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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這個世界裡也有。
不解地望向晁羿,這大半夜找她來是要陪他玩玩具?
晁羿單手撐著下巴,無奈地勾了勾唇角,“此物名為牛角鎖,是之前篝火宴英族使節送給朕的玩意兒,可是幾日過去朕還是無法參透其中的奧秘,明日英族王子就要來了,若是問起,朕,唉”
說著又拿起那牛角鎖研究著,“朕不明,為何稱之為鎖,卻沒有鎖的用處,兩個東西掛在一起目的又是為何?”
賀蓮心中暗笑,原來這英族人是專門派人來砸場子的,有意刁難我們一國之君啊。
“皇上,能否給臣女過目一番?”
正等著她這句話呢,晁羿即刻將牛角鎖遞給她,無意中碰觸到了她的小手,那眸中的神色深了幾分。
抿嘴垂頭,躲避著他的視線,認真研究起來。
這牛角鎖她以前玩過,也成功解開過,但總是忘記固有的套路,每次拿出來玩的時候都要重新擺弄一會才能順利將他們分開。
有一道攝人的視線盯著,她的精神總是集中不起來,一刻鐘過去了,仍是沒有絲毫進展。
可沒想到晁羿竟然能一句話不說,保持一個姿勢一直盯了她一刻鐘,最後輕聲一笑,寵溺地在她糾結的小臉兒上掐了一下。
“打不開就算了,不要勉強。”他從未指望過賀蓮,也不知為何只是今晚想見她,便找了個理由把她詔了來。
只是看著她,內心便無比的平靜,突然發覺太子的那番話似乎沒有說錯,讓她做太子妃,好像當真是有些捨不得。
悵然,失落,他從不強求女人,雲黎是涼國皇帝的妃子,為了得到她,他殺了涼國的皇帝,讓雲黎重獲自由,可到底跟不跟他,她仍然有權利選擇。而林蘿,是他兒子的女人,他想得到林蘿,可他又不能對付他兒子!
心中長嘆,為何他上了心的女人,最終都只能是錯過。
賀蓮不知晁羿此番心裡鬥爭,她還在和那牛角鎖鬥爭著,“皇上,您等會哈,臣女一定能弄好它。”
她執著起來一件事兒,任誰都阻止不了,她還不信了,區區一個玩具能把她給難倒。
又一刻鐘過去,瞪著眼睛,咬著嘴唇使勁兒折騰。
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牛角鎖被她給弄開了。
“皇上您看!開了吧!”賀蓮興奮地抬首邀功,誰知晁羿那英挺深邃的五官與自己近在咫尺,甚至連他撥出的氣息都能感受得到。
他一直盯著她的唇瓣,那切盼的神情似乎隨時要俯身將它們吻住,賀蓮飛快地眨著眼睛來掩飾內心的慌亂,將牛角鎖舉到他面前擋住他的視線,然後訕然一笑,“皇上,開了——”
晁羿一愣,這才接過牛角鎖,讚賞地拍了拍她的頭,“小丫頭很厲害,不錯。”
這樣寵愛的動作和言語,賀蓮覺得自己像個表現良好被爸爸誇獎的孩子,心裡美滋滋的。
於是賣乖道:“皇上,其實這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鎖頭,我認為他們只是一款鍛鍊腦子的玩具。”
“哦?”晁羿拿著兩隻分開的牛角,倏地,又讓他給弄進去了。
晁羿一臉驚訝,“為何進去那麼容易?林蘿,你再幫朕弄出來。”
挑了挑眉梢,為何總感覺皇上是故意的呢。
迫於晁羿讓她重來的壓力,賀蓮這次學聰明瞭,記住了牛角鎖固有的套路,出來進去只需要一秒鐘的時間。
“皇上,您找臣女來目的不是為了這牛角鎖吧,即便是自己打不開,您大可以找四殿下來幫忙,他一定能幫您解開的,何以專門詔了臣女?”
被識破的晁羿神情並未改變,難得一見的整晚都掛著笑容,“本以為那天你會來篝火宴,朕等了你一整晚,你也沒出現。”
他朝龍椅的一邊挪了挪,空出了位置示意讓賀蓮過來坐。
站了大半個時辰著實有些累,如此溫馨的氛圍讓她的防備心也降低了些許,於是緊挨著扶手坐在龍椅的最邊緣仍是與晁羿保持著一段距離。
“那天出了些小意外,不過如果皇上允許,臣女明日很想見識見識那英族部落的王子。”賀蓮心裡小算盤打得精,萬一太子和天晴都不讓她去,還有皇上這一殺手鐧可以利用。
“哦?”晁羿轉首對她曖昧的一笑,“當然可以,不過你明日要隨朕前往才行。”
啊?這是要她隨時隨地跟在他屁股後面,那太子和天晴怎麼辦?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