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會有自己的家庭,丈夫,孩子,那時候,她們的生活重心不會是你們。
工作之後的林夏,經常懷念大學的她,即便那個時候的她遇到很多渣男,但至少也收穫了友情。
四個女孩朝夕相處。怎麼可能沒有感情。
畢業之後,每個人都勞燕分飛,各自有各自的事,變成了一個獨立的個體。
縱使偶爾會在一個夜晚的黃昏,或者白霧迷茫的清晨感到孤單和迷茫,懷念大學一睜眼就能見到同學,就能開口說話的日子,卻也不可能重回那種四個人擠一個狹窄臥室的時光了。
成為獨立個體的她們,受不了那種逼仄的約束,亦不想講自己生活中的隱私之事都暴露在另一個人的眼下。
即便是合租而居。也一定會是分房而睡。
大學那種同居一個小空間,所有的東西都堆積在一起的時光,再也不可重來。
拿著謝郗彤越加沉靜的消瘦的側臉。林夏不禁感嘆道,“彤彤,你真的是長大了。”
以前的謝郗彤,被家人保護的太好,太過天真不諳世事。林夏雖然喜歡她的性子。卻也不得不為她憂心,這樣的女孩,什麼時候才能找到真正待她好,真心待她之人。
她這樣的性子,又能不能受住生活對她的磨礪呢。
便是林夏她自己,不也是經歷的重重的磨難。受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淚,才有了現在這種在感情上隨波逐流。生活中都靠自己的性格麼?
愛情來了,她倘然接受,不矯情,不做作。愛情走了,不悲不喜。依舊故我。
有靳夜在,她生活的更好;沒有他。她活的依舊自在。
正是有這樣的想法,所以面對這些奢華的外物,她也不大在意。而正是這種從骨子裡透出的不在意,讓她在氣度上面對那些上層社會的人時,讓她在靳夜身邊,毫不遜色。
當然,除了重生,林夏最大的依仗,就是空間。
裡面的東西,隨隨便便拿出一件到外面來,都是天價。
面對這麼多價值連城的古董,林夏都是毫不在意,自然對她住的地方走廊上掛著一幅梵高的畫毫不驚奇。
若是驚奇,那就奇怪了。
她空間的書房裡面,還有一幅畫聖吳道子的畫呢,達芬奇在他面前,弱爆了,有木有。
聞言,謝郗彤白了她一眼,“說話這麼老氣橫秋的,你也才和我差不多大,好麼?”
其實來到此間之後,謝郗彤才發覺,現代女孩也都很厲害,有沒有。
趙昕就不說了,長袖善舞 ,八面玲瓏;林夏,沉穩大度,風姿卓絕;謝郗彤,嬌俏可人,聰慧伶俐。
若不是她重生了,這三人簡直就是梅蘭竹菊,各有千秋啊。
望著碧藍的天空,林夏慢慢升了個懶腰,“是啊,我們都長大了。”
這裡什麼都好,清新的空氣,整潔的街道,沒有擁擠的人群,生活久了,都快忘了國內是什麼樣子了。
可是,在林夏的心底,還是很想很想家。
想林老爸,林老媽,林輝。
天知道,她生病的時候有多想他們。
順著她的目光,謝郗彤勾了勾嘴角,“是啊,她們也該長大了。”
兩人正說著話,就見靳夜的身影出現在不遠處。
謝郗彤笑了笑,“既然正主來啦,我就不打擾你們啦,我先回去了。”
“那你們明天要走我去機場送送你們吧。”
謝郗彤笑道,“不用啦,哥哥和昕姐都已經準備好了,你身體才剛剛好,還要養傷呢,可別再折騰啦。“
林夏一想,也是,她過去不僅幫不上什麼忙,說不定還是累贅。
因而點頭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不過去了,不讓還是個累贅。反正不用多久我就可以回國了,到時候咱們見面的時間便多了。”
謝郗彤笑道:“正是這個理。“
說話間,靳夜已經行至跟前。
謝郗彤笑道:“那我真走了。“
“小時,替我送彤彤回去。”有靳夜在的時候,小時一般都在下面休息。
況且這次陳子墨兩人沒過來,謝郗彤一個人回去她也不放心。
見靳夜沒有出聲,便知道他也同意了,小時便跟在了謝郗彤的身後。
謝郗彤朝靳夜簡單頷首,算是打招呼。
而靳夜,連一個眼神都奉欠,直接越過了她,坐到林夏身邊詢問道:“今天感覺怎麼樣了。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