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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你現在也說了,你覺得你會死嗎?”

“我的生死不還是掌握在殿下的手裡!你若說出去,我就是一死!”

胸膛緊緊貼著她,柔軟彈性,“這麼多年了,小蓮子對我一點信心也沒有嗎?”

“我”賀蓮一時語塞。

很肯定的說,她信任天晴,知道他對她的好,可她卻從未想過將自己女兒身的事告訴給他。

或許是保護意識太強,或許是對這整個時空缺乏安全感,隱瞞女兒身是她最後一道防線。

而可笑的是,原來殿下早已誇過邊防線,越界遊玩了許久,觀賞了幾年的風景,而她竟全然不知,到頭來那個越界的小子還要反過來質問她,明明都是一個國家的,你劃什麼三八線。

彆扭,糾結!

“別胡思亂想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能力保你安全。”天晴說,一如既往的自信。

安全?這是她多年以來追求的感覺,竟是這般容易便到手了嗎?不敢置信地望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臉,長長的睫毛掛滿了水珠,在眼前顫動著,眼神卻是無比堅定,從他的眸中,她看到了決心,看到了眷戀,看到了他屬於男人看女人時獨有的慾望。

天晴有如一片汪洋,看似明朗平靜的外表之下是深不見底的未知世界,被他保護,被他寵愛,有如飄在海面的小船,你以為你是在自由自在的遨遊,而實際上小船對大海是百分之百的依賴,大海深知這個道理,是他營造這美好的一切,是他暫時收斂那狂狼怒濤只留一片被日光揮灑成金色的海面。

如果有一天小船說厭棄了大海,想要去看看陸地的世界,他會用他那如海嘯般的破壞力,瞬間擊碎小船,淹沒整個大陸。

這是海的包容,又是海的霸道。

“殿下,我不想做小船,我想做一隻飛鳥~!只想在空中俯視大海的浩瀚。”

突然蹦出這麼一句,天晴有些發懵,但睿智如他,豈會不明話中的含義。

他放低託著背的手,讓賀蓮躺在地上,身子隨即壓了上來,與她的溫香軟玉相貼。

俯視著她,“我不是大海,我是天空,無論你在路上跑,海里遊,還是在天上飛,你永遠都在我的視線之下。”

唔——,聽起來比海還要霸道。

“而且,”天晴話鋒一轉,“我是隻有晴天的天空,就像我的名字。”

天晴?第一次心裡叫殿下的名字,是那樣親切。

“嗯,你私下可以這樣叫我。”他笑著說,視線從未與她分開。

“殿下,我眼睛裡有寫字嗎?為何我想什麼你都猜得出來,你不覺得少了些神秘感,少了很多樂趣嗎?”

“呵,我的樂趣便是把那隻飛鳥猜透,看透,摸透,吃透。”

“不要!飛鳥也有尊嚴,不是供天空玩樂的。”小手捂著他的嘴,不讓他親,她矯情的時候,比誰都磨人,等自己正常了,把人搞瘋了,然後先撤了,典型點火不撲型!

靈活的舌頭舔著她的手心,想撤?沒那麼容易。欲收回的小手一下子被天晴抓住,食指瞬間被含住,嗷呃呃呃~,刺激得頭皮發麻~!

“你看,飛鳥不是也可以享受天空帶來的樂趣嗎?”一邊吮吸著她柔若無骨的手指,一邊戲謔,伴著吧唧吧唧的聲音,聽得她面紅耳赤。

“殿下,飛鳥快熟了”紅著臉,不經大腦說出這麼一句。

“呵,正好可以吃了。”他猛地低頭吻住賀蓮的小嘴,柔軟的朱唇微張,如盛開的花朵,迫不及待地汲取香甜的花蜜。

喘息,不住地喘息,氣息被他吞噬,理智被他淹沒。

他輕咬下唇,探出舌尖描繪著唇瓣的形狀,由左及右,有如他畫的畫一般精緻,細膩。

抬頭,蒙著霧的眸子睨著那雙影唇,“小蓮子終於長大了,我等了你六年。”

“六年?殿下你不是八歲時就想做那事兒吧!”

天晴淡淡一笑,“小蓮子想多了,我想做的只是吻你。”

身上的少年是無比的俊美,又是無比的招人恨!

“吻完了,請殿下起身,回寢殿吧。”不伺候了!

“嗯,原來小蓮子喜歡在床上,不過,我更想在這裡,比較刺激。”

完全牛頭不對馬嘴跟他講不出道理來。

“小蓮子,把舌頭伸出來給我嚐嚐。”天晴有些命令的語氣,手也不是很老實的在她身上游走。

揉捏,挑逗。

天晴是處子,她整日在天晴身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