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現在該怎麼找梵沐?”
——雖然知道他說的有理,可被他雲裡霧裡的這麼分析了一通,梵汐就更著急了。
不能打草驚蛇,可是也不能放著梵沐不管啊!
“汐兒,這要看你的了——”北冥有些為難的望向梵沐焦急的小臉,“梵沐不在,那個‘花神’擂臺照樣要參加,不但參加,還要贏!你想想看,如果你是那些西域使臣,難得來到中原、趕上五年一度的美人聚會,他們的任務又順利完成,會不去看嘛?既然綁了梵沐,那些人必然牢牢記住了梵沐的長相如果突然看到居然有人和梵沐長的一模一樣,會有什麼反應?汐兒,你能去代替梵沐打擂嘛?”
至此,千夜終於知道這個混蛋在打什麼主意,可是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那些人會為了以防萬一,把梵汐也抓起來但是如果我們有人在暗處盯著,順藤摸瓜這樣就能找到梵沐被囚禁的地方!”
這是拿梵汐當誘餌!
“我去!我一定會想辦法贏交給我!”
為了救梵沐,讓梵汐上刀山下油鍋,他都不會眨眨眼睛,這就是血濃於水
“放心吧,不會有事,我們幾個分工,逸塵在宮裡對那些羅伊國使臣虛與委蛇,我去秘密搜查他們的住的地方,看看能不能查出什麼蛛絲馬跡,你身邊有千夜保護,他絕對可靠的!”
虧的北冥還能這樣沉得住氣,溫柔的安撫著他不由自主緊張起來的心情。
“要說分工,現在就開始吧,汐兒,你和皇上對宮裡最熟悉,你們再四處搜一遍吧,萬一梵沐只是鬧脾氣、藏到什麼不容易找到的地方,我們這趟周折豈不是白白鬍鬧?我和北冥再好好的檢查一下這房間,如果真的是被人擄走,說不定會留下什麼蛛絲馬跡,絕對逃不過我們倆的眼睛!”
——從剛才就被迫被北冥牽著鼻子走的千夜,總算找到機會開口,雖然已經來不及阻止梵汐已定的心意
梵汐和逸塵就這樣被兩人忽悠走了,順便還以“保密”的名義,把所有的侍女侍衛也都趕出去、在他們出去之前,連房門口都不準任何人接近——
“喂!是你讓銀婆婆乾的吧!梵沐人在哪裡?”
確定四下無人,千夜臉上的寒霜立刻代替了之前的關切,說什麼羅伊國使臣,什麼莫須有的引蛇出洞計劃最大的竊國賊,分明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呵呵,梵沐啊他是一個好的突破點,不是嗎?”
北冥如此大大方方的一句,無異於是在預設。
牽一髮而動全身,說的就是梵沐!
梵沐丟了,逸塵慌了,顧不得國事、內可以引起大臣惶恐、外可以引起邦交大國間的惡戰這都要看他怎麼“操作”了,趁著跟羅伊國惡交,衣出戰為名騙到更多的兵權,循序漸進,那王位已經近在咫尺;
梵沐丟了,梵汐慌了,可他不想讓自己正在做的事被梵汐知道,最好能讓什麼事吸引走梵汐全部的注意力,這個擂臺來的很是時候!等著汐兒把擂臺打完,恐怕天地也變了顏色,只要給他點時間讓他能夠對他重要的愛人瞞天過海就好!
至於千夜,這個男人的確是他所遇最棘手的對手,而且如果給這個危險的殺手一點時間,搞不好以他的本事真能找到梵沐所在!所以,才不能給他這個時間!雖然北冥自己也極不捨得梵汐去那種擂臺上拋頭露面,不過有千夜寸步不離的保護,絕對不可能發生任何的事情為此,千夜將會沒有任何時間來拆穿他的把戲或者把梵沐找回來!
這叫“一舉兩得”!
“你卑鄙!”
千夜氣得咬牙切齒,卻不能在這裡跟這個混蛋起更嚴重的衝突!
“切!你在五十步笑百步吧!”
那天早晨,在梵汐的臥房裡吃的虧,北冥已經後發制人,完全扳轉過來了。
“把梵沐交出來!”
“不可能!不服氣,你就去告訴梵汐啊——”
如果他們打起來,一時半會兒不會結束,等梵汐回來,被嚇到不說關鍵是他抓走梵沐的事,千夜沒有證據,說出來只會被他倒打一耙!汐兒本來就對他全身心的信任,又有躲她深信不疑的逸塵從旁幫忙,到頭來倒黴的人還是千夜自己!
沒想到,這傢伙動手這麼快!千夜在大腦中迅速搜尋對策的時候,北冥卻突然淡淡的丟下一句——
“我有個建議,暫時井水不犯河水怎麼樣?等我這邊處理好那個笨皇上,我們再為了汐兒做個了斷!其實我調查過你,因為那時候我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