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但卻威嚴很重。
我身邊半跪著的小侍兒這才起身。
“小奴退下。”
“大夫這邊請。”小侍兒帶著我,走向一樓門邊的一個通道。
通道點著火把,所以光亮的很。
大約走了十米左右,小侍兒帶著我透過一個狹窄的樓梯上了二樓。
正好在二樓碰見了那個四十多歲的女大夫,她看起來有些疲憊,我估計她還要下去受審一番吧。。。難怪效率這麼低。。。
畢竟是同行,彼此點了一下頭,我在她眼中看到了些忐忑。這人也沒有辦法麼?還是真就這麼嚴重?
宗主的臥室佔了整整一個二樓,難怪宗家要建這麼多的高樓。。。容積率好低啊。。。
臥室的外面站著七八個守衛的女侍衛,外屋坐著四個女子,大約都在二三十歲左右,其中那個讓我驚豔的白衣女子也在其中,看起來應該是宗家當家的幾個女兒吧。白衣女子見到我時仍然冷冷的面無表情,難道,沒認出來?
引著我的小侍兒,又跪下了。
“見過幾位主子。”
“外面守著吧。”其中一個年紀稍大些的,揮揮衣袖。
小侍兒應聲退下,幾個人視線都移到了我身上。我汗。。。不會還要再盤問戶口吧?
我低著頭,卻能感到幾個女子的目光在我身上放肆的打量,沒禮貌。。。
“你可以進去了。”好半餉,那個年紀稍大的女子才出聲。
我被打量的額頭都冒虛汗了。。。。根本就是視覺強姦啊。。。
“是。”我背好醫箱,便跟著前方的女侍衛走了進去。
內室很大,也很豪華,這宗家當家也是個有些品位的人,四周站著整裝戴著刀劍的女侍衛,個個都盯著我。。。
汗。。。。
向裡面看去,只看見飄著的白紗,裡面隱隱約約看不清楚,我撥開白紗,只見寬大的床邊坐著一個年輕美貌的男子,一襲絲綢藍衣尊貴盡顯,手裡正拿著秀帕給床上躺著的人擦汗。
床上躺著的女子看起來也就七十多歲的樣子,臉色發白,額頭冒汗。
這人是老宗主?不是才只有五六十麼?
這美貌的年輕男子又是誰?
看病
那男子抬起頭看了過來,不由的讓我驚豔了一下——長這麼大,比別人多活一世都沒見過這麼漂亮的男人!
是的,漂亮,這個詞形容他實在是恰當不過。
和小風,綠衣男子,大哥比起來,眼前這個男子根本就是天上的神仙。
連我見過的美女都要甘拜下風的男人!
除了驚豔,心中有點不好的感覺。這樣的男人不應該和剛才那些人一起藏在白紗帳裡不見人麼?怎麼如此大方的坐在這裡給看病的大夫欣賞?
過於出色的男人和太過於另類的東西一樣,正是我躲之不及的。
我還是喜歡大哥那樣的,溫柔的平和的普通的男人。。。
看了一眼,趕緊低下頭。
“大夫,趕緊過來看看吧。”男子一開口就讓我多少對他有些好感。
這樣的美男一點架子也沒有,說話的口氣還難得的溫柔,教養不錯啊。。。。只是口氣中的擔憂之情很重,看來他和床上躺著的這個女子關係不淺。。。。
我點點頭,趕緊走到床邊。
床上的人看起來很痛苦,豆大的汗珠自額頭源源不斷的落下,兩頰泛白,隱隱透著烏青,嘴唇緊緊的眯著,看起來痛苦萬分。
我伸手撐開她的兩眼皮——已經泛起了白眼。
這人分明是中毒——肯定不是生了什麼病。
我抓過她的手,摸脈。
那手宛如骷髏的手,只剩下皮抱著骨頭——哪裡還有什麼肉!
脈象很弱,似有似無。
雖然不是很清楚她到底中了什麼毒,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人至少已經中毒一年了!
我摸著脈,腦中想起了一個月前我聽到的那個渾厚的聲音,奇怪了,按照道理說不應該如此啊。。。莫非?那晚的人不是老宗主,或者這個人的身份是其他?
可是為什麼呢。。。。
有些頭大。。。
那個美貌男子站在一旁擔憂的看著我。
怎麼辦?這女子中的應該是慢性毒,可是光是這樣根本就查不出中的什麼毒。。。。翻了翻腦中記得的慢性毒——竟然沒有一樣是符合的。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