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間教導陛下了,太后倒不如去見了恭親王,恭親王到底是陛下的兄長,這劍術也是一絕,教導的時候可能會是嚴厲一些,但是終究是不會出什麼亂子的,太后也可以放心。”宋珩道。
穆太后想了一想,覺得宋珩的話也是十分的有道理的,雖然百里流觴有能力,眼下又是親王,但是他為人厚道,一旦答應了會教導的話那一定是會盡心盡力地教導的,以前的時候百里流觴對自己這個兄弟就是不錯的,現在讓他教導的話,只會讓兩人越發的親厚,這關係親近了,自然地也就會更加融洽,往後也就不會出點什麼情況。也的確是不能一味地拉著宋珩,只有將所有人都掌控住了,等到長大之後這親政也才可能會是事半功倍。
“攝政王說的是。”穆太后點了點頭,決定w翌日設下小宴宴請百里流觴。
宋珩原本以為這時間會過的非常的慢,但是不過就是眨眼之間,一個秋就已經過去了,**帝原本就是一個聰慧的孩子,自從百里流觴指導**帝劍術之後,兩人之間的關係原本就是不錯,眼下是越發的不錯了起來,百里流觴的確可以算是一個好人,在他的教導下,百里明玥倒是成長了不少。
“我想,大約很快我便是不用再操心這種事情了,你說是吧?”宋珩看著躺在軟榻上的沈從墨,眼下是深秋的某一日,之前連著下了快半個月的雨,到今日才算是放了晴,天氣委實是不錯的,宋珩就著人將沈從墨抬到了軟榻上,又讓人將軟榻抬到了院中,秋日的陽光剛剛好。
孩子已經到了喜歡亂爬亂滾的時候,孩子取名為沈恪,是沈淵在彌留的時候取的名,原本宋珩是打算等到沈從墨醒來的時候讓沈從墨來取的,但是他卻是一直都沒有醒來,沈淵在最後嚥下那一口氣的時候便給孩子取了一個名。沈恪在沈從墨的身體上爬著,就像是爬著一座小山似的,偶爾快要滾下榻的時候,宋珩的手一抬,又是將自己的孩子抬回到了軟榻上。沈恪倒是一個會自得其樂的孩子,又是顛顛地開始玩樂了起來。
宋珩沒有瞧見過鳳鳴,只能是看著沈恪那一張越長越是好看的臉去想象著自己那不常見的孩子,雙生子,她只能想著兩個孩子是會有著相同的面容,也許會有一些差別的,但是她不知道。
鳳血歌每隔一兩個月便是會趁著夜色匆忙而來,在夜色深沉的時候出現,在天色未明的時候離開,他時常會讓暗衛傳來鳳鳴的資訊,讓宋珩即便不在鳳鳴的身邊也能夠知道鳳鳴怎麼樣長大的。
“已經那麼久了,你還是不願意再清醒過來嗎?”宋珩看了一眼沈從墨,因為他不能動,所以每日她都會讓小廝按摩著是沈從墨的身體,讓他的身體不會變得僵硬和萎縮,這麼長的一段時間之中,宋珩做過很多次的夢,夢中的情景很多的時候都是一樣的,她夢見有一日自己醒來,然後沈從墨就站在她的房中,但是這樣醒來之後,面對的著的還是那完全不能動彈著的沈從墨,心底之中到底還是有著一些個落差的,讓她覺得有些悵然所失。
宋珩大多日日會瞧沈從墨一回,然後同他說一會話。
這第一年之後,北雍便是傳出了這樣的佳話,直道攝政王宋氏是一個專情之人,日日對著自己那昏睡的丈夫盡心盡力地照顧著,完全是沒有半點的推脫的。
第二年在沈恪已經學會了走,和叫“爹爹”的時候,東極的永成帝將大皇子孤傅彥賜死,出人意料之外地將皇位傳給了六皇子孤引月。
第三年,在沈恪開始學著背誦那些個高深詩句的時候,西方的都真帝將皇位傳給了皇子。這在西芳之中引發了軒然大波,西芳本就是一個女子當政的國家,這登上主位的一貫都是強且有本事的女子,將皇位傳給皇子這可算是西芳史上前無僅有的事情,這一件事情情引發了西芳時達兩年的混戰,以七公主晚晚為首公主紛紛起事,那些個手段比之前北雍內戰的時候有過之而無不及。
北雍趁著西芳無暇顧及的時候以百里流觴為元帥,宋錦為將軍採取包夾戰術,連奪西芳十六州,將曾經被西芳佔據的北雍土地收復回來。
這一場戰役,直到第四年的夏日才結束,而西芳的內戰最後以那皇子的血腥鎮壓而結束,被俘的那些個公主全部被施行了坑殺之刑。
宋珩總是會將這些個朝堂之中的事情舀來同沈從墨說上一聲,就像是給沈恪說的那些個睡前故事一樣,就像是她每天會做的事情那樣。
沈恪漸漸地長大,越發的長得可人了起來,這眉宇之中倒是有著幾分同這個年齡所不同的冷靜自持的味道,那一張臉看起來有著一種少年老成的味道。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