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大夫收不收徒弟?」趙玉兒問。
大夫上下打量了下趙玉兒「是你的話就留下吧,資質不錯」
沒想到這麼簡單,趙玉兒已經計劃著將酒坊的生意搬到鎮上,這樣就學醫就近很多了。
回去的一路上,沈凌月左手拿著安胎藥,右手拿著點心。趙豔兒看著他不住的道歉,尤其想到自己喝酒的願意更是覺得對不起沈凌月。
沈凌月安撫說「大夫說了一次沒什麼大問題的,而且能生個會喝酒的孩子也不錯,我們家裡不也有酒樓」
聽他這麼說趙豔兒也只能笑笑。
因為趙豔兒懷孕,所以兩人就推遲了回江南的時間,打算等著孩子生下來再回去。所以就寫了信,飛鴿江南。
因為趙豔兒懷孕,儼然成了肖家最大的人,什麼事都以她為先,弄得她又好笑又感動。
肖家在趙豔兒懷孕半年後還是搬到了城鎮,這時候肖可的孃親也回來,沒人知道他爹爹去了哪裡,肖可和他爺爺奶奶都搬走了,肖可直說是很遠的地方。
趙玉兒有點不高興,那麼可愛的孩子就要看不到了,於是乎在肖可兒臨走時將自己從小帶到大的玉佩送給了他。
半年而已,天翻地覆。
一年半後,沈凌月和趙豔兒帶著孩子沈子衿和沈子悠去求佛,希望能讓倆孩子健康成長。
武夷山的寺廟,香火鼎盛,香客更是絡繹不絕。
趙豔兒和沈凌月一人手裡一個孩子,待來到大殿時將孩子交給身邊的婢女,跪下安心求佛。
睜開眼,夫妻倆相視一笑,伸手接過孩子。
吃過齋菜,幾人才下山,這時候太陽正升到頭頂,落葉飄落,提醒著落葉歸根。
她看著那個人依然是牽著一頭毛驢,拿著酒壺離開,不過身邊多了一個白色的身影。那樣子應該只有十四五的年紀,明眸善目,男女不辨。
「相公,我們該回江南了吧?」
「恩,家裡有來信催了,明早就收拾收拾回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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