倏然綻亮的眼眸中,都是陰狠暴戾,和濃烈的殺意。

良久。

高橋再進到屋子時,男人站在窗邊,望著一片夜色繁華,宛如雕像。

他又拿來一瓶藥,大著膽子說,“元帥,您該吃藥了。若是若是軒轅小姐回來看到您這樣不顧惜身子,一定又會生氣。”

話一落,就感覺諾大的屋子裡,氣氛低沉得壓死人。

高橋以為自己今天也逃不掉被砸的命運,深深吸了幾口氣,等待某人洩火兒。

不知又過了多久,久到高橋都以為時間停滯了。

男人突然側回身,吐出一句,“那個沒良心的小白眼兒狼!”

高橋驚訝地抬頭。

其實不難聽出那口氣裡濃重的怨氣,以及不太掩飾的無奈和寵溺。

男人走上前,奪過他手上的藥瓶子,就著早就冷掉的水一口吞下了藥片。

放下杯子,將藥瓶子一扔,抄起衣架上的黑色風衣就往外走。

“元帥,您這是要去哪裡?”

“百樂門!”

芙蓉城。

天剛微微亮,淡淡的霧氣遊走在青瓦黛牆、翠菀綠藤中,大半個城市還在深冬的困頓中沉睡著,軒轅家的大院裡已經人聲嚷嚷,車輪滾動。

輕悠懷裡抱著東西,一邊指揮著下人們打包搬運物品。事實上,家中大多數貴重物品,已經在之前由那位殷情的送貨員安排,早早運出去了,餘下只是少數。

可她見人打包出來,大車大箱的抬出來,頓時只覺一個頭兩個大。

“怎麼還有這麼多箱子,哪個院裡的?”

“我的,我的,小七兒,這都是我的嫁妝。”二孃急急跑了過來,臉上尤有一抹尷尬,“之前家裡運貴重物品時,我,我怕唉,我那時真是腦子發昏了,以為咱們以後還要回來的,暫時放家裡也沒事兒。小七,你別生氣。大不了,我就地變賣一些”

輕悠嘆了口氣,也理解二孃藏私的心理,無非是為了自己的晚年和兄姐們的用度。畢竟,在他們這片,女人的嫁妝就是她唯一可供自己支援的終生財產了。現在爹爹只和娘在一起,二孃會有危機感也實屬人之常情。

遂寬慰道,“二孃,不用賣掉的。你先把東西分類,一部分我找人秘密託運,一部分實用的帶在身邊。這樣更安全穩妥一些。”

經輕悠解釋,二孃方才大悟,遂根據輕悠的建議迅速處理好了一大堆物品。

隨後,又腆著臉詢問一大家人坐車的事。

輕悠開始還沒弄明白,當錦紜和幾個婆婦扶著錦繡出來時,才明白二孃的意思。也沒多說什麼,就叫人將頭晚就已經佈置好的馬車拉了出來,二孃掀簾子一看裡面鋪得厚厚軟軟,還煨著暖爐子的坐榻,整個車箱裡暖得不行,又備了厚實的棉被,一看就知道是專門為正坐月子的錦繡準備的。遂再沒有什麼話說,一勁兒地道謝。

剛打理好這方,三娘扶著大娘出來了,輕悠急忙迎了上去,跟著母親一起將大娘扶上了車。

就這麼簡單的一個動作表示,眾人心裡明鏡似的,自不敢私下對大娘使臉擺色了。

軒轅瑞德一直站在窗後看著這一切,欣慰自不言說,可那深心裡的矛盾也不由得更重了,始終眉頭舒展不開。

正這時,一個小廝急匆匆地從門外跑進來,叫著“七小姐”。

輕悠正喝著母親喚人送來的熱豆漿,她忙活了這一大早,其實還沒吃早餐。

“什麼事兒?”她嘴裡還叼著油條。

那小廝跑近時,又有些畏縮的樣子。

輕悠笑了笑,“唉,有事快說,咱們都要搬走了,還怕這城裡再鬧什麼么哦子。”

小廝才將藏在背後的一份報紙拿了出來,一展開來,眾人臉色就變了幾變,有驚訝,夾雜著一些驚豔,還有擔憂,同情。

輕悠的笑容也慢慢凝在了臉上,報紙上的頭條新聞,是織田亞夫頭晚在夜總會里左擁右抱、盡享豔福的彩照。新聞標題大肆渲染這位東晁大元帥,喜好聲色犬馬的生活,紅顏知已不知多少,先是英國的公爵夫人,這會兒又一連數晚豪捧百樂門新出爐的清純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