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床上,經過詢問才知道是被隨後帶兵趕來的副官救起,得知府內死了六人,而其他院忙碌的下人都無事,看來那六人是因阻攔而被殺,只是那人到底是誰?
靠在床頭。他記得白清秋叫了那人一聲少主。難道是雲家人?由於常年駐紮邊關他沒見過那人。但。他摸了摸頭上地傷口。苦笑。只憑一隻碗就讓他頭骨裂縫。而且還被稱為少主。除了雲家那人還能有誰?而且能讓白清秋這種世家子弟下跪地。恐怕只有那人。
想到此。他心中不由得一震。那就說明。夏雨、尹洛果然已慘遭毒手。先前心中一直還抱著些許希望。但此刻。他漸漸沒了信心。
但是。那人似乎是要殺白清秋。既然白清秋是他地人。那為何又要殺他?
想了會兒。就感覺頭又暈起來。林峰嘆了口氣。現在就是將一切想透。自己也根本無能為力。眼下三人都生死不明。看來。只能等延京來人了。
收功、吐氣。雲頃睜開雙眼。手不由自主地就撫上左腰側。距離那日惡戰已過了七天。傷口漸漸癒合。這多虧了雲家家底豐厚。好藥頗多。因此他才好地如此之快。雖不是致命傷。但沒有藥物地療效。恐怕也得耗上十天半個月。
不過那人也不好受。他冷笑一聲。被自己狠狠打了一掌。恐怕也得養上好一段時間。如此正好。免得再來糾纏不休。
想起今日得到的彙報,說跡無涯於昨天夜晚到了薩蘭城。雖然不清楚他前來的目的,不過雲頃覺得可能是為夏雨而來。如此看來,夏雨是雲緋雨地可能性又大一分,畢竟,那二人可是朝夕相處了好一段時間。
一想到這裡,雲頃就有些不舒服,但隨後又一想,如果真是雨兒的話,跡無涯肯定要採取動作,這樣正好,他打頭陣,自己尾隨其後,然後趁機奪人。
沉思片刻,他低聲喚道:“無怒、無哀
“主人
“你們二人速去城內將軍府,暗中監視跡無涯,一發現他有什麼動靜就立刻回來稟報。”
“是
“小心行事,千萬別被他發現,以免打草驚蛇。”
“是
二人迅速離去,雲頃起身走到視窗,望著西炙的方向,心中喜憂參半,喜的是夏雨很可能就是雲緋雨,而憂的是夏雨現在生死未卜,白清秋,想起那人,他眼神頓時一厲,咬牙切齒道:“如果雨兒有什麼事,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跡無涯站在蕭瑟的花園中望著灰濛濛的天,心中滿是擔憂,聽見身後傳來腳步聲,他回過頭,看見來人微笑道:“林將軍怎麼不多休息,你的傷還沒好吧?”
林峰摸了摸還包著紗布的額頭,笑笑,“好很多了。”頓了下,他接著道:“王爺在擔心夏都尉和尹副將嗎?”
“嗯跡無涯沉重地點了點頭,“如果被抓還好說,兩國可以透過交涉拖延時間,而後再想辦法救人,如果”一想到那人如果再消失一次,心突然猛抽起來,疼的讓他呼吸困難。
“王爺,您沒事吧?”林峰急忙上前扶住他,看著他消瘦蒼白的面頰,不由得想起上次見他的時候,明明是一副溫文爾雅的俊公子,可現在
“皇叔,您沒事吧?”一名高瘦侍衛竄了出來。
林峰一見,四下望了眼,而後小聲道:“皇上,您現在是侍衛。”
穹子夜一楞,“哦、哦然後轉向跡無涯,上前扶住他,“王爺,我扶您回去休息下吧。”
跡無涯搖搖頭,“我沒事。”
“您是在等夜風的訊息?”穹子夜詢問。
“嗯
抬頭看了看天,穹子夜勸說道:“到房間裡等也一樣,這天這麼冷,別沒見到小雨,您到是先病倒了。”
“小雨想起他現在生死未卜,跡無涯心口又是一疼。
“皇、王爺,他一定沒事的,您別擔心。”穹子夜連忙開口。看見眼前男人面上的痛楚,他心裡也很不好受,知道白清秋是雲家人後,他才明白,那人對自己所說的話,和所做地一切,都只是針對夏雨的圈套,那個混蛋!
烏索城,總督府內。哈爾巴拉不可置信的看著手中地信件,半天說不出話來。
“大皇兄有什麼不明白的,可儘管問我,或者問吉爾格也行。”烏恩奇窩在軟塌裡,抱著一碗羊奶小口小口抿著,時不時拿不屑的目光看向屋正中那呆立的人。
哈爾巴拉看向吉爾格,拿著信的手在顫,“郡王為什麼、這麼做?他不是一直主張攻打夜曄國嗎?而且,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